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臭小子不會是過來和自己興師問罪的是不是?
定國公的眼神突然犀利了起來,他看了對面的楚玨一眼,直脊背問道。
“怎麼?到底是什麼況?你是因為裴鳶然,所以才過來指責我?”
“我喜歡的人就只有裴鳶然,希能得到您的肯定,不過如果你不愿意的話,我似乎也沒有什麼大不了。”
楚玨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定國公的面前,突然看著定國公的眉眼。
“好啊,你還真的是長本事了,和自己的外公這樣說話。”
“抱歉。”楚玨面不改的看向了定國公,并沒有覺得自己有問題。
大概是實在拗不過他,定國公無奈之下,只能提出下一個解決方法。
“算了,既然你喜歡裴鳶然,而且皇上那邊也是賜婚了,不如你就娶白雪為正妻,們兩個人平起平坐,應該也沒有多大的問題是不是?”
還真的是荒唐,楚玨氣的面鐵青,白雪是定國公的孫。
自己對于白雪是一點印象都沒有,他們兩個人又怎麼可能在一起呢…這不就是點鴛鴦譜嗎?還真的是讓人頭疼。
楚玨冷笑了出來,沒有直接回答。
這個小子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嗎?怎麼是這種態度?
定國公好像是有一點不高興,他猛地坐了起來,眼神犀利的看著楚玨質問。
“怎麼回事?你不愿意嗎?”
他越是生氣,楚玨就越是表現的淡定。
只見,楚玨無所謂的攤攤手,表示自己沒有什麼覺。
“其實,我也沒有關系,我只不過好奇,皇上那邊到底是要怎麼說呢?”
什麼?定國公顯然是忘記了這最為重要的一步,頓時,定國公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,他有一點尷尬的看著楚玨,不知道下一步要說什麼。
“算了,既然您提出了這個意見,讓白雪一起嫁過來這個決定,就您去落實好了。”
扔下這句話,楚玨轉離開。
他反正都說的很清楚了,定國公是怎麼做?全部都是看他自己的意愿了。
這個孩子,就是故意要讓自己難堪是不是?
定國公氣都不打一來了,他思來想去,還是覺得不能輕易的善罷甘休,一定要想一個法子才對。
對了,他的腦海之中閃過一道芒,隨后揮揮手,示意一旁的丫鬟過來。
“你去裴家邀請裴鳶然,讓來我這里做客。”
丫鬟明白了他的意思,立馬點頭離開。
哼,他就不相信了,還能讓裴鳶然這個人進楚家的大門,還真的是想都不要想了。
接著,他就把白雪了過來。
“爺爺,你有什麼事?”
白雪今年也是十八歲了,出落的亭亭玉立,落落大方,看起來非常的漂亮。
不僅如此,也是看起來非常的溫知書達禮,儼然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。
看著對面的子,定國公滿意的點點頭,這才是自己想要的孫媳婦。
“雪兒,我剛才邀請了裴鳶然過來做客,你到時候去接待一下。”
原來是這樣啊,白雪明白了定國公的意思,立馬就點頭答應了下來,隨后走到了外邊。
裴鳶然其實也是疑,不知道定國公找自己是什麼意思?
按說,他們兩個人應該是沒有什麼集才對?
然而人家定國公都派人過來送帖子了,也是不好拒絕,只能著頭皮過去了。
裴鳶然其實一開始就想到了,這很有可能是一場鴻門宴。
沒有想到,事實還真的是如此。
待進門以后,就看到了白雪。
白雪對著裴鳶然低下頭,主過去打招呼。
“你就裴小姐吧,還真的是漂亮。”
裴鳶然心想,面前這個白雪也是天人之姿,而且還是定國公的孫,突然對自己說這種話,真的是讓人覺得非常的意外。
不知道他這是想要干什麼?
“嗯。”裴鳶然不聲的點頭。
今天,白家的人也是在。
眾人都在看著裴鳶然,十分好奇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。
畢竟楚玨可是放棄了從小青梅竹馬的白雪,從而選擇了裴鳶然。
如今見了一次,覺得沒有什麼特別啊,也不知道楚玨到底是怎麼想的……
白雪主過去給裴鳶然到了一杯水。
此時,定國公走了出來。
他看著這一幕,忍不住冷哼了一聲。
裴鳶然這架子是不是太大了?還真的是以為自己已經嫁給了楚玨,就能作威作福了?
“雪兒,你好歹也是一個千金小姐,沒有必要如此。”定國公不高興的看了白雪一眼,主說道。
聞言,白雪的作僵了一點,下意識的收回手,有些許疑的看著定國公。
不是他讓自己招待裴鳶然的嗎…怎麼現在又是變了一個態度?
殊不知,定國公就是想要辱裴鳶然。
“裴鳶然,你這個人是不是就不知道禮數?”
剛才沒有做什麼不好的事吧?
裴鳶然的表驚訝,特別疑的看了對面的定國公一眼,拳頭不自覺的握在一起,還真的是煩躁的厲害。
“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?”
裴鳶然努力調整著自己的緒,耐心的問道。
就不相信了,自己如今都把話說這個模樣了…定國公還可以找出什麼問題。
誰知道,定國公就像是有備而來一樣,直接開始訓斥。
“裴鳶然,你的態度實在是太差了,就你這個模樣,我肯定是不能接你嫁給楚玨。楚玨就應該找一個溫婉賢淑的孩子,而肯定不是你。”
此言一出,裴鳶然的臉全部都冷下來了。
還真的是可笑,定國公以前不怎麼管楚玨的事,現在楚玨長大了,仇已經報了,如今也是要立一個自己的家庭了。
沒有想到,定國公在這邊時候跑出來。
“定國公,你不覺得可笑嗎?你以前幫過楚玨嗎?有沒有幫過他的母親?”
裴鳶然眼神犀利的質問。
本來是不打算去問那麼多的,可是定國公一直咄咄人,實在是沒有辦法忍。
“你原來沒有管他,現在又要重新手,怎麼可能有那麼好的事?”
聽了這個,定國公的作一僵,仿佛是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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