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個小妮子,還牙尖利,看我不卸了你的胳膊!”婦人一鬆手,冷笑一聲,“給我卸!卸一條,我給一兩銀子!”
李秀蘭急了,就們娘倆在家,族裏麵也不來人,王婆也不知道有沒有去喊人,這瘋婆子,怕是卸起來也是真卸!
眼瞅著,兩個漢子饞那一兩銀子,躍躍試的要去卸葉青的胳膊,葉青嚇得連退了好幾步,臉都慘白了。
“你們敢?不怕坐牢麽?擅闖民宅,逞兇鬥狠,傷人,哪一條不夠你們蹲大牢的!”李秀蘭嗬斥道。
那兩漢子,愣了愣,有些遲疑。
婦人跟著尖著嗓子喊:“你們怕什麽?有我在呢,保準你們就算進了牢裏,我也能給你們保出來!”
漢子繼續上前,一把按住葉青的胳膊。
李秀蘭咬牙,眼瞅著那人就要掀掉葉青的胳膊,葉青嚇得閉上了眼睛,李秀蘭不等了,等人救,不如自救。
一腳跺在漢子的腳背上,然後拔下頭上的簪子,就朝著婦人過去,一手拽住的胳膊,一手用簪子抵住的咽。
“你、你幹什麽?”婦人到脖頸上的疼痛,眼驚恐。
李秀蘭把簪子往脖子上又抵了抵,威脅道:“放了我閨。”
“快、快鬆開!”婦人趕哆嗦道。
漢子鬆了葉青。
葉青趕的站到李秀蘭的後。
李秀蘭沒有放開婦人,要是放開了,可不就是自討苦吃?
“你們都給我退出院子去,否則我就宰了!你們看我敢不敢!”咬著牙,手心都在冒汗,實際上是不敢的,不過為了不欺負罷了。
那十幾個漢子,麵麵相覷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最後全部都退到了院子外麵。
“你、你好鬆開我了吧,你這可是綁架,惹了我,我我表弟把你們抓起來,狠狠的收拾一頓,到時候可是誰都保不了你們!”那婦人到了這種時候還在逞兇。
李秀蘭真是氣得肝疼。
“青兒找來繩子,給我把捆了!”
葉青也是氣憤,趕進了屋子,兩個人齊手,活活的把那個婦人捆了個粽子。
婦人裏疼的咿咿呀呀的著,李秀蘭又找來了臭子堵在了的裏。
徹底的不能彈,不能喚,李秀蘭心才舒坦了起來。
不怪李秀蘭惱火,實在是前半個時辰的時候,還在得意自家院子簡直完,現在……院子裏七八糟,起飛狗跳,簡直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了,雜七雜八打壞的東西,換一下估計也得一兩銀子,關鍵是至得耽誤三天時間收拾一下。
“娘?我們現在怎麽辦?”
“怎麽辦?當然是關上門,上了鎖,然後好好吃頓飯了。”
李秀蘭讓葉青那把刀架在了那個人的脖子上,然後自己去鎖門,那些人瞧著自家主子在們的手裏也不敢彈,分了一幫人悄悄的回去搬救兵了。
鎖上門之後,正如李秀蘭說的,還真的去院子裏抓了一隻給烤了。
先用香料把給醃了,然後再用香把刷了一遍,就在院子裏和葉青支起了柴堆,烤了起來。
白的麻黃,在火上翻滾著,很快就變了金黃,再撒上孜然、細鹽、辣椒,香味那一個濃鬱!
不但那個人看得肚子裏的饞蟲跑出來,香氣也順著飄到了院子外麵,那些打手漢子也看得一通了。
李秀蘭把從架子上取下來,還喊了葉青去搬酒。
兩人就這麽吃了起來,一口,一口酒。
本來葉青心裏還有些擔憂,這個人敢這麽鬧上門,背後那個什麽表弟一定很厲害,要是對付不了,怎麽辦?
但是這個實在是太好吃了,再配上果酒,特別香,葉青敞開了吃,把擔憂全部甩到腦後。
人看得眼睛都直了,看不能吃,還得聞著香味兒,這、這也太折磨人了。
王婆從葉家出去,葉家發生了這麽大的事,知道喊族長、村長怕是沒用的,之前得過夏秀廉的好,知道夏秀廉一直想要娶李秀蘭,所以腳下生風的趕著去告訴了夏秀廉。
夏秀廉一聽,那還了得,把院子裏的長工短工的全部都召集起來了,足足的有三十幾個人,浩浩往葉家去了。
可惜紅荷村,就是騎馬過來也得一盞茶的功夫。
夏秀廉趕慢趕的到了門口,那邊趙氏娘的救兵也來了,也足有幾十人,把門前一條東西向的路都給堵得嚴實實的。
狹路相逢!
夏秀廉和對麵的人同時厲嗬一聲。
“放了我秀蘭妹子!”
“放了我家夫人!”
兩方對立,氣勢洶洶,這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對決,夏秀廉想著自家秀蘭妹子就和閨在家,而對方這麽多人,哪裏是對手?再加上閉的大門,一定是已經欺負了,心口一疼又是一惱,管不了那麽多,大袖一甩。
“給我打!先把帶頭的教訓一頓再說!”
“趙申,把門撞開,我們進去看看。”
兩幫人廝打在一起,夏秀廉在趙申帶人的簇擁下,撞開了大門,走進了葉家的院子。
……
結果就看見,李秀蘭和葉青坐在小杌子上,一人抱著半隻,吃的滿手都是油,那個婦人被捆得跟個麻花似得,哭得可憐兮兮,臉上有淚水,有涎水。
最怕空氣突然的寂靜。
現場愣了估計有十秒。
然後兩窩人全部衝了進來,廝打自然的停止。
“秀、秀蘭妹子,你沒事吧?”夏秀廉支吾的問道。
李秀蘭吃完了最後一塊,拍了拍手,把架子骨頭扔進了火堆裏,站起來。
“沒事?你再來晚一點,我怕是就要被他們給削了!”
夏秀廉角了,瞄了一眼那壇子酒,他覺得他要是再來晚一點,怕是要喝醉了才對。
那邊一個四十餘歲的財主模樣的男子,朝著那趙氏娘跑過去,“你沒事吧?”
“嗚嗚嗚……”扭著子,裏嗚咽,心裏怒罵,“你他娘的倒是給我鬆綁啊。”
被自己老婆瞪了一眼,那財主才後知後覺的朝著後的人一揮,“來人,還不鬆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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