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兒呀!你又坑了皇上多金子?」
「爹,我這是賺的,不是坑,我那葯也很貴的,我這都打了不知道多折賣給皇上的。」
「好好好,乖兒怎樣都行。」
左相從小翠的懷裏接過陳思涵,擱在那嘟嘟的臉蛋上吧唧就是一口。
陳思涵覺得爹的胡茬子十分扎人,這種覺就像在現代那會兒,爸爸抱著捉蜻蜓一樣,不知不覺,陳思涵哭了,這一幕落在左相的眼裏,卻是驚訝不已。
「寶貝兒,你怎麼了?」
「爹你的鬍子扎人,疼。」
「哦,實在是對不起呀!爹以後把鬍子颳了。」
左相一臉心疼的看著陳思涵道。
「老爺,你還是別刮吧!你忘了,你是為了什麼才把鬍子留起來的嗎?」
小翠突然想到了一件往事兒,還是關於家老爺的,便提了起來。
左相經了小翠的提醒,猛然間記起那件事兒「是啊!右相曾當著滿朝大臣說我像個油膩小生,不適合當左相,我一氣之下才留的鬍子。」
「爹,鬍子別颳了,我可不想要一個油膩小生當爹。」
其實陳思涵不太喜歡爹親的臉,雖然會勾起那些過去的往事兒,但陳思涵真正意義上是個大姑娘。
這親多了,只會讓陳思涵覺得,爹在親一個巨嬰,所以才出此下策。
「那好,爹就不刮鬍子了。」
左相抱著陳思涵朝著裝有黃金的箱子看去。
陳思涵這才想起爹剛才問的問題「爹,箱子裏一共有九千九百兩黃金,我的四個哥哥在邊疆地區一定很幸苦,這些錢,你捎給他們,讓他們買點好吃的,補補。」
「兒,你似乎不了解黃金有多值錢,你的四個哥哥可要不了這麼多錢,他們四個加起來二十兩銀子就夠了,這些錢我要攢起來,留著以後給你花。」
左相寵溺的了陳思涵的頭髮。
陳思涵打心眼裏喜歡這個便宜爹,這兒子都不疼,專疼兒,與當今時代重男輕的思想相悖,爹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爹,就像以前的那個爸爸一樣。
三天後,曹公公又去了一趟藥鋪,然而藥鋪的門鎖,使得曹公公不得不滿城尋找一個臉長黑痣的小孩。
曹公公來的匆忙走的也急,不但沒有問藥鋪夫妻二人的名字,就連他們的住址也沒問,如今那葯有奇效,他有錢卻買不到。
陳思涵聽聞這個消息,便立即派出小翠和陳默去藥鋪賣葯。
當晚,陳思涵並沒有跟著一起去,而是跟爹在涼亭裏面悠閑的吃葡萄。
「兒,你說皇上會不會查這藥鋪主人呀!」
「他不會,皇上的格局太小,他呀!只會找瓦沙當出氣筒呢!」
陳思涵張開咯咯大笑。
左相不明所以「不會吧!」
「爹,瓦沙將自己陪嫁的東西全給了皇上,據說價值一百萬兩黃金,我估計七都要到我們的手上了。」
「你說什麼?」
左相被自己兒的話嚇得直接從凳子上跌倒了地下。
陳思涵見狀忙跳下凳子去拉左相的手,儘管拉不,還是將自己的小手放在了左相寬厚的大手上。
「爹你怎麼了?」
「兒,你是不是賺的太多了,為父害怕呀!」
「爹,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家的境,萬一哪一日皇上卸磨殺驢,那我的哥哥們豈不是都要遭殃,我努力賺錢,一來是為了養家,二來是……」
陳思涵左右看了看,覺得還是不放心,便將自己心的真實想法湊耳告訴了爹。
左相聽完后,直誇讚陳思涵。
「兒,你可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呀!」
「爹,我這未雨綢繆。」
陳思涵笑了笑。
左相長呼了一口氣,便從地上站了起來。
左相剛才只是因為激坐到了地上,並沒有傷。
剛剛陳思涵與爹說的,不過都是後來的打算,假如皇上真把事做到了那一步,便讓自己的哥哥們帶著兵造反,或者,投靠寒王,到時候一定會用到很大的一筆錢,陳思涵正是為此而考慮。
了夜,小翠跟陳默才從外面回來,後續的錢則是由左相府的暗衛著手抬回來的,全過程可以說,沒有讓一個在外閑逛的百姓看到。
當得知錢都到了,左相和陳思涵才漸有睡意。
此時此刻,皇宮中皇上再一次陷失眠癥,也再一次不想再搭理瓦沙。
「曹公公,你說這個瓦沙是不是喪門星?」
「皇上,您說貴妃娘娘是什麼,就是什麼?」
曹公公小心翼翼道。
「哎!你說雖為朕帶來了一筆巨款,可是一轉眼七十萬黃金就到了別人的手上,還有上次,讓那左相的六千金投擲,害朕輸了不黃金,這合著朕娶回一個公主,只是賺了二十多萬兩黃金,朕未免也太虧了吧!」
皇上長呼短嘆。
曹公公卻在心嗤笑,皇上可真是自信的不得了,單說他那後宮,裏面的人各種各樣的,比山裏的植都齊全,皇上都這樣了,娶個公主還覺得自己虧了。
曹公公雖心有怨言,也只敢在心裏頭說,畢竟皇上的事兒,他一個當太監的也不能去管。
「皇上,您花了錢,但塹南地區的百姓能免於災難,到時,你仁君的名號便會響徹大地,豈不樂哉。」
「樂什麼,塹南地區民風頑化,也從不上他們的子孫後代參加科舉,也不為朕的朝廷出一份力,更不為這個國家投放一個人才,有人說塹南是逆境中的桃花源,在朕看來,就是一幫只圖自己安逸的自私百姓。」
「皇上,您這次幫了他們,他們一定會激你的,您擔心的這些只怕要不了幾天就要為過眼雲煙了。」
「希如此吧!」
皇上朝著曹公公擺了擺手。
曹公公退出皇上的寢宮后,卻見那瓦沙又跪在了皇上的寢宮外面。
曹公公無奈的搖了搖頭,只得悄然走開。
不大一會兒,皇上剛有了睡意,那瓦沙便在寢宮外頭哭哭啼啼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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