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子出嫁之時,娘家人給準備嫁妝之時,一般都會在箱底的時候放上一本《避火圖》,但是一般都是黑白畫冊。
衛靈犀前世今生都見過的,并且也會過魚水之歡,卻不曾想竟然被這一本冊子此刻給的面紅耳赤。
這圖冊之大,繪畫,并且非常清晰,就連那男臉上的表以及衫的紋理都畫的一清二楚,更不要說其他的了。
越往后翻看,心跳越是厲害。
真是沒有想到,這人前孤傲冷清的男人,竟然在書房里收藏了這樣的一本冊子,這冊子如此,一看就不是尋常人間有的東西。
“九爺回來了。”書房外,金蕊的一道聲響把衛靈犀給嚇得不輕。
為了不讓蕭珩發現過這些東西,急忙把那畫冊往書架上塞。書與書之間塞的太了,這一本圖冊怎麼都塞不進去。
聽著腳步聲是越來越近了,衛靈犀嚇得冷汗都要出來,手忙腳之間不僅沒有把畫冊塞進去,反而把周邊的書給扯出來了一大片。
只聽得噼里啪啦一陣響,地上落了一堆書。
俯去撿,看清楚書封面上的字后,差點一個心悸暈過去,這都是什麼書啊……天呀,剛才怎麼就沒發現這麼多的避火圖,各種版本的都有。
如果讓蕭珩發現了……
衛靈犀不敢去想那個尷尬的局面,急忙把幾本書胡的收在一起,正準備找個地方先藏起來,卻聽見門吱呀一聲被人給推開了。
“小七,在做什麼?”蕭珩出現在了書房里,軀頎長玉立,眉眼俊致,著幾分春風之意。
衛靈犀見他回來了,急忙雙手一背,將手里的書往后藏去:“沒,沒什麼。我是來找夫君商量事的,順帶……順帶寫了幾個字。夫君先幫我看看字是否好看?”
蕭珩瞟了一眼書架上空缺掉的那一塊兒,再瞧瞧衛靈犀那緋紅如海棠的臉上,他心里頓時就明白過來。
他上前,詢問道:“你手里拿的是什麼東西?”
衛靈犀往后退了兩步,把距離跟他拉開,故作鎮定:“沒什麼。”
“當真?”
衛靈犀很認真的點頭:“只是兩本書而已,夫君不會小氣到不讓我看吧?”
“當然不會。”蕭珩在書架前轉了一圈,倏然靠近了,目曖昧地從的臉頰上掃過,“借書就借書,夫人臉紅什麼?”
衛靈犀深深吸了口氣:“天太熱了。”
“也是。”蕭珩笑了笑,卻湊得更了,瞧著那丫頭張的樣子,他越發得,“聽,在這屋里面是什麼靜?似乎很吵。”
衛靈犀聽他這麼說,不由得屏息凝聽。
聽見“砰砰砰”地響不停地回在自己的耳畔里,那是自己的劇烈的心跳聲,不由得臉越紅,心跳聲越是劇烈,簡直要從腔里跳出來了。
蕭珩見這幅模樣,越發的起了逗弄的心思,手指了指書架空缺的那個位置:“我記得那里放著的是幾本避火圖。難不是夫人想要看避火圖?”
衛靈犀見他什麼都知道,自己剛才那撒謊和躲閃又有什麼意義,干脆就把那幾本書丟在桌上。
蕭珩角戲謔,隨意拿起一本書,修長的指尖徐徐將那書頁掀開,狀似若有所思:“哦,原來夫人喜歡看這一類的書啊!”
這句話一出,惹得衛靈犀的越發的臊。
這一張臉像是被火燒著了似得,滾燙滾燙的:這話說的可真讓丟臉,大家閨秀哪里有人看著這些東西?
雖不是什麼大家閨秀,但是也算是小家碧玉吧?
那也不能說看這些東西啊?
說得好像是那青樓子似的。
“你……你胡說八道。”衛靈犀又又惱,看著蕭珩眼底的那戲謔笑意,咬咬牙,直膛,開始了反擊,“我才不喜歡看這東西。”
“不喜歡?不喜歡夫人一下子還找出了這麼多?無妨,夫人可是覺得這些日子我慢怠了夫人?若不然,今晚一起研習研習?”
眼見著衛靈犀的臉都紅的像是快燒的樣子,蕭珩笑得邪氣瀲滟,哪里有半分冷厲的樣子:“日后想看,大可直接跟我說,沒必要。我的書房便是夫人的書房,我的書便是夫人的書。”
眼見著他越說越離譜,衛靈犀臊得都恨不得開一條地鉆進去,明明是他房里藏了這麼多的避火圖,說起來卻像是很喜歡似的。
衛靈犀定了定心神,故意板起一張小臉:“看不出來啊,大將軍的書房里竟然藏了這多的避火圖。平日里大將軍回府就鉆進書房里,我當大將軍是在埋頭苦讀兵法,卻不想大將軍竟然是看這類東西。若不是我今日發現,還不知道大將軍還有這等癖好。”
蕭珩聽了,角噙著淡笑,風輕云淡的說道:“這都是那幫混小子們送的新婚賀禮,總不能丟掉吧?何況……”
他低頭隨意翻了兩頁:“這畫質不錯,而且有些姿勢還新穎……要不然,夫人一起看看?”
“才不要。”衛靈犀別過腦袋,俏的臉上紅暈久不散。
見如此害,蕭珩低笑兩聲,將這冊子收起來,不再逗:“夫人來我書房里做什麼?是有什麼事找我嗎?”
衛靈犀點點頭,想要開口問問蕭珩是不是,卻還是略帶了些猶豫。
蕭珩看出了的猶豫:“夫人但說無妨。”
有了他這句話,衛靈犀就直接開口了,反正三哥是必須要救的,而且是一定要救:“我今日回了衛府一趟,得知三哥下了大獄。”
把衛青嵐是如何得罪了宋太傅,又如何被人陷害推獄中之事,都跟蕭珩講了清楚明白,然后滿臉期待地問他:“夫君,我三哥很顯然是得罪了宋太傅,所以才有所下場。不知道夫君是不是有辦法能救我三哥?”
蕭珩在腦海里搜索著衛青嵐的影,他記起來了,那個男人天生便有龍之姿,氣度不凡,不應該只是一個京城巡檢司的軍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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