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大爺瞬間燃了,拉著就往回走,“我有個好東西給你看!”
姜悅的心很崩潰,我不看,你自已留著欣賞吧!
路大爺多喜歡與人分啊,把拖回房然后關門,刷的一袍子……
姜悅猛的捂臉,臭流*氓你要是敢亮兇,我就咬死你!
等了半天,沒等來想像中的兇案現場,姜悅悄悄把眼睛睜開一條,然后就看見路大爺手里了封信來回搖晃。
信?給我的?
“是不是玨姐姐來信了?安全到家了?”姜悅一下子跳起來搶信。
路大爺把信舉的老高,斜斜的瞄著。跳啊,夠到就給你!
姜悅跳著腳去搶,邊搶邊,“你給我!你給我啊!”
“天化日之下,我不好給吧?”路大爺笑見牙不見眼。
“讓你給就給!”姜悅氣哼哼的搶著,本沒聽出別的味。
“既然妞妞這麼想要,為夫的哪能不配合!”路大爺回手將信扔到床上,姜悅忙撲到床上去撿,結果手指剛挨到信封,路大爺便撲了下來。“為夫現在就給!妞妞想怎麼個要法?”
姜悅陡然明白過來……臭流*氓……我要你就給啊,你能不能有點骨氣?
“不要了?那我撕了!”路大爺一把搶過信,手就要撕。
姜悅想哭,“我要!”要還不行嗎?
“怎麼個要法?”路大爺手探到小里,嚴刑問。
“你說怎麼要就怎麼要!”姜悅已經放棄抵抗,敵人太不要臉,拼不過。
哼哼,算你識相!
路大爺這才開恩把信給,姜悅迫不及待的把信舉到眼前,卻不急著拆。仔細端詳了好一會兒,封皮兒上端端正正的寫著‘悅兒妺妺親啟’悉的字跡、悉的稱呼,崔氏那知溫和婉的面容都仿佛呼之出。
姜悅角翹了又翹,眉眼飛揚。
這是寫給的信哎,兩世為人,還是頭一回收到來自遠方的信。
“趕拆啊,對著信皮兒傻笑什麼?”路大爺把拆信的竹刀遞給,不解的道。
“你懂什麼,從前車馬慢,一生只夠一人。從前書信慢,字字句句都寫滿了思念……”姜悅兀自沉醉在一種溫暖的緒中,路大爺則目不屑。“不就是封信嗎?你要嫌慢的話,我想辦法用兵部的八百里加急幫你發!”
姜悅,“……”
算了,本人不跟鋼鐵直男對話,容易滋生暴力。
姜悅小心的拿竹刀拆開封口的火漆,竹刀還給路大爺,路大爺卻沒有要走的意思,反倒把摟進懷里。
哎,不是,你啥意思啊,分小是咋的?
姜悅回頭瞪了他兩眼,路大爺毫無反應,氣的拿胳膊肘懟了他兩下,走走走,私人信件,暫不公開!
“放心,我不看你的信,我就是想抱著你!”
那也不行,影響心!
姜悅掙開他,連著幾腳把他蹬下床,然后放下帳子,營造了一個封閉的小空間,這才掏出信瓤。
信很厚,足有七八張紙,細細的寫滿了蠅頭小楷。墨各異有濃有淡,顯然不是一次寫完的。姜悅一口氣氣完,眼圈就紅了,翻到前面又從頭開始看。
與其說是信還不如說是崔氏的歸程日記。崔氏從離開臥虎村開始,詳詳細細的記錄了這一路,所看到的風景人文,經歷的事。所有好吃的、好玩的。對深宅大院的人而言,這輩子看到的有可能只是頭頂那片四方天,出城上個香就算出遠門了,鮮有機會州過府的遠游。
崔氏是想用這種方法和姜悅分人生中所有好的經歷,信中只有見聞趣事只字沒提壽昌伯。字里行間看不到一抑與痛苦,可姜悅心里還是悶的難,莫名就想哭。
看來壽昌伯沒追上玨姐姐,或者玨姐姐已經對他死心了,總之,這段是無疾而終,不了了之了。
雖然沒有結果,可當時的心是真的,所有對未來的想像也是真的,心上劃了道小口子,再怎樣也會留道疤!
“還沒看完?吃完飯再看吧!”路大爺挑開帳子看見姜悅紅紅的眼睛,登時嚇了一跳,“是噩耗?”
姜悅搖了搖頭,撲到他懷里,用力摟住他脖子哽咽道:“相不容易相守更難,我們一定要好好的!”
已經牽到一起的手,就不要再放開了。
路大爺被這沒頭沒尾的話弄的一頭霧水,不過……這姿勢他喜歡!
姜悅看信的時候,趙氏也寫了封信派周衡給大哥——汝侯趙勝送去。信的容很簡單,要錢!
當然,沒這麼直白,說的是借。幾宗大事兒都湊到一起了,暫時周轉不開,借三萬兩周轉一下,給你算利息。
趙勝看完信直咧,我的親妺子啊,你還真看的起你哥,張就借三萬兩,你當我是財神爺啊?
可親妺子開一回口,他也不能讓人空著手回去,咬了咬牙出二百兩私房銀子,遞給周衡。“我的日子也不好過,有心無力,讓你們夫人再求求別人吧!”
周衡捧著那二百兩銀票,哭喪著臉道:“舅爺,我們夫人這回是真遇上難事兒了,要不然也不會讓您做難。您想想主意,好歹幫我們夫人過了這一關。”
“到底什麼難事兒啊,弄的要死要活的!”趙勝的夫人聞錦著臉進來。
趙勝趕起,賠笑道:“夫人怎麼來了?”
聞錦乜了他一眼,“怎麼?我不能來嗎?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,我聽聽不行嗎?”
趙勝是出了名的懼,立刻道:“能來、能來。我趙某人心懷坦,對夫人從來沒有一瞞。”
聞錦落坐,怪氣的質問周衡。“靖國公府出什麼事兒了,竟把我小姑子上了絕路,我聽聽能不能幫一把。”
聞錦和趙氏互相看不順眼,也不是什麼。周衡拿不準這話到底是想幫忙還是想看熱鬧。可事以至此,拼著丟臉也得試一下啊。周衡一咬牙,把趙氏算計姜悅不,反把自已搭里的事兒從頭到尾說了一遍。
趙勝咝的倒吸了口冷氣,暗罵趙氏這個蠢貨,是不是瘋了?修祖墳的銀子你也敢?
三天之要堵不上這窟窿,就算靖國公饒了你,路氏族人也不饒不了你啊!
聞錦暗自痛快,趙氏真是作的一手好死,剛想說不管,突然想起一件事兒,“你們那個是不是姜悅?”
“是!”
聞錦眼底陡然迸出狠,果然是砸馬車的那個小賤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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