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開始,龔玉珍還很新奇,還是第一次見到會跑的植。
可眼見著這地活參越跑越遠,眼見著就要跑出莊園,龔玉珍終于知道急了。
“哎,它快跑沒影了,你快攔住它啊!”龔玉珍激得抓住陳冬的胳膊。
陳冬淡淡一笑,“放心,它跑不了的!”
說罷,陳冬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,運足全力直接扔出。
嗖!
石頭如同子彈一般飛而出,正中數十米外的地活參。
地活參噗通一聲趴倒在地,再也沒了任何作。
“哇,你好厲害!”
龔玉珍抓著陳冬的胳膊,一臉驚喜地看著陳冬。
這一刻的龔玉珍,像極了一個小迷妹。
不過這樣的表也就只是一閃而過,龔玉珍很快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,趕忙又重新換上了一副冷傲的表,裝作什麼都沒發生。
陳冬輕哼一聲,這個人,還真是會擺架子啊。
不過,剛才對自己撒那一下,倒還算可。
陳冬走過去,將那地活參抓在手中。
此時的地活參通潔白亮,新鮮飽滿,與之前那副黑不溜秋干癟發霉的樣子,簡直是兩個件!
“這東西到底是植,還是?”龔玉珍好奇。
陳冬解釋道:“這地活參本就是人參的一個分支,只不過于特殊的風水環境之中,常年吸收了天地華,所以才產生了些許靈智。”
“不過說到底,這還是植,只不過是一種相對特殊的藥草而已!”
“地活參在古醫書中早有記載,‘久旱則枯,土方活,是為地活!’”
“原來如此!”龔玉珍此刻才終于明白了地活參這個名字的由來,心中不驚嘆,陳冬如此年輕,沒想到竟懂得如此多的醫學知識。
不過,這些也只是在心里嘆一下而已,對于這個傲慢的男人,龔玉珍自然不會給他太多好臉。
“好了,地活參也已經找到了,現在你有能力治好我爺爺的病了嗎?”
“我警告你,你可千萬別說自己不行,要不然,我可饒不了你!”
陳冬就是龔玉珍唯一的希,要是這個希破滅,龔玉珍真的會翻臉。
陳冬淡淡一笑,“放心,我說過能治,就肯定能!”
陳冬隨即拿出紙筆寫下了一個單方給了龔玉珍。
“按照這上面的藥草與方法熬制中藥,三天之后,龔老就能痊愈了!”
“就這麼簡單?”龔玉珍有些不可思議。
“簡單?”陳冬苦笑一聲,“你可知道,這地活參天下難求,即便找到,也要花費上億天價!”
“對于你們龔家來說簡單,可對于大部分人來說,這件事比登天還難!”
說實話,陳冬心里也是有些慨。
有的時候就是這樣,同樣的病,有錢的人能輕易活下來,可沒錢的人,就只能等死!
天道不公,卻一向如此!
“好了,沒什麼其他事,我就先走了!”
“等一下!”龔玉珍喊住陳冬,“你治好了我爺爺的病,算是我們龔家的恩人。你放心,我們龔家以后不會虧待你的!”
陳冬不置可否。
龔家若護他,他樂其,若不護他,卻也無關要。
二話不說,陳冬直接離去。
看著陳冬傲然離去的背影,龔玉珍漂亮的臉蛋上滿是不悅。
說實話,之前被陳冬從洪天豹手中救下時,龔玉珍對這個男人還是生出一好的,可到了此刻,這一好已經徹底湮滅。
不就是手好點,懂些醫嗎?有什麼了不起的?
你再厲害,也還只是一個鄉下的土郎中,跟我們龔家,永遠沒得比!
陳冬騎著托車從城里一直騎到了青山村。
等他到村子里時,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,整個青山村一片安靜,只剩下零星的燈。
陳冬這托車騎著是不錯,可唯一不好的就是聲音太大,太吵。
村里大部分都是老年人,睡得都比較早。
陳冬要是騎著托車從村里一路過去,只怕要把所有人都給吵醒了。
陳冬可不想背上擾民的罵名,于是陳冬便直接騎到了魚塘邊。
既然能休息,又能順便看守魚塘,也算一舉兩得了。
跟著龔玉珍跑了一整天,陳冬也是累得夠嗆,躺在床上沒多久就沉沉睡去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陳冬睡夢中約約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,似乎有什麼人進了屋子。
接著,那人的手直接向了陳冬的腰間,竟是要將陳冬的子了下來!
陳冬已經到了這些,卻是懶得睜眼,他基本上已經猜出了對方的份。
必定是潘春梅那個如狼似虎的人了,畢竟之前就干過這種事。
“春梅嬸兒,你別鬧了……”
陳冬眼都沒睜開,幽幽說道。
然而,對方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,竟是越發大膽顯然是要來真格的。
陳冬猛然驚醒。
心中暗道,潘春梅這個人還真是越來越按耐不住寂寞了,竟然連這種勾當都要做。
“春梅嬸兒,你到底要干……”
陳冬剛要呵斥,可當他看清眼前那人的模樣時,頓時愣在當場。
“翠紅嬸兒,怎……怎麼是你?!”
沒錯,此刻在床邊的并不是潘春梅,而是馬翠紅!
此時的馬翠紅長發披散在肩頭,上只穿了一件黑吊帶真睡,此刻俯在陳冬上,領口中那高聳的山巒讓人移不開目。
有夫之婦,水楊花,風、婦。
這些全都是獨屬于馬翠紅的標簽,卻又讓整個人從到外都散發著一種放不羈的野,像是一匹肆意狂奔的野馬,讓人有種想要征服的沖。
這就是馬翠紅,整個青山村,最放的人!
馬翠紅一雙眸里像是藏著鉤子一般,死死地盯著陳冬的眼睛,角的笑容,更是帶著一種人面對青男生時的優越。
“冬子,你可真是不地道,明明是嬸子在替你忙活,你卻把我認了別的人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,你這樣做,嬸子可是會很傷心啊……”
說著,馬翠紅傲然的軀,朝著陳冬近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