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讓我聽聽,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?”
盛安喝茶的作一頓,冷眼掃視著珠絹。
珠絹緩慢的挪了子,然后直接跪在地上,朝著盛安磕了一個響頭。
“小姐,奴婢想離開暨州,還請小姐大發善心,將賣契還給奴婢!”珠絹哀求的說道。
“還?”盛安嗤笑一聲,“你的賣契,是盛家作為陪嫁給我的,和你沒有半錢關系。我可以用賣契來打發走你,而不是還給你!”
珠絹頓覺被辱了一番,低著頭順著盛安的話往下說,“求小姐,將奴婢打發走。”
“好,只要你現在告訴我,盛可卿和柳如眉母將你留在我邊,有什麼安排,然后你隨時可以走人。”
得到盛安的肯定答復后,珠絹方才說道:“大小姐吩咐奴婢,一定要想方設法,不要讓二小姐融宮家,要讓您在宮家待不下去。不僅如此,還讓奴婢盯著小姐您的一舉一,要是您和除了宮家以外的其他人接,一定要及時通知,尤其是蘇家的人。”
“什麼,什麼?蘇家的人?”
盛安愣住了,當即打斷了珠絹的話。
“是的,大小姐就是這麼說的。”
“呵呵,這是做了虧心事,狗急了跳墻,怕我和蘇家人見面,一對峙的話,做的那些齷齪事,就會浮出水面!”盛安冷笑一聲。
當然能猜到盛可卿的心思,畢竟這些年來,奉違從蘇家那里拿了不好東西。
東西進了自己的口袋,怎麼舍得出來?
所以能做的,就是防著自己和蘇家人見面!
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,即使已經嫁到了宮家,盛可卿還是沒有打消算計的念頭!
想到這里,盛安對著蘇櫻一抬手,低聲吩咐道:“蘇櫻,把珠絹的賣契,拿出來。”
蘇櫻點頭,轉走回室,不多時又走了出來,只是手里多了一份賣契。
“小姐,珠絹的賣契。”蘇櫻將賣契,遞到盛安手中。
后者接過賣契,拿在手里揚了揚,隨后向珠絹。
“這就是你的賣契,我看了一下上面的容,當年你父母把你賣進盛家,拿走了十兩銀子。”
“你現在的月例是二錢銀子,想要賺到十兩銀子來贖的話,按照你現在的月例,最要五年的時間,你覺得憑什麼你什麼都沒做,我就要把這張賣契給你?”
聽了盛安的話,珠絹的臉又白了一瞬。
說完這番話之后,盛安也不再多話,安靜等著珠絹的回答。
片刻后,珠絹定定的看了賣契一瞬,當即一咬牙,“小姐,從今天起,小姐讓奴婢做什麼,奴婢就去做什麼!”
“放輕松,我又不讓你上刀山下火海,這麼張干什麼?”盛安輕飄飄的說道。
珠絹當即抬頭,言辭懇切的說道:“小姐有什麼吩咐,盡管吩咐奴婢,奴婢對天發誓,絕不會背叛小姐,若敢違背誓言,必遭天打雷劈!”
“行,我相信你的話。你只需要把我接下來對你說的話,原封不的說給盛可卿聽,就好了。”
“就這麼簡單?”珠絹猛地一驚,似乎有些不太相信。
“當然,就這麼簡單,我騙你做什麼?”
盛安說完之后,吩咐蘇櫻將珠絹扶起來,和代了一些話。
“你回去告訴盛可卿,說我在宮家很不待見,侯爺不寵,婆母隨意欺,甚至連宮家的二房,都沒有將我放在眼里,肆意辱欺負我,大概跟說這些事了,要怎麼說,你自己組織語言,應該不用我來教你。”
“是,奴婢知道了。”
“還有,我今日和蘇家五公子見面一事,你也不要告訴盛可卿。”
“是,奴婢謹遵小姐的吩咐。”
“另外,你也可以將落紅帕子的事,說給盛可卿聽,這樣一來,就可以確信,我在宮家的地位岌岌可危,知道嗎?”
“行了,大概就這些了,你先去做吧!”
代完之后,方才擺了擺手,讓珠絹離開。
“小姐,奴婢這就去!”
珠絹對著盛安點頭哈腰,應了一句后,便快速的轉離開了。
等到房間里,只剩下盛安和蘇櫻兩人后,蘇櫻頗為無奈的著盛安。
“小姐,你都已經嫁到宮家了,為什麼大小姐還不肯放過你?這都已經將手到宮家了!”
聽到蘇櫻的抱怨,盛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。
難道要告訴蘇櫻,盛可卿就是看不慣,就是想欺負,就是想把踩到腳下,讓一輩子見不得人嗎?
片刻后,深吸了一口氣,語重心長的對蘇櫻說道:“這世界上,總有一些人,見不得別人好,嫉妒心作祟的況下,會想方設法去毀掉另一個人。”
“可是,大小姐又嫉妒小姐什麼呢?明明在盛家的這些年,了小姐才有的待遇,被老爺和柳姨娘捧上了天,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?”
蘇櫻越想越氣,大概是想起了在盛家的那幾年里,和盛安一起的種種委屈。
“誰知道呢?大概是我上,有一些沒有擁有過的東西吧。比如說,蘇家……”
“蘇家?”
蘇櫻更迷糊了。
顯然有些想不通,為什麼又和蘇家扯上關系了?
“因為蘇家財大氣,連皇帝都要給幾分薄面,只要我背靠蘇家,將來的份地位,肯定是盛可卿比不上了,所以才想方設法,避免讓我和蘇家人接。”
“況且這些年來,我心里對蘇家的怨恨,源自于在娘親去世之后,蘇家對我不聞不問。可現在,我已經知道了,并不是蘇家不管我,而是有人在背后胡說八道,讓蘇家以為我不想再和他們有任何瓜葛,所以才形了如今的局面。”
盛安說著,也不嘆息了一聲。
之前還一直在心里吐槽,原主真是蠢得可以,背靠蘇家竟然還會被盛可卿母欺負這個樣子。
但是現在看來,有盛可卿那個攪屎在,別說原主了,就算是也會被蒙在鼓里。
“大小姐真是太可惡了,這些年來,蘇家給的好東西,都進了的口袋,還把小姐欺負那個樣子!”
蘇櫻氣憤得直跺腳,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撕下盛可卿一塊來。
反觀盛安,卻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,似乎本就不在意這些。
只是見到蘇櫻的緒越來越激,方才出手,拍了拍的肩膀。
輕聲安道:“你急什麼?是我的終究是我的,兩天后的回門之日,我有的是辦法,讓將拿走的屬于我的東西,都乖乖的還回來!”
“小姐,你打算怎麼做?”
蘇櫻這才冷靜下來,迷糊的向盛安。
盛安險的勾一笑,語氣輕慢,“急什麼?兩天之后,你就知道了……”
兩天之后的回門日,必定是一場彩的大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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