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話吼出來,聞錦腦子也跟著清醒了,立刻站穩子理直氣壯的沖姜悅怒吼,“你有什麼證據?你要是拿不出人證證,我今天就要去京兆府告你污蔑!”
喲喲喲,死到臨頭,還敢跟我玩倒打一耙的游戲?
姜悅冷笑,也不跟爭辨。
聞錦越發的有底氣,派去認人的車夫已經置了,手行兇的都是自已兄弟手里養的混混,事先就給了銀子,早跑的沒影了,上哪兒抓去?就算抓回來,也可以不認啊!
趙氏那里也沒有的把柄,就算借趙氏之手姜悅上山又如何?那也可以是看不慣趙氏被媳婦兒欺負,咋,幫小姑子出主意收拾兒媳婦犯法嗎?
越想越沒紕,聞錦冷笑一聲,眼底出狠意,今天要不了這小賤婦的皮,聞字倒過來寫!
“來人,把這小賤婦給我捆起來送京兆府!”京兆府尹許如山收了那麼多銀子,也該替辦點事兒了!
隨著聞錦這聲吼,后的幾個丫鬟氣勢洶洶的沖上來就要抓姜悅。
姜悅往后一閃,秦楠蹭從屏風后躥出來,幾拳就把那些丫鬟打翻在地,還踏上一只腳,得意的沖姜悅一挑眉。
我厲害吧,快說我厲害!
姜悅舉雙手給點贊,秦楠咔一揚臉,差點把脖子扭到。
聞錦又怒又嚇,回頭看自已邊一個下人也沒有了,不敢再沖姜悅抖威風,轉臉沖趙氏吼道:“你是死人不?看著兒媳婦撒潑也不管管!”
趙氏眼皮一耷拉,我是病人,我聽不見!
聞錦這才瞧出事頭不對,趙氏怎麼像被人控制了似的?
轉拽開門就想跑,秦楠上去一腳把門踹上。
聞錦趕步,飛彈過來的門扇還是把臉撞出一條檁子,火辣辣的劇痛,‘啊’的一聲出來。趙氏嚇的在椅子上一跳,突然覺的姜悅對還是溫的,最起碼沒直接往臉上招呼!
“我今天特意請你來看戲的,戲還沒開始,你怎麼能走呢?”姜悅一揮手,秦楠立刻把聞錦拖到窗邊。
聞錦掙扎著大,“我不看,我不……”瞥見窗外的形,一下子啞了。
窗外馬路對面是一家大賭坊,正是的本錢,由弟弟聞彪出面打理的四海賭坊。按說時辰尚早,賭坊中應該沒什麼客人才對,可這會兒,賭坊里里外外圍的水泄不通。
哐的一聲巨響,一個滿的胖子被人從賭坊窗戶中踹出來,嘭的落到路當間。接著幾個彪形大漢從窗戶中躍出來,其中一個長的跟黑鐵塔似的獰笑著上前。揮起缽盂大的拳對著那胖子臉上就是一下。
胖子登時滿臉開花,殺豬似的慘。
“住手!”聞錦也跟著尖。
姜悅笑道:“看來您認識那胖子,他出老千被人當場抓住,嘖嘖嘖,這種事兒,就算打出人命京兆府都不管!”
聞錦兩眼充,轉頭死死盯著姜悅,“你想干什麼?”
“我說了,請您看戲啊!對了,我聽說那胖子聞彪,是你們聞家唯一的男丁,還沒親,你說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,你們聞家不就斷子絕孫了?”
說話間,黑鐵塔的拳頭已一下接一下的落到聞彪上,他打的很慢,像一頭嗜殘忍的黑豹在攫殺獵,每一拳下去,聞錦都能清晰的聽到聞彪骨頭斷裂的聲音。
“我跟你拼了!”聞錦瘋了似的朝姜悅撲過來。
秦楠一把抓著手腕把到窗臺上。
聞錦彈不得,兩眼狠狠的盯著姜悅。“小賤婦,有種你殺了我!要不我跟你沒完!”
“你不如說,等你弟弟死了之后,做鬼也不放過我!”姜悅面無波,冷冷的看著街中間被打人的胖子。
聞彪的慘一聲比一聲弱,聞錦知道自已再下去,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聞彪被活活打死。
事到了這一步,聞錦再顧不上什麼臉面份,噗通給姜悅跪倒,哀嚎道:“求您高抬貴手,放了我兄弟吧!”
姜悅盯著道:“是不是你們姐弟派人刺殺我?”
“不、不是,你誣陷,你沒有證據……”
姜悅呵聲冷笑,“我是沒證據,可我也沒打算跟你打司啊?我只問最后一遍,是不是你們姐弟派人刺殺我?痛快承認,我饒他一命。按律,你們罪不至死,我也只求個公道,不會再追查下去!不答應,我也會讓人停手,等他骨頭養好之后,再一的打斷。如此往復,直到他骨頭爛渣,再也接不上為止!”
聞錦心膽俱裂,知道姜悅說的出做的到,突然后悔的要命,不該惹這個閻王,可這會兒哪有后悔藥賣給?
“我、我……”
“我什麼我,嗓子眼兒塞了?”秦楠一掌扇聞錦后腦勺上,“有話痛快說!”
聞錦被的往前一載,窗外突然傳來一聲聞彪的慘號,然后就沒靜了。
聞錦一下掙扎著爬起來,趴窗口一看,聞彪直的躺在那兒一不了。眼前一黑就要倒。
姜悅冷聲道:“你兄弟還有一口氣,能不能保住命,就看你這個姐姐夠不夠爽快了!”
像是排演好的似的,黑鐵塔又高高舉起拳頭,對準了聞彪的子孫,這一拳要是打下去聞家就真的斷子絕孫了。
聞錦腦子一空,尖聲道:“是我!是我買兇殺你!”
得嘞,要的就是你這句話!
姜悅立刻轉,笑瞇瞇的盯著屏風。
路大爺眉眼含笑的從屏風后頭走出來,側跟著一個穿服的中年男子,正是京兆府尹許如山。
“大人,您要給我做主啊!”聞錦一看見許如山,登時跟看見救星似的,撲過來就要抱他大。
許如山趕往后一閃,一張臉的跟鍋底似的,暗罵蠢婦,你都親口承認買兇殺人了,本怎麼給你做主?
聞錦也意識到自已剛才那話會要了的命,立刻轉移視聽尖道:“大人,他們當街殺人……”
“殺人?我們殺誰了?”姜悅笑瞇瞇的看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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