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見南月角掛起一抹詭異的笑,猛地坐起手就朝秋心的脖子發力。
龐熠早有防備,同時從后面手去拽秋心的胳膊。可還是被南月快了一步,南月一把掐住秋心的脖子,秋心瞬間氣不上來。
可南月不知,秋心是會近搏斗的,雖然子看著單薄,可巧勁使得極妙。一只手住南月的虎口,靈活的從胳膊下面鉆過去。一只腳支在兩腳之間。
膝蓋用力,南月剛想松手離開,卻被秋心反手將的胳膊扭在了后,想要掙扎,卻發現單薄瘦弱的秋心,力氣極大。
“你這人,怎麼二話不說就手啊!”秋心氣呼呼的看著罵道。
“要殺要剮,隨你便!廢話說!”南月一臉怒氣的回頭瞪著。原想這龐熠武功上乘,自己打不過。誰想到這個瘦弱的子,竟然也打不過!
龐熠也愣住了,他知道秋心會點拳腳功夫,可沒想到還真不是假把式。
“你來這里,怕不僅僅只是找回你的發冠那麼簡單吧!”秋心看著南月的眼,變得深邃起來,一把將推倒在地。
南月吃了虧,不敢輕舉妄,看著秋心一臉警惕的樣子,這才說道:“你既然都知道了,又何必來問我。”
秋心嘆了口氣,無奈的看著說道:“即便你是紅月幫的,我也不敢肯定你們就是兇手,所以你要是想洗清冤屈,還是老實跟我說說。早日助我找出兇手才是。”
“和你說?”南月有些不屑的看著秋心。
秋心的背方才用了力,傷口有些撕裂開。疼的咬著牙是強忍著。皺著眉說道:“你沒有別的選擇,現在衙門到通緝紅月幫的人,我又在案發現場見過你。你也不想一直鬼鬼祟祟背著鍋吧!”
這番話,讓南月有所松,的確,最近他們的日子不好過極了。思來想去,這才下定決心問道:“若我說了,你真的能查清楚真相嗎?你又怎麼保證,府之人能聽你們的放過我。”
“我是沒這個本事了,不過他可以!他可是大宋的摘星大將軍!說一不二,府尹都不敢惹他!你盡管說便是。剩余的,就給我們。”秋心這才亮出龐熠這張底牌。
南月在龐熠上掃了一遍,難怪此人武功非凡,氣質也不似常人。原來是龐統的兒子!
“好,既然你是龐統的兒子,我信你能做了那狗府尹的主。”南月從地上站了起來。
拍了拍自己的手,搖頭晃腦的坐到了床邊,這才繼續說道:“那個人,我認得。”
“哪個?”秋心連忙好奇的問道。
“就是在這里發現的那個死者。我認得,是我爹手下的分舵舵主,掌管當年我爹手下的所有戲院。蕓娘。”南月的眼陷了回憶之中。
“當年的紅月幫,名震江南。賭坊、青樓、戲院都有涉獵,這蕓娘,便是掌管戲院的舵主,從手里調教出的名角,更是數不勝數。后來我爹過世,由我做主。一來我自知自己能力不行,二來,當年紅月幫勢力過大,大部分的舵主背著我爹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。我爹彌留之際,告訴我,若是沒有能力掌管,便散了紅月幫。于是我才將紅月幫解散,只留了心腹在邊,做著本分生意,想著世上再無此幫派。”南月的表隨著的話,晴不定。
“我聽說,紅月幫燒殺搶奪,無惡不作。怎麼你說的有些不一樣呢?”秋心托著腮幫子想了想之前的小二和福蒙說的話。
南月白了一眼秋心說道:“這也是為什麼我這次又面的原因。紅月幫勢力發展之大,已經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了。就好比蕓娘,后來雖然明面上做著戲院的生意。可背地里培養著孌送人達到自己的目的。一時間,連宮里都有的耳目。我爹也逐漸控制不了,后來,直接將老窩設在了汴京。我爹下葬,也都只是匆匆回來再也沒有了消息。”
“可是我看那子,年紀不算太大啊。”秋心皺起眉,疑的回想著見到蕓娘的樣子,看起來也并不像是上了年紀的樣子。
“蕓娘自跟在我爹邊,天資聰慧,手段老辣。十幾歲就能獨當一面。自然年歲不大。”南月解釋著緣由。秋心點了點頭。
繼續發問:“你說再沒了消息,那這次,是你約來的麼?”
南月搖了搖頭,同樣皺著眉頭說道:“并沒有,杭州城接連的殺人案,傳的滿城風雨,到都在說是我紅月幫做的,杭州以前的紅月幫,已經盡數被我解散,剩余的人,也都是我的心腹。我排查過,并不是我幫派的人,而其余那些人,早在我爹過世之后,就另立門戶了。更不可能頂著紅月幫的名號出來做這種事。再說”
“什麼?”秋心耐不住子急切的追問著。龐熠看了眼秋心好奇的樣子,不由的搖了搖頭。
南月看了眼龐熠,聲音變得低沉許多,想了想還是冷靜下來說道:“他們殺人,只會理的更加干凈,不會如此招搖。”
“那麼說來,你也是想要查這個案件?”秋心捋了捋思緒問道。
“那是自然,我聽聞,兇手殺人手段極其殘忍,這樣的人,敢在外敗壞我幫的名聲,自然不可留!可是杭州府尹那個狗,只看表面,一心置我于死地。我才信不過衙門的人。誰能想到,這次居然再次到蕓娘不說,我竟然還了你們口中的兇手!”南月說到氣憤,一把拍在床邊,滿臉怒氣看起來的確不像是撒謊的樣子。
“那你是什麼時候遇到蕓娘的。”秋心繼續問道。
“說來也巧,那日在城中,我打算住在這里在城里查找這幾莊命案的證據。可剛定了房,我的手下就來找我說是在城里看到蕓娘往城外走了。我好奇怎麼來了,便質問手下為何沒攔著。便匆忙和手下去方才到的地方尋找。我一路追出了城,都沒見到蕓娘的蹤影,無奈,只好先回幫里,打算第二日再進城。所以我說,我離開這里再沒回來。可誰知,第二天居然得知蕓娘死在了我定的房間里。這就讓我有些琢磨不了。”南月回想起當夜的事,實在是蹊蹺的厲害。
"你都知道出城了,為何一定要追上?還有,你的冠子在頭,以你的功夫,能從你的頭上換掉冠子,怕是不可能的事。"秋心將所有事串聯在一起,問出自己覺得不合理的問題來。
“冠子的事,我一直覺得和之前的店小二有關。那日我準備離開之際,是他幫我牽的馬,黑燈瞎火我上馬的時候,明顯覺到他像是故意驚了我的馬一樣,將我摔了下來。他靠得最近,許是在那個時候,他扶我起來換了我的發冠,而我心里有事,當下也未察覺。至于蕓娘,我聽說在汴京混的并不好。宮發生變背后的主子都被換了下來,日子過的也很難,此次回杭州,我怕是有所求。畢竟小時候,像是姐姐一樣照顧過我一段時間。我當然不能錯過見的機會,誰知”
南月的表難過。回想起小時候的事,就像是鉆心一樣的疼痛。向來沒有幾個朋友。蕓娘的離開,滿是不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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