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,可下山省勁啊,姜悅側踩著石階走的還輕松的,還沒覺著累就到了半山腰。
秦楠連躥帶蹦的走在前面,走著走著突然一聲尖,“有個猴兒!”
姜悅順著手指果然看見個黃小瘦猴兒蹲在樹杈上,姜悅暗道奇怪,這麼冷的山上居然有猴兒?
那猴子驚,一下躥進林子里,秦楠跟看見失散的親人似的,哧溜也跟著鉆進去。
“快把追回來!”姜悅急道,不知是不是錯覺,怎麼覺的那猴子是被口哨聲走似的?
四五名侍衛應聲而去,傾刻間都沒影了。
不知他們躥哪兒去了,站這兒等也不是辦法,姜悅只好先跟著劉熊他們下山。
走著走著就到了山路最險的地方,左邊是懸崖右邊是峭壁,兩尺多寬的山路像是嵌在山壁上的,山風一過吹的人搖搖墜。
姜悅背著峭壁,一點點往前挪,本不敢往下看。這麼嚇人的路,古潭寺香火能旺都有鬼了!
正替老和尚鬧心呢,劉熊突然大一聲小心,撲過來抱著的往地上一趴,三枚羽箭著頭頂飛過。
接著,右側峭壁上轟隆隆滾下巨石,侍衛們紛紛后撤,轟的巨響,石頭砸在山路上,碎石飛濺,山路盡毀。
姜悅覺腳下的山都跟著抖了幾抖,絕大多數侍衛們被巨石攔在后面,姜悅這邊只有劉熊和劉淺月。
接著山上石塊如雨點般砸下來。侍衛們左躲右閃,奈何在數尺寬的山路上,不留腳又無遮蔽,傾刻間,便有幾人傷,劉熊弓著子,拿自已的后背當盾護著姜悅往前跑。
跑著跑著他突然一聲悶哼,鐵塔般的子晃了晃,旋即護著姜悅繼續跑。
腥氣撲息,姜悅驚呼,“你是不是傷了?”
“沒事兒!”劉熊呲牙一笑,猛沖幾步將姜悅推到一凸起的巖石下頭,出大鐵劍,仰頭怒吼,“哪來的宵小,敢暗算爺爺,有種出來!”
回應他的又是一波石頭。
“老子日你先人板板!你們這幫頭王八!”劉熊破口大罵。
還是沒人吭聲,一波接一波的石頭繼續從崖頂奔他砸過來。
“你們這幫婊*子養的兒子……”劉熊一邊拿大鐵劍劈砍,一邊繼續大罵。
姜悅擰眉,暗道劉熊怎麼這麼蠢?這會兒罵有什麼用,能把人罵死不?
剛想攔住劉熊,別罵了,你越罵他們越高興,拿你當猴兒耍,還是冷靜點想想辦法吧。話到邊。突然瞥見巨石頭后幾名侍衛竟然跟壁虎似的在石壁上,徒手飛快的往上爬。
峭壁上的人可能顧著看劉熊氣極敗壞了,居然沒人發現。
姜悅一下子明白了,立刻把手攏到邊,尖聲罵道:“你們這幫狗雜碎,爹是公娘是暗娼,頭天房隔天當爹,生個王八不知是誰的種。晴天不舉,下雨天遭雷劈,十輩子當太監,八輩子做騾子……”
劉熊一哆嗦,“……”,大爺知道您這麼潑嗎?
劉淺月也傻了,還是頭一回見識潑婦罵街,結果……竟然是的現場版!
“看我干什麼,一起罵啊!”姜悅瞧見劉淺月和劉熊倆人一左一右盯著,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,登時急了。
那幾個侍衛都快爬到頂了,萬一被發現非摔死不可。
“罵、怎麼罵?”劉淺月慌道:“奴婢沒學過啊!”宮中不許罵人,嬪妃嬤嬤們懲罰下人,也只能打不能罵。
所以,是真不會!
姜悅服了,“不會編新的,就重復我剛才罵的!”
“你們這幫狗雜碎!”
“你們這幫狗雜碎!”
劉熊揚脖子怒吼,劉淺月跟著低聲著,話未出口臉已脹的通紅。
這哪是罵人啊,鸚鵡學舌都不算?姜悅簡直無語,算了,幸好有劉熊,這嗓門一個頂倆。
劉熊開啟復讀模式,一遍接一遍的罵著。劉淺月罵著罵著也跟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,聲音越來越尖利。男聲二重唱,此起彼伏。姜悅忍不住捂住耳朵,這個罵法還真刺激人的。
崖頂終于有人不了了,“你們才他娘的是狗雜碎,再罵爺爺把你們舌頭拔下來!”
聲音未落,陡然傳來一聲慘,接著,慘號聲接二連三的響起,崖頂再沒有石塊滾落。
原來派上崖頂的侍衛據他那聲回罵,迅速的鎖定了敵人的方位,已撲過去痛下殺手。
“走!”慘號響起的瞬間,劉熊扛起姜悅就往山下沖。
劉淺月拎起角隨其后,困在巨石后頭的侍衛們也紛紛翻過巨石,往山下撤。
沖了一會兒山勢漸緩,一群蒙面人突然從兩邊的林中沖出來,二話不說掄著刀劍就往上沖。
此刻,除去追秦楠和在懸頂沒下來的侍衛,姜悅邊只有七八個侍衛,其中還三個了傷。而蒙面人卻有三四十人之多,層層的把他們圍在當中。而且,這些也不是烏合之眾,進退之間配合的極切,像是什麼陣法似的。
這麼一來,不再是兩伙人群毆,而是單挑,每名侍衛單挑對方一群!被這種詭異的陣法困著,又要保護兩個不會武功的人,劉熊他們限,眨眼間又有兩名侍衛了傷。
眼看著包圍圈越來越小,姜悅暗道一聲要完!
手探進荷包,悄悄的把脂碎。想著故伎重施,可風向始終不對。
姜悅恨的直咬牙,突然覺的自已求的不是平安符,這他喵的,明明是倒霉符!
“王八蛋,老子跟你們拼了!”劉熊怒吼一聲,也不避讓砍到前的鋼刀,大鐵劍直刺對面的敵人。
同歸一盡的打法,姜悅嚇的一閉眼,對面那個敵人也是往回一躲開他這一擊。
電火石間,完整的陣法破開一個口子。劉熊抓著姜悅和劉淺月往前一推,“范大,帶走!”
范大躍過來扯著倆人瘋狂的往前跑。
幾個蒙面人同時轉追,陣法瞬間混。劉熊等人趁空出手,慘聲不斷。
“甲字組去追,其他人結陣!”有人怒喝一聲,蒙面人們立刻恢復秩序,再次將劉熊等人困死在陣中。
姜悅連滾帶爬,不知自已摔了多個小跟頭,已經覺不到疼了,后幾個蒙面人越追越近。
風向終于對了,抓了把末當空一揚。
臥了個大槽……果然是倒霉符,末被泥水,都泥丸子了!
一滯的功夫,三名蒙面人已到了跟前,范大揮刀攔住兩個。
“快跑!”劉淺月嘶聲尖,回抱住另外一個。
眼見著那人手里的刀抹上劉淺月的脖子,姜悅啊的尖,抓著釵子撲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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