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元玨深知楚逍心中怒氣未消,若在此時為鐘皇后求,只怕會惹得他更加不快,為今之計,就是順從楚逍的意思,對鐘皇后被一事只字不提。
末了,才接著說道:“父皇放心,兒臣定不會讓父皇失。”
聽及此,楚逍才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“玨兒,你為太子,理應肩負起太子的職責,察民,民間疾苦。玄兒此次帶兵前往邊關抗齊,風險尚未可知,你務必時刻警醒,做好后援的準備工作。”
面對楚逍語重心長的叮囑,楚元玨只好一一應下:“兒臣明白,請父皇放心。”
“如此甚好,若無它事,你也早些回去吧!”
“父皇,兒臣心中有一提議,不知當不當講。”
“玨兒想說什麼,直說便是。”
“梁國太子與梁國公主至今尚在京中,父皇何不盡快促聯姻一事,也好向梁國國主借兵,共同對抗齊國?”
楚元玨一言驚醒夢中人,若非他今日說起,楚逍都差點忘了楚梁兩國聯姻一事了。
須臾,楚逍才笑著說道:“多虧玨兒方才提醒,否則,朕都差點忘了楚梁兩國聯姻一事了。”
“這都是兒臣該做的,父皇若有用的上兒臣的地方,盡管吩咐。”
“剩下的事,朕自會安排妥當,玨兒就先回去,把自己的分之事做好。”
“是,兒臣告退!”楚元玨朝著楚逍做了個揖,就轉退了出去。
楚逍見楚元玨走遠了之后,才吩咐福公公,將梁國太子和梁國公主二人請進宮來,共同商議聯姻一事。
瑾王府。
千墨閣。
“王爺,此次出征邊關,可要知會白小姐一聲?”莫言恭敬的站在一旁,小聲詢問道。
楚千玄握住狼毫筆的手微微僵在半空,薄輕啟:“此去邊關,歸期尚未可知。于于理,本王都應該知會飛兒一聲。”
“那王爺是打算親口告訴白姑娘,還是由屬下代為傳達?”
“本王親自去說便可,你且先把要用的東西一一收拾好。”
“是,王爺。”莫言應了句,便離開了千墨閣。
他剛走不久,白燕飛就端著一盤剛做好的糕點走了進來,“阿玄,在忙什麼呢?”
聞言,楚千玄才放下手中的狼毫筆,徐徐走到白燕飛跟前,聲開口:“剛批閱完公文,飛兒怎麼有空過來?”
“廚房剛做了些糕點,我便想著帶過來給你嘗嘗。”
“飛兒有心了。”
“阿玄,我看你臉不太好,可是上的幽冥之火尚未徹底除?”白燕飛顰了顰眉,看向楚千玄的眼神中,滿是擔憂的神。
楚千玄握住白燕飛的纖纖玉手,薄勾起一抹淺笑:“飛兒無需擔心,淮安已經按照百毒經上的解法替本王解了上的幽冥之火之毒,現在已無大礙了。只是有一事,本王覺得理應跟你提前知會一聲。”
“阿玄想說什麼?”
“齊國近日屢次侵犯邊關,不戍守邊關的將士死在齊國敵軍之手。今日早朝,父皇決定,讓本王擔任兵馬大元帥一職,率領十萬大軍出發抗敵。”
“阿玄,那你打算何時出發?”
“明日一早便要出發,此去不知何時才能回來。本王心中唯一放心不下的人,便是你。”
面對楚千玄含脈脈的目,白燕飛白皙的臉頰不泛起了紅暈。
“阿玄莫要擔心,我定會照顧好自己的。但你若真的放心不下,我便只好隨你一起,親赴邊關了。”白燕飛說得懇切,毫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。
言簡意賅的一番話,卻重重的撥著楚千玄的每一寸神經,他強忍著心底的悸,沉聲問道:“飛兒,你當真要隨本王親赴邊關?”
“當然,我說到做到。”
話音剛落,楚千玄就一把將白燕飛擁懷中,“飛兒,有你這番話就足夠了。邊關苦寒,不適合你,更何況,那軍營里全都是男子,本王實在不放心讓你跟在邊。”
“既是如此,我便留在府中,等你歸來。”
“如此甚好,瑾王府不可一日無主,你雖是本王未過門的妻子,但在本王心里,你早已是瑾王府的主母,是本王最屬意的王妃。本王不再京中的這些時日,瑾王府就給你了。”
“阿玄當真放心將瑾王府到我的手上?”白燕飛杏眸微怔,滿是不可置信的看向他。
楚千玄寵溺的刮了刮的鼻尖,笑道:“本王一言九鼎,何曾騙過你。”
白燕飛從未見過楚千玄如此認真的模樣,便知曉他是了真格的了。
沉許久,才點了點頭:“阿玄如此信任我,我定會擔負起瑾王妃之責,好好守衛瑾王府,等你凱旋歸來。”
“有飛兒這句話,本王也就放心了。”楚千玄在白燕飛的額額前輕輕落下一吻,便再次將摟懷中。
此次分離,歸期未定,只希能早日平定叛,與白燕飛長相廝守。
……
皇宮,書房。
“參見皇帝陛下,不知皇帝陛下召我們兄妹二人前來,有何吩咐?”封鶴軒和封婧慈恭敬的站在楚逍跟前,沉聲問道。
楚逍停下手中的作,才輕抬起深邃的眸,往封鶴軒和封婧慈的臉上看去,“朕今日請你們二人過來,主要是為了商議楚梁兩國聯姻一事,不知你們二人可有找到心儀之人。”
聞言,封鶴軒不由和封婧慈相視了一眼,才道:“心儀之人倒是找到了,只是不知對方是否愿意。”
“哦?不知你們二人看中了何家的公子小姐?”楚逍輕挑著眉宇,看向二人的眼神中,滿是探究的意味。
封鶴軒和封婧慈面面相覷一眼,臉頰不知何時染上了兩抹紅暈。
須臾,封鶴軒才搶先說道:“皇妹,還是你先說吧!”
“不,還是皇兄你先說。”封婧慈推辭道。
楚逍見封鶴軒和封婧慈二人相互推辭,誰也不愿率先開口,便道:“你們二人無需推遲,盡管說出來便是。若是能夠同時促你們二人的婚姻大事,也算得上是雙喜臨門。”
“不瞞皇帝陛下,其實,我喜歡的人,是瑾王殿下的知己好友,許淮安。”封婧慈輕咬著,臉上盡顯。
聽到許淮安三個大字時,楚逍的臉上幾不可見的劃過一抹詫異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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