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打擾了,你忙,我也去找骨球了。”荊如酒垂頭喪氣,準備離開。
林漸笙卻在這時拽住的胳膊,用念力寫了一句話,他寫到:【如酒帝尊,無妄之地,無邊無際,它可以是水中明月,也可以墻上壁燈。】
荊如酒盯著這段話,心中豁然開朗。鄭重的向林漸笙抱了抱拳,“多謝凌霄神者提點。”
收回先前的吐槽。
林漸笙不傻,他是有大智慧的圣人。
同林漸笙辭別后,荊如酒找了一空曠寂靜的位置,索盤坐下,靜下心來,對著這無邊無際的宇宙,默默地述說著心里的想法。與其像個無頭蒼蠅去找骨球,不如坦率地表明來意,等著骨球主來找。
若沒有骨球愿意靠近,那只能說不是那塊料。
曾經,荊如酒也是個做著英雄夢,夢想為救世主的孩子。為此,答應了神跡帝尊為亙古之眼孕育母的請求。
為了做這個英雄,吃了不苦。
現在,不想做英雄了,只想做個幫殷明覺功回,替虞凰排憂解難的咸魚。
荊如酒在心里無聲地說:【我這人吧,也沒什麼大理想大抱負,做事只求無愧于天,無愧于地,無愧于心。沒找到對象前,那是遇見一個男子便要撥一個男子。有了對象后,那就一心一意我男人。骨球,我不能跟你保證別的,但有一點我能跟你保證,你跟了我,和我一起長為一個獨立的小世界后,也許咱們無法為戰斗力最強的那個大世界,但咱們一定能為男子最多的那個世界!】
【到那時,咱們照樣能為三千世界譽盛名的世界。】
【哦,對了,咱們的小世界也不用什麼萬古、圣靈、亡靈滄浪之類的名字。咱們就極樂世界,咱們就專門培養最帥最優秀的男人,把男打造名片,吸引三千世界地強者們來投資,來贅!】
荊如酒掏心掏肺說了一通,遲遲沒等來骨球的接近,直接站起來,拍拍手,嘀咕道:“行,既然沒有骨球看得起我,那就算了。”
轉就走。
走了一程,突然看到了一道刺眼的束。
荊如酒詫異抬頭,便看到一顆碩大的骨球從天而降,那骨球懸浮在的頭上方,得有些不過氣來。
荊如酒愕然地盯著對方,心跳如驚雷。
那顆骨球突然朝荊如酒釋放出一陣金的芒,將荊如酒包裹在一起,荊如酒睜大雙眼,約看到那團金的芒中間,站著一個虛幻影,那就是這顆骨球產生的意識。
一旦荊如酒獲得了骨球的認可,這道意識就會跟荊如酒的態融為一,完新生,獲得人。
那團意識腦袋一歪,荊如酒便聽到了一道俏的音,那聲音說:“我從未嘗過男人的滋味。”
荊如酒:“...”
不是,骨球也需要有個男人嗎?
那團意識又道:“若我們真的了主仆,你得幫我找個男人,要最帥,最猛,最會哄人的那種。”
荊如酒默默地吞了口唾沫,忍不住在心里問自己:為什麼盛驍的態黒擎天龍跟骨球意識融合后,會誕生出一個穩重,戰斗力高強的萬古。夜卿的態幽冥凰跟亡靈骨球意識融合后,也了一個乖巧懂事,打架生猛的年。可遇到的骨球,卻是個不太正經的,一心想要睡男人的魔?
荊如酒稍加琢磨,便明白了原因所在。
因為盛驍穩重可靠,所以他家萬古便可靠。夜卿天真乖巧,所以他的態年也懂事乖巧。
而能吸引魔的注意,只能說明...
就是個魔。
荊如酒扶額,咬牙道:“除了我家明覺,我外孫我婿,其他男人,隨便你挑。只要你看得上,我綁也給你綁來。”
那團意識認真想了想,頗為嚴肅地說道:“我在此觀察了很久很久,唯有你,跟我志同道合。”
荊如酒:“...那可真是我的榮幸。”
“主人。”意識忽然向荊如酒跪下,說:“我自愿為主人的態意識,與主人同生共死!”當意識說完這句話的時候,骨球驟然發出一陣刺眼的盛,將荊如酒籠罩在其中。
而另一片空間,林步恩也正在跟一顆龐大無比的骨球對話。
那骨球的意識對林步恩說:“大人,您的仁厚讓我敬佩,可您并非我真心想要追隨的主。”
聞言,林步恩輕蹙眉頭,若有所思地說道:“原來您需要的,是一個強大的戰神。”可為制藥師的他,卻并不擅長戰斗。
“不。”那意識卻說:“我需要的,是一個對敗類能做到殺伐果決,對好人能做到慈悲心腸的主。”
林步恩覺得對方的要求太高了。
那意識告訴林步恩:“我是大道頭