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傷時是不是還懷有孕,應該有四五個月大,當時拿刀劃過腹部。”水淼淼沒有說下去,因為他已經看到楊夫人眼里的淚水。
“嗚嗚,嗚嗚,是那孩子救了我,是他保護了我。”楊夫人用手帕捂著嗚嗚的哭了起來,想到那個孩子他的心就像是針扎一樣。
冷嬤嬤把夫人抱懷里輕輕的拍打著,眼里的淚水也是嘩嘩往下掉,看著水淼淼哽咽著說道“夫人被砍傷,剛好拿刀卡在那孩子的上,鐘老說再深一點夫人也就回天乏了。”
水淼淼了然,看來確實是那孩子保護了楊夫人,要不是那孩子估計楊夫人就危險了,他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楊夫人,只是就這樣靜靜的陪著讓哭個夠。
主仆兩個哭了很久才漸漸平復,冷嬤嬤輕輕拍打著夫人的后背,這才把當年發生的事說了一遍,原來八年前的初冬,楊老爺和楊夫人剛剛親半年左右,楊夫人很是爭氣剛進門就有了孕。
在楊夫人懷孕五個月的時候,回娘家給祖母祝壽,回來的路上被人劫殺,夫人為了保護老爺被人捅了一刀,還被人推進湖里,當時我們一行人除了老爺和夫人也只有我茍延殘,其他人全都死了。
最后還是鐘老路過才救了我們,要不然我們早就活不到現在。
水淼淼對于楊夫人的遭遇很是同,更加想要早點治好,因為知道孩子是楊夫人心中的痛,有了孩子才能從他那段傷痛中走了出來。
“夫人,你放心,你的病我能治,不過要有個問題想要問問你可方便。”
“水姑娘請說,只要能治好我的病,要我做什麼都行。”楊夫人有些急迫,只要能治好,讓他做什麼都行。
“楊夫人,治療前半個月夫人每天都要過來,每天可能需要兩到三個時辰,半個月后每三天來一趟,還有一些東西需要夫人準備。”
水淼淼把需要配合的地方都說了出來,就是想要看看楊夫人能不能做到。
“能,能做到,只要能治好我都能做到。”楊夫人連連點頭,不管讓他做什麼他都能做到。
回程的馬車上楊夫人趴在冷嬤嬤懷里嗚嗚哭了起來,那抑的哭聲讓旁邊的兩個丫頭都紅了眼睛。
“嬤嬤,嬤嬤,有希了,有希了,我也有機會做母親了。”
“嬤嬤,水姑娘說我也能做母親。”
“嬤嬤,嬤嬤,我,我~~~”楊夫人已經有些語無倫次,不知道要怎麼才能表達自己心的激。
再說鐘老這邊,在正在建的新房找到自家主子,兩人來到旁邊的桌前坐下,歐凌端起青玄送上來的茶喝了一口“鐘叔,你這次來可是有事。”
“是,主子,屬下這次帶來了一位病人,這位夫人八年前傷后再無孕,就想帶來讓水姑娘看看可有其他辦法。”
鐘老端起茶喝了一口,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,手還搭在歐凌的手腕上,里卻說著和病毫無關聯的話。
“嗯。”歐凌沒有再說什麼,此時的他還在想著趕讓那些人趕工,文老他們已經在路上,要不了多久就能到,還有給丫頭準備的人應該也快到了,那人給丫頭的人也要來了。
丫頭現在住的地方是不是太小了一點,要不要把另一邊那個破屋拆了,到時候建兩排屋子給那些下人居住。
還有家是不是也要快點打起來了,文老喜歡什麼樣子的呢?“文老他們快要到了,那丫頭可給你圖紙了。”
“給了,是一套蘭花紋路的圖樣,家的樣式很是新穎,相信我文老他們會喜歡。”
鐘老收回手示意他換一只手,心里則是對水淼淼的醫佩服得不行,主子的毒雖然沒解,但是比之前要好了很多。
“那就讓人加快速度,在文老來之前全部送過來。”歐凌心很是不錯,這幾天他能覺到自己比之前輕松很多。
“是,屬下會盡快送來,還有主子讓找的藥還差幾味,相信主子很快就能痊愈。”
“嗯,那些補品什麼,連同找到的藥材就先送來。”
“君公子。”就在主仆兩個說話的時候,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來。
歐凌眉頭蹙,這個人每天都來,說一些惡心人的話,這樣的人就連話都不愿多說一句,瞪了眼青玄不再理會。
“鐘大夫,多謝你幫忙診脈,我那邊還有事,就先去忙了。”
鐘老見主子已經站了起來,著胡須也站起“公子有事先忙,我也要回去了。”
兩人剛剛站起,剛才那聲有急切的喊出聲“公子,公子不要走,我做了點心給公子嘗嘗。”
歐凌理都沒理,腳下的步子更加快了,誰知那邊就又有一道陌生的聲音響起,那故作的聲音讓人渾起皮疙瘩,鐘老回頭去就愣了一下,這個人他好像認識。
“公子,小周家村村長的孫,周蝶見過公子。”周蝶穿荷錦緞裹,下墜著白搖曳的煙朧荷花百褶,腰間被青的紗織腰帶的束著,肩上披著一層薄薄的紗巾,讓脖頸間那鎖骨若有若現。
鐘老忍不住打了個冷戰,這個位姑娘穿的這樣單薄不覺得冷嗎?還有那臉上的妝容畫的有些過了,明明是花一樣的年紀,但是卻被那濃厚的妝容遮蓋,生生讓看起來老了好多歲。
青玄上前擋住兩人冰冷的說道“兩位姑娘請回吧!”
“你快讓開,我有話找君公子。”周蝶瞪了眼青玄面含怒,出手就想要推開青玄,那知青玄就那樣穩穩的站著,被人那樣一推竟然紋不。
“對呀!你讓開,讓開,我們有話跟君公子說。”周桃花也不甘示弱,雖然對周蝶打扮這樣很嫉妒,不過現在不是跟較勁的時候。
“君公子,我有話要跟你說,是我祖父有話讓我跟你說,君公子不要走。”周蝶看也沒看旁邊的周桃花一眼,眼看著君公子已經走遠眼珠一轉,心里就有了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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