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請慢用。”
侍應生知道,接下來,就沒有他的事了,恭恭敬敬的將銀行卡還給丁子軒,然後便打算離去,免得留下來礙眼,影響到這名帶著妹子來喝酒的土豪客人。
“急什麽?吶,辛苦了,這是給你的小費。”
丁子軒卻是喊住了侍應生,然後隨手掏出了一萬金,塞進了侍應生的手中。
“啊,謝謝,謝謝老板謝謝老板,老板您是在是太大方了!”
愣愣的看著手中那一萬金,侍應生連連鞠躬道謝的同時,覺自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。
他從來就沒有拿到過這麽多的小費,那可是一萬金啊,比自己一個月的工資都還要高了啊!晚上這短短的,差不多十分鍾之發生的事,令他產生了一種宛如做夢一般的覺,有些不大真實。
“行了,去吧,下去工作吧,別一會老板以為你懶,扣你工資就不值得了。”
丁子軒哈哈一笑,拍了拍對方的肩膀,笑著說道。
侍應生激的幾乎都說不出話來了,深深的鞠躬過後,這才轉離去。
一下子就得到了一萬金的小費,這還沒有計算賣出去那四瓶布裏格納克2011的,因為他們這些侍應生,每賣出去一瓶酒,都能夠從中得到一定的,像這樣的好酒,更是高達總金額的百分之十!
百分之十是多?那可是三千六百金啊!
而這個時候,當侍應生傻愣愣的離開以後,整個酒吧,都因為這邊的靜,而轟了起來。
許多人紛紛圍了過來。
為什麽要圍觀?
原本很簡單,因為他們這些人,可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麽昂貴的香檳啊!
單瓶售價高達九萬金的香檳,別說是喝過了,那可是看都沒有看到過,甚至是連聽都沒有聽說過的啊!
“我靠!一瓶香檳九萬金?這酒吧的老板是不是想錢想瘋了?”
“什麽想錢想瘋了?沒見識就沒見識好不好?你自己不會上網查一下?這可是真正的好酒啊!”
“九萬金的香檳,老子可是聽都沒有聽說過,不行,我要排幾張照片,回去好好的跟人炫耀炫耀,這樣的好機會,可不是什麽人都遇得到的!”
圍觀的人群,議論紛紛,說什麽話的都有,甚至有人說,丁子軒一擲三十六萬金,這是為了泡妹子,想要把妹子弄上床。
反正是說什麽的都有。
而一旁的那名子,早就陷到了癡呆的狀態,一直傻傻的看著丁子軒的這一番作,心中如麻繩糾纏,不知道該當如何是好。
丁子軒卻是不以為意,他正在苦惱一個問題,因為,他雖然買了四瓶香檳,但是,以他跟那名子的酒量,肯定是喝不下這四瓶香檳的。
心頭一,既然喝不完,那倒不如直接送兩瓶出去給別人喝?留兩瓶自己喝就夠了,獨樂樂不如眾樂樂,不是嗎?
想到這裏,丁子軒便抬頭,環顧四周,他打算在這圍觀的人群之中,選幾個順眼的,有幾分眼緣的人,直接把酒給送出去。
在他的右側,有著幾名青年男子,這幾名青年看穿著並不怎樣,但是十分的有朝氣,並且,剛才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,也就隻有他們幾個隻是看著,並沒有說什麽。
這就給丁子軒留下了幾分不錯的印象,覺這幾人令他有幾分眼緣,於是便笑著對幾人招了招手,笑著說道:
“喂,你們幾個,來來來,過來一下!”
幾人有些疑,紛紛出手指,指了指自己的口,意思是問,是指的我們嗎?
“沒錯,就是你們幾個,過來過來,你們也是來這邊喝酒的吧?吶,你們也看到了,我買了四瓶香檳,我們就兩個人,也喝不完,這兩瓶就送給你們,你們拿去喝吧,反正我們也喝不下那麽多。”
丁子軒的話,令幾人有些快瘋狂起來了。
喝不完,可以帶走的不是?要不要這麽土豪,竟然直接送給我們喝了?
幾人有些寵若驚,他們幾個人,都是經常在一起的好哥們,有幾個人,都是很喜歡喝香檳的,剛才在看到這麽昂貴的香檳的時候,早就無比心了,他們可都是從來沒有喝過這麽好的香檳啊!
說不想品嚐一下,那是騙人的,但是這麽昂貴的香檳,可不是誰都喝得起!
戰戰兢兢地走了過來,幾人的臉上,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。
“行了,不用害怕,我是很認真的,拿去喝吧,不用客氣。”
丁子軒哈哈笑著,他自己以前也是一個小人,自然明白小人的心裏想法,不敢相信才是正常的。
說完,丁子軒主拿起兩瓶香檳,遞給了對方。
“謝謝,謝謝老板,您一定會走好運的!”
幾人接過香檳,拿香檳的時候,手都發抖了,恩戴德的對著丁子軒連連謝了一番,然後才的,宛如抱著什麽稀世珍寶一般,抱著兩瓶香檳離開,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了。
那名子都快瘋了,這人到底是有多麽的土豪啊?價值九萬金的香檳,說送就送出去了,而且還是送給了就不認識的陌生人?並且,還一送就是兩瓶,那可是十八萬金啊!
至於丁子軒,則是就不在乎,不就是兩瓶酒?也就才九萬金一瓶,算不得什麽。
對於急需敗家的他來說,他就是來敗家的,不敗家的話,他還是丁子軒嗎?
“哈哈,,來來來,不用理會別人,我們來品嚐一下,這價值九萬金的香檳是什麽味道。”
丁子軒不理會那麽許多,笑著打開了一瓶布裏格納克2011,給對方倒了酒,然後舉杯招呼道。
子也是被震住了,聞言,就不懂得表示什麽,傻愣愣的,就跟著端起酒杯,狠狠的灌了一口下肚。
這樣一口酒,要多錢?子本就不敢想象,也沒有那個腦子去計算了,以為你覺得自己智商已經不在線了,本就算不清楚了。
丁子軒知道,這子,對於自己這麽主,絕對是機不純的,他倒是想要看看,這子到底是有何目的。
無緣無故接近自己,還主邀約自己過來喝酒,說是沒有什麽別的目的,就算是打死丁子軒,他都不會相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