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被困作一團的侍衛,看到小孩,立即起來,有膽子大的試圖想要再反抗,暗影眼疾手快,瞬間將想要反抗的侍衛一刀斃命。這下好了,再也沒有人敢。
秋心緩緩走上前去,眼神同那個孩對視著,看著不安的模樣,秋心猜測道:“你……認識阿衡?”
聽到阿衡的名字,再看秋心和這伙侍衛并不是一伙的。小孩“噗通”一聲跪在了地上幾乎崩潰的喊道:“求求你們,救救他!”
此話一出,秋心和費揚對視一眼,立即確定眼前的孩,就是陸安氏口中那個阿衡慕的戲班子。
“秋心姑娘!我們的人已經將府衙的人控制了。將軍也在往來趕的路上!這些人怎麼辦!”為首的暗影問道。
秋心皺了皺眉,想了想道:“押去府衙!待將軍到了,連同那個狗知府,一并審問!你們先走!”
暗影領命后,押著一眾侍衛離開了院子。秋心這才對那個姑娘說道:“你是讓我救阿衡嗎!”
姑娘點了點頭,確信秋心一定可以救阿衡,于是引著秋心和費揚從最邊上的屋子走了進去。用力推開墻角的邊柜。里面竟然有一個不大的空間。躲兩三個人沒問題。
小姑娘立即上前,扶起躺在地上面發白的男子,上用藥布裹著。可還是有水不停的滲出來。
“我……我給他……給他用了藥。還是醒不來。救救他……我知道你和他們不是一伙的,求您了。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!“姑娘的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的滾落。
真正的阿衡呼吸微弱,面容消瘦。一點也知不到外界的聲音。
秋心看了費揚一眼。費揚會意,上前一把將阿衡抱了起來,往外趕去。那姑娘也要追上去,卻被秋心攔住了腳步。
“你既然相信我,就讓我的人先去帶他找大夫吧。眼下,你得告訴我發生的一切,不然,置不了那個狗,還是救不了他!”秋心將事的利弊說給那姑娘。
姑娘不忍的看著費揚離去的背影這才咬牙點了點頭。
秋心順勢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。
那姑娘這才調整了下心,讓自己的緒稍微平緩了些說道:“這件事,都怪我……我本是這秋音堂一個打雜的,偶然間認識了阿衡。阿衡雖然是陸之湘的隨從,可并非什麼大惡之人,時常告訴我因為替陸之湘做事,良心不安。他想與我一直在一起,可是班主一聽是陸之湘的隨從要替我買回契。便獅子大開口。為了早日娶到我,阿衡便去找陸之湘借錢。陸之湘表面答應,要求讓阿衡將秋音堂請去在他的院子里唱戲。還說讓我也去,要替阿衡看看我。”
那姑娘說著說著,眼神開始變得不安起來。潤了下干的嚨,繼續說道:“一般人家請唱戲,都是白天搭臺子。可他們并沒有提搭臺子搭事,只是讓所有人夜后再去。到了之后,我便不安起來,好多男人!長得兇神惡煞。阿衡也不知道為何這樣。沒有臺子,便讓這些師兄師姐站在飯桌前唱。他們不停的灌酒給這些師兄師姐。包括我。我怕極了。阿衡想替我攔酒,卻被陸之湘狠狠打了一通。之后,噩夢就開始了。喝了酒后,所有的人,都沒了知覺。待我清醒后,發現已經被人糟蹋了。不等我出聲,就看到他們拖著戲班的師兄師姐們,從房里扔在院子里。我發現,他們都沒了呼吸……”那姑娘抖著子,回憶著當晚的事,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,每一幕回憶,都像是在剜的一般。
“你是說,秋音堂所有的人,都死了?”秋心心里一。想過最壞的結局,沒想到真的都死了。
“其中一個師兄,提前醒了過來,反抗之際,錯手殺死了他們的一個人。所有人都被吸引了過去,阿衡悉地形,黑將我救了出去,卻被陸之湘的手下發現,追上來。阿衡讓我躲好,他被人捅了好幾刀。待那些侍衛走后。我上前去看,發覺阿衡還有氣息。可是河間府到都是他們的耳目,我沒有地方可以去,阿衡又了傷。所以只能躲在這里。想等時機離開。昨天夜前,我發覺他們找到了這里,原以為是發現我們藏在著。可卻看到他們抬著我一個師兄的尸,將他隨便找了間房子,掛了起來。就走了。原本我還不知道他們賣著什麼關子,直到今日,你們闖進來。我盯著你們,聽到你們之間的對話,才敢肯定你是好人。阿衡的傷,再不治,命就沒了。我不能再躲了……”姑娘原原本本的將那晚的事說了出來。
秋心恨得牙,看著姑娘問道:“你什麼名字?”
“我紅兒。”姑娘如實答道。
“你可知道,阿衡替陸之湘做的那些良心不安的事,是什麼?”秋心追問。
紅兒眼神閃躲著。猶豫要不要說。
秋心看著,眼神凜冽道:“你只是戲院一個打雜的姑娘,你今日所說的話,不足以給陸家父子定罪。想要徹底解決他們,你就全部告訴我。”
紅兒一聽,這才下定了決心說道:“阿衡……阿衡每過一段時間,都會從周圍鄉下,帶著人,尋找一批子,送去供陸之湘樂。而那些子,也都從未能活著出來。”
“阿衡既然知道,為何還讓你冒這個險?”秋心疑的問道。
卻見紅兒拼命搖頭道:“他不知道!真的不知道!他只知道是讓我們去唱戲。可是一進去,他看到那些男人,就好像已經知道了什麼,找借口想帶我走。卻被陸之湘阻攔了。隨后開始喝酒,他才慌了。”
“這麼多子不見,都沒有人尋找麼?家里都沒有人麼?”秋心到不可思議道。
紅兒不安道:“即便是有人報案,可府衙還是陸家的人啊。”
此話一出,秋心的拳頭的咯吱作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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