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皇宮。
金鑾殿。
楚逍一襲明黃龍袍,端坐在龍椅之上,面容嚴肅,睥睨著底下的文武百。
“朕昨夜收到信,戍守邊關戰士遭襲擊,死傷慘重。齊國對我朝覬覦已久,如今突然發戰,下一步怕是要攻打我朝了。”
底下文武百個個面容嚴肅,儼然是因為楚逍說的這番話而深震驚。
雖然,彼此早就知曉齊國對楚國的狼子野心,但卻始終沒有將那曾窗戶紙捅破,可如今,齊國終究還是按捺不住,率先發起了進攻。
楚千玄早在楚逍收到消息之前,就已經知曉有人攻打了邊關的戍守大營,卻不曾想竟是齊國之人所為。
齊國的勢力,在這兩年見漲不,若是真的打起仗來,只怕會落得個兩敗俱傷的下場。
還不等他開口,端坐在龍椅之上的楚逍,便接著說道:“不知諸位卿,可有良策緩解此次戰?”
丞相大人站了出來,朝著楚逍拱了拱手:“陛下,微臣認為,齊國此次侵犯我朝邊關,狼子野心,昭然若揭,我們若是選擇忍,只會讓齊國之人變本加利,為今之計,就是選出一名英明神勇的將領,率兵前往邊關,與之應戰。”
“臣認為宰相大人所言甚是有理,我朝能人眾多,糧草充足,若是打起仗來,勝算極大。”尚書大人附和道。
其余百聞言,也紛紛站了出來,“臣等附議。”
聽完底下文武百的提議之后,楚逍輕蹙著眉宇,陷了沉思。
如果楚國與齊國這一戰實在是避免不了,他也只能找出一個極其信任之人,擔任兵馬大元帥一職,帶領十萬大軍前往邊關,擊潰敵軍了。
思及此,他便沉聲說了句:“不知諸位卿以為,誰人能擔任兵馬大元帥一職?”
“臣認為,鎮國大將軍李忠,能擔任兵馬大元帥一職。”宰相大人提議道。
鎮國大將軍李忠,也算得上是個常勝將軍來了,若能由他親自帶兵前往,也是個不錯的選擇。
“陛下,臣認為,若能讓瑾王殿下親自帶兵前往,定能更好的鼓舞邊關的戰士,共同擊退敵軍。”兵部侍郎提議道。
楚逍若有所思的看了楚千玄一眼,沉聲問道:“玄兒覺得意下如何?”
“若能為楚國百姓出一份力,兒臣甘愿親自帶兵前往。”
“既是如此,朕便封瑾王楚千玄為兵馬大元帥,率領十萬大軍前往邊關,守護楚國國土,擊退敵軍。鎮國大將軍李忠為副將,聽候瑾王差遣。”
“兒臣(微臣)領命。”
“退朝。”
隨著福公公的
鴨公嗓音落下,楚逍就徑直起離開了金鑾殿。
“臣等恭送陛下,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。”文武百齊聲高呼了一句之后,就紛紛起退出了金鑾殿。
書房里。
楚逍端坐在龍椅之上,目灼灼的看向楚千玄和楚元玨二人,道:“玄兒,玨兒,你們二人可知,朕為何在早朝散后,還將你們二人喚來?”
“兒臣不知,還請父皇明言。”
“既然你們二人都不知道,那朕便有話直說了。今日在早朝之上,眾人推薦玄兒為兵馬大元帥,率十萬大軍前往邊關,對抗齊國敵軍。剛開始的時候,朕的心里很是為難,一方面,此去邊關與齊國對戰,也不知要何時才能回來,另一方面就是,玄兒與白燕飛的婚期遲遲沒有舉辦,朕擔心,夏禹侯那邊會有所介懷。”說及此,楚逍不由重重的嘆了口氣。
因為韶華長公主去世一事,他心中對楚千玄甚是虧欠。
本想替他們二人舉辦大婚,彌補一下,卻不曾想,齊國會在這個時候,發兵攻打楚國,惹得朝中大臣人人震怒,誓要將齊國敵軍趕出楚國國土,將他們打個屁滾尿流。
“父皇多慮了,夏禹侯那邊,兒臣已經之前知會罷了。待長公主的喪期過后,便舉辦大婚。”楚千玄道。
楚逍見楚千玄已經做好了決定,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。
“既然玄兒已經做好了決定,那朕也就不多加干預了。此次率兵前往邊關,快則三兩個月,慢則一年半載,你可要跟燕飛好好解釋清楚。”
“兒臣的事就不勞父皇費心了。”楚千玄語調疏離,儼然是因為韶華長公主去世的事而耿耿于懷。
楚元玨角微勾,道:“父皇,兒臣為太子,卻幫不上忙,心中很是愧疚。父皇若有什麼需要兒臣去做的,只管吩咐,兒臣就算赴湯蹈火,也在所不惜。”
“你只管當好你的太子,別給朕惹麻煩就是了。”楚逍冷冷的撇了楚元玨一眼,毫沒有想要跟他說話的意思。
楚元玨悻悻的閉上了,便沒有繼續說下去。
盡管他是當朝太子,卻本不楚逍的待見。
楚千玄:“父皇可還有其他吩咐,若沒有,兒臣就先行告退了。”
楚逍低垂著眸,重重的嘆了口氣,“玄兒,朕知道你的心里還有氣,但朕也是不得已而為之。待你凱旋歸來,朕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。”
“兒臣希父皇能謹守諾言,莫要出爾反爾,兒臣告退。”楚千玄朝著楚逍拱了拱手,就轉退了出去。
楚元玨見楚千玄徹底走遠了之后,才看向楚逍,道:“父皇,兒臣也先告退了。”
“慢著,朕有件事要問你。”
“父皇想問什麼,只管問便是。”
“鐘皇后被儲秀宮的事,想必你也有所耳聞了,不知你對此有何看法?”
楚元玨先是一怔,旋即才接著說道:“稟父皇,兒臣并不知道母后犯了何事。”
“不知?還是不敢說?嗯?”楚逍微瞇的眸子危險,像是要把他的靈魂深骨都看穿了一般。
楚元玨仰起頭,故作鎮定:“兒臣當真不知。”
“既然你不知道,那朕便告訴你。鐘皇后唆使岑桑,遠赴皇家別院,死了韶華長公主,也就是你的姑姑。你覺得,朕該如何責罰于?”
“父皇,兒臣不相信母后會做出如此歹毒的事來,這一定是被人冤枉的。”
“冤枉?誰會平白無故冤枉于?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,朕此次只是對小懲大誡了一番,若再有下次,就不僅僅是被這麼簡單了。玨兒,你要知道,你是太子,朕對你寄予厚,你可千萬不要讓朕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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