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國公怒喝,“姜氏,你又起什麼幺蛾子?”
其他人也滿眼狐疑。
姜悅環視眾人,平靜的道:“我先前說的,抄家滅族的大禍并不是危言聳聽。不過這事兒說來話長,我得慢慢解釋才行。”轉又沖趙氏道:“婆母,您看看,這是不是您賞給大爺的?”
趙氏瞥了一眼,“是我給大爺準備的皮貨,怎麼還在家里,你沒給大爺帶上?”
姜悅冷聲道:“婆母可想清楚了再說,這是你給大爺準備的皮貨,還是別人準備好了,借你的手賞下來的?”
趙氏不知姜悅這話是什麼意思,本想順說‘是我準備的’,東西都送了,空頭人總得要一個吧?可姜悅一臉冷意,又扯出抄家滅族的話,趙氏心里又咯噔一下,這小賤婦花樣百出,刁鉆潑辣,這麼問肯定沒啥好事兒!
不行,寧肯不落這空人,也不能踩到坑里!
趙氏裝模做樣的拿帕子沾了沾眼角,“說來慚愧,我這些日子病的厲害,大爺出征的事兒也沒想周全。這些都是公爺準備好的,替我全了臉面。怎麼,大爺是嫌東西不好?”
姜悅追問道:“真是公爹準備的?”
“我騙你做什麼?”趙氏心里越發沒底,“我院子里的來往東西,周衡那兒都有帳……”說到這兒,趙氏一驚,周衡這會兒已經被打死了,還上哪兒查帳去?這要是有什麼不對勁兒,有也說不清啊!
“把周衡帶進來!”
姜悅話音未落,廳門哐啷被人從外面撞開,周衡直的出現在門外。
趙氏嗷一嗓子,嚇的直接蹦到椅子上。
二夫人和老夫人也都差點嚇死。
靖國公哆嗦著道:“你、你是人是鬼?”
周衡森森的盯著他,“國公爺,閻王爺可憐小人死的慘、死的冤,特意放小人回來再多伺候您幾年!”
靖國公兩一,差點跪那兒。
“影子,他有影子!”族長了一嗓子,眾人這才回魂,眼看過去,果然周衡腳底下一大片濃黑的影子。
是人就好!是人就好!
眾人驚魂稍定,再看姜悅心里都寒的慌。這人故弄玄虛的到底要干啥?
“周衡,婆母說這些皮貨是國公爺給的,你手上可有帳目?”
“回,小人有帳!”
“帳本在哪兒?”
“在小人臥房桌子左手邊第三個屜里。”
姜悅一揚頭,范大轉直奔前院。
靖國公子一晃,厲聲道:“姜氏,國公府還不到你撒野!來人,把姜氏關進柴房!”
“誰敢!”門外,十余名侍衛同聲大喝。驚雷般的聲音震的眾人耳朵嗡嗡做響。
姜悅冷眼看著靖國公,“公爺這麼急著除掉我,難道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怕我發現?”
靖國公撐出一臉怒意,“胡說八道!我堂堂國公爺,行的正立的直!”
姜悅冷笑,“那就別這麼急赤白臉的想置我于死地,容易讓人誤會!”
“你……”靖國公氣結。
說話在間,范大把帳本拿回來,給周衡。周衡飛快的翻,“在這兒!”
舒薇接過帳本,將皮貨那筆名細拿給眾人看,上面寫的清清楚楚,、數量、款式都能對上,還有貨、出貨之人按的手印,絕做不了假。
靖國公抵賴不掉,咬牙道:“是我送的又如何,我當爹的給兒子點皮貨都不行?這些年凌小子跟我不親,我怕他不要,假借趙氏之手送出去,也是想替趙氏做個臉,這有什麼不對的?”
“爹送兒子皮貨沒什麼問題,問題是,皮貨中藏了毒藥!”
姜悅這話一出,屋中眾人啊的一聲全都嚇傻了,趙氏更是差點嚇死。
藏了毒藥?
這要是把路凌那混帳毒死了,不得賴在頭上?
趙氏跳起來就要撕打靖國公,“路暢你個王八蛋,你想借刀殺人啊!”
靖國公一腳把趙氏踹開,“潑婦!說有毒就有毒啊?即便是有毒,誰能證明那毒是我下的?”
