“小姐,您怎麼還不起梳妝打扮,王爺再過一會,就要出發遠赴邊關了。”青璃端著水盆神匆忙的走了進來,提醒道。
聞言,白燕飛猛地從床上坐了起,問道:“青璃,那你怎麼不早點醒我?”
“小姐,我已經了的,就是您睡得太香了,所以才沒有聽到。”青璃小聲說道,看起來委屈極了。
白燕飛自知是自己睡過了頭,也就沒有想要責怪青璃的意思。
穿好鞋子下床后,就走到梳妝臺前,開始梳妝打扮了起來。
半盞茶的時間過去了,打扮好,往千墨閣的方向小跑著過去。
當停在千墨閣外的時候,楚千玄正好走了出來,莫言跟在他的邊,提著行囊。
“莫言,你先到外面等本王。”楚千玄叮囑完莫言之后,便大步走到白燕飛跟前,握住的手,道:“風兒,本王馬上就要出發了,你再家里定要照顧好自己。”
白燕飛微微頷首,“我在家中一切安好,王爺無需掛念。倒是王爺此次遠赴邊關敵,危險重重,定要好好保護自己,切不可沖行事。若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,就差人送信回來,不管走多遠,我都會去找你。”
白燕飛在說這番話的時候,神很是認真,毫沒有像是再開玩笑的樣子。
楚千玄知道,白燕飛是出于真心,才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。若是換做旁人,只怕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。
此次一別,也不知何時才能再次相見。
斂去心底的思緒,楚千玄不自的將白燕飛擁懷中。
旁的下人見狀,紛紛轉過去,心中暗暗竊喜不已。
楚千玄角微勾,便不由自主的吻上了白燕飛的瓣,細細的品嘗著專屬于的好。
白燕飛沒有拒絕,而是任由他不斷的索取,直到彼此快不過起來的時候,才依依不舍的將彼此松開。
“飛兒,本王要走了,不能讓將士們久等。”
白燕飛雖心有不舍,但看楚千玄是為了楚國的萬千百姓,便識趣的點了點頭:“嗯,王爺一路珍重,早日凱旋歸來。”
楚千玄不舍的看了白燕飛一眼,便大步離開了瑾王府。
每走一步,都如同千斤般沉重。
知道楚千玄的背影徹底消失在瑾王府外,青璃才緩緩走到白燕飛跟前,小聲提醒:“小姐,王爺已經走遠了,我們還是先進去吧,外面風大。”
“青璃,你說王爺不再京中的這段日子,我們該做些什麼才好?”
“啊?小姐,王爺這才剛離開,我們就開始盤算這些,未免有些不太好吧?”青璃低垂的眉眼,滿是為難的神。
白燕飛輕嗤一聲,反問道:“這有什麼不好的?王爺不再京中,我們若是不找些事做,那得多無聊?”
再說,雇傭兵團立至今,都還沒有正式派上過用場,可不能白白浪費了這大好資源。
還有白沉魚,自從回了東宮之后,就開始杳無音信,儼然是把之前答應過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凈了。想來,也是時候,該上門好好提醒一番了。
……
與此同時,太子東宮。
書房。
“太子殿下,瑾王已經率領十萬大軍出城遠赴邊關了。”秦颯走到楚元玨跟前,抱拳恭敬道。
聞言,楚元玨的角出一抹欣喜的笑意:“太好了,總算是把楚千玄這個絆腳石給送走了。沒有他在,本宮不管做什麼都能得心應手許多。”
“太子殿下所言極是。”
“秦颯,你去派幾個人,在暗中監視瑾王府的一舉一,本宮倒要看看,楚千玄不再瑾王府的這段時日,這白燕飛是如何打理瑾王府的。”
秦颯雖心有不解,但還是點了點頭,“屬下這就去辦。”
話音落下,秦颯便轉離開了書房。
不多時,白沉魚便帶著丫鬟走了進來,聲說道:“殿下,何事如此高興?”
“兒來得正好,本宮有一好消息要告訴你。”楚元玨朝著白沉魚招了招手,示意坐到自己的大上。
白沉魚心下冷笑,卻還是走到楚元玨的跟前,坐了下來,抬起纖纖玉手,摟住他的脖頸,嗔道:“殿下,有什麼好消息,非要妾過來才能說?”
“不知兒可有聽說瑾王帶兵遠赴邊關應敵的消息?”
白沉魚搖了搖頭,“妾不知,不管殿下方才所言,是真的嗎?瑾王真的離開了京城,遠赴邊關?那白燕飛,是不是也跟他一起去了?”
只要白燕飛不再京中,也就沒什麼可擔心和顧慮的了,可若是在,定會揪住上次的事不放,找追問到底。
絕不允許,白燕飛將自己踩在腳底下踐踏。
“本宮說的自然是真的了,只不過,白燕飛并沒有和楚千玄一起遠赴邊關。以本宮對楚千玄的了解,他是絕不會讓白燕飛跟在他的邊苦的。更何況,此去邊關,是為了應敵,而不是去游玩,那里刀劍不長眼,萬一傷及命,豈不無辜?”
“殿下所言也不無道理,只是這白燕飛,獨自一人留在瑾王府,只怕是會到欺負。畢竟,只是瑾王殿下未過門的妻子,還不是名正言順的瑾王妃。”
“兒怕是多慮了,這瑾王府只有白燕飛一個主子,自然沒人能欺負得了他。”
眾所周知,楚千玄一向不近,以至于瑾王府中一個侍妾也沒有,就連后來出現的那些丫鬟,也是因為白燕飛住進了瑾王府后,才有的。
而楚元玨就不一樣了,他為太子,后宮妾無數,白沉魚也不過是其中一個良娣罷了。
唯有那人人想取而代之的太子妃之位,尚且空缺。
白沉魚一直破頭,爭得楚元玨的寵,為的就是能夠早日懷上孕,好順利當上太子妃。否則,皇后娘娘是絕不允許,一個毫無家世背景的子,當太子妃的。
思及此,白沉魚不由喟嘆了口氣,道:“有時候我還羨慕白燕飛的,不管是在將軍府的時候,還是現在,總算能夠隨心所的做自己想做的事,毫無顧忌,更沒有什麼后顧之憂。而我就不一樣了,我都要小心翼翼,生怕會惹得爹娘不快,我雖是最寵的小姐,卻也只是個份低微的庶,不被人所待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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