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這個事你還是重新考慮的好,我們總不可能害了你,反正都是一家人,你還是好好想一下吧。”
看了他一眼,裴鳶然最后一次說道。
裴空青剛才雖然反駁了,可是裴鳶然他們的話,已經在自己的心中埋下了懷疑的種子。
他開始思考,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。
或許,裴鳶然他們說的,的確是有一點道理。
想到這里,裴空青的神也是張了起來。
如果這個姜喜已經和他們原來認識的姑娘不一樣了,這一次到底是帶著什麼目的來的呢?
想到這里,裴空青的眼底不自覺的多了一抹異常的緒。
裴鳶然心想,反正姜喜現在也是離開了,自己也是沒有多損失。
然而裴鳶然沒有想到的是,這個人居然又回來了。
不過才是幾天的時間,居然又楚楚可憐的出現在了自己的家門口。
這日,裴鳶然出門的時候,看到一抹白的影。
仔細一看,這不就是已經離開的姜喜嗎?
怎麼又出現了?
“姜喜?你怎麼又來了?”
裴鳶然非常疑的看著問道。
姜喜的眼淚仿佛是不要錢一樣,一直往下掉,隨后抬起頭看著裴鳶然說。
“是這樣的,我一個人走了不遠,就遇到了劫匪,好不容易逃出來,我真的好害怕。”說著,就的抱住了自己的手臂。
裴空青在這個時候也是出來了,他看到對面的姜喜,心中一,也是起了不小的波。
一開始,他的確是懷疑姜喜,然而看到楚楚可憐的站在自己面前,他的心里還是有波。
畢竟他們之前的確是有過好的回憶。
“你還好嗎?”
裴空青快速走到了的邊,特別擔心的問道。
他果然還是關心自己的。
姜喜出了一抹笑容,隨后把頭低下去說道。
“裴大哥,我不是想要打擾你,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。”
“沒事,從現在開始,你就和我一起住好不好?”
裴空青覺得,不能再讓一個人流落在外了,這實在不合適。
“可是...”裴鳶然本來想要去勸說的,可是裴空青現在是鐵了心腸要把這個人帶回去,不管說什麼都沒有用。
裴鳶然也是沒有辦法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發生。
福月公主這個暴脾氣如果知道了這個事,肯定是會暴跳如雷吧,到時候還不知道是什麼況呢?
果不其然,福月公主知道姜喜回來以后,立馬怒氣沖沖的上門來了。
“讓給我出來。”福月公主二話不說,就是把矛頭對準了姜喜。
裴鳶然聽到靜以后,趕過來勸說。
“不是,公主你這個樣子,應該也是沒有什麼作用,能有什麼意義呢?對您一點都不好。”裴鳶然過去勸說。
怎麼就是沒有意義呢?
福月公主的眼眶紅了起來,是怎麼都想不到,自己堂堂一個公主,居然比不過那種人,還真是讓人心煩。
“其實,你自己找也沒有什麼用,別人會更加覺得你善妒跋扈,這能有什麼意義?所以還不如把事給時間,看看到底是什麼況?”
“什麼意思?”福月公主不明所以的看著問道。
“很簡單,就是姜喜如果有問題的話,肯定也是堅持不了多時間,既然如此,我們就繼續想辦法啊,反正一定要智取,這才是重要的,您說是不是?”
裴鳶然之以,曉之以理,希福月公主可以先回去。
好像是這麼一個道理,福月公主低下頭,眼底閃過了一抹芒。
也算是明白了的意思,隨后點頭答應了下來。
“算了,本公主也是明白你的意思了,從現在開始,本公主就不過來了,況再說吧。”
福月公主嘆息,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了,只能如此。
看著福月公主的背影離開,裴鳶然也算是松了一口氣,還好,這個事總算是先下去了,不知道福月公主還會不會過來?
正想著呢,裴鳶然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。
不是吧,剛才還想著福月公主會不會過來,對方就回來了?
“楚玨?”
待看清楚來人的容貌以后,裴鳶然糾結的一顆心,總算是放在了肚子之中。
有一點疑的看著楚玨問道。
“你怎麼過來了?”
“最近廚師研究出了新的火鍋鍋底,都是沒有辣椒,湯的鍋底你應該是沒有吃過,里面加了各種各樣明貴的中藥,補品,我覺得你應該過去嘗嘗。”
“應該是可以。”裴鳶然覺得如果是讓過去嘗味道的話,應該是沒有問題。
現在也沒有多的事,還是趕過去看看。
聞言,楚玨點點頭,打算同出門。
沒有想到,姜喜卻是把他們兩個人的對話聽了進去。
楚楚可憐的瞪著自己的大眼睛,隨后看向裴鳶然。
“那個,我有一個不之請。”
又是想要干什麼啊?反正都到了裴家了,還有什麼事不滿足?實在是求不滿,讓人討厭。
裴鳶然握了自己拳頭,眼底閃過一抹不耐煩,特別不高興的看著的面容,心想這個人到底是想要干什麼呢?
“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什麼火鍋,這個東西什麼模樣啊?可不可以讓我也見識一下?”
姜喜過去問道。
原來想要打的是這種如意算盤。
裴鳶然瞇起眼睛,眼神犀利的盯著,話雖然說的是這樣,誰知道這個綠茶心里又是怎麼想的…非要和他們過去,萬一有什麼不好的念頭呢?實在是不合適。
裴鳶然下意識的想要拒絕。
然而,沒有想到,裴空青在這個時候過來了。
“阿鳶,我正好也想要去吃火鍋,不如就帶我一起過去吧。”
說著,他就看向了一旁的姜喜。
不就是這個小小的要求嗎?應該不算是什麼。
裴鳶然本意是不想答應的,可是他都把話說這樣了,也是無可奈何,只能和一旁的楚玨對視了一眼,著頭皮帶上姜喜去酒樓。
雖然姜喜經常說自己份低微,可是等到了酒樓以后,卻是一點都不怯場。
甚至,還想要往楚玨的邊坐。
看著的這個架勢,裴鳶然真是嗤之以鼻,然而又不好意思多說,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。
“侯爺,你要喝酒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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