趙氏猝不及防,摔了個四腳朝天,疼的眼冒金星卻一反常態沒再繼續撒潑。
這混帳說的對,確實不能聽姜悅的一面之詞。
誰知道那小賤婦是不是下套坑?
所有眼睛都盯著姜悅,等著看怎麼說。
姜悅拂了拂皮子上的風,淡淡的道:“有沒有毒,拿到太醫院一驗就知。咱們先不說是誰下的毒,咱們只說下毒殘害出征主將,這是什麼罪名?為了穩定軍心,圣上會不會徹查此事?皮貨是公爺買的,您怎麼自證清白?”
“我、我用證什麼清白?”靖國公冷汗都下來了,“皮貨還經了你的手,誰知道是不是你下的毒?”
姜悅笑道:“沒錯,我也經手了!所以,圣上就把咱倆都抓進大牢,細細審問。反正不是我就是你,都是路家人,也不用分的這麼清楚。就算最后說我是兇手,那又如何?殘害忠良,通敵賣國,這種大罪是要全家連坐的吧?在坐的各位,有一個算一個,誰都跑不了!”
‘呯’,族長手里的茶杯茫然落地,摔的碎。“姜、姜氏……你。你想干什麼?”
“不干什麼,就是想為我自已討個公道!到底是誰指使周衡污蔑我,在坐各位心知肚明。別跟我說沒證據,我不是審案的大老爺,要講人證證,我只求結果。如果公爺不給我個明確的說法,明天一早,我就抱著這些皮貨去敲登聞鼓、告狀。大家一起死!”
滿屋子人都活見鬼似的盯著姜悅,然后不約而同的又盯向靖國公。
靖國公氣極敗壞,“小賤婦……”
“我是圣上親口敕封的縣主,在公爹口中卻了小賤婦?公爹好大的威風,這話我會替您轉告圣上的!”
“你……”靖國公被噎臉鐵青。
二夫人眼珠一轉,起走到姜悅跟前笑道:“侄媳婦,都是一家人,千萬別說氣話。你了委屈二叔、二嬸都知道。可畢竟沒有什麼證據,總不好就說是大哥指使的。事關人倫律法,做實了可是要削爵的,你就別揪著不放了。想必大哥也是一時氣糊涂了,給你賠個不是,再補償些錢財,就算了吧,好不好?”
俞姝眼盲那幾年,與哥哥走散,被賣進定國公府給詹五爺做妾。詹司柏詹五爺只有一妻,伉儷情深,因而十分排斥妾室。但他夫妻久無子嗣,只能讓俞姝這個盲妾生子。他極為嚴厲,令俞姝謹守身份,不可逾越半分。連每晚事后,都讓俞姝當即離去,不可停留。這樣也沒什…
施落一睜眼,就發現自己被退了三次婚,又嫁給曾經名滿京都的小王爺衛琮曦。隻是,如今的衛小王爺似乎混的慘了點,身份冇了,腿廢了,人也憔悴了,還一臉陰鷙的盯著她,要弄死她。施落重振精神,決定賺錢養家,賺錢養夫,賺錢養娃。衛小王爺一臉傲骨,不屑:“老子堂堂小王爺,要你養?”多年後,傲骨的衛小王爺諂媚一笑:“娘子,你養家,你養我,我主外,我主內,娘子主我。”
花綢那年與母親上京投奔遠親,到了奚家,她忽然長了輩分,多了個小侄子。花綢寄人籬下,心懷感激,手把手教小侄子寫字。引得滿府咋舌稱奇,平日坐不住的小少爺竟然在書案前坐了兩個時辰!小侄子會把攢下來的月錢都給她,追在她裙子后頭黏糊糊的喊姑母。但那年…
作為軍事大學的高材生,安汐無比嫌棄自己那個四肢不勤,白長一張好皮囊的弟弟安毅。可一朝不慎穿越,那傻弟弟竟然翻身做了王爺,而她卻成了那位王爺的貼身侍女;自小建立的權威受到挑戰,安汐決定重振威信。所以在諾大的王府內經常便可見一個嬌俏的侍女,提著掃帚追著他們那英明神武的王爺,四處逃竄,而王爺卻又對那侍女百般偏袒。就在這時男主大人從天而降,安汐看著躲在男主身后的傻弟弟,氣不打一處來。某男“汐兒,你怎麼能以下犯上?”安汐“我這是家務事。”某男頓時臉一沉“你和他是家務事,那和我是什麼?”安汐“……我們也是家務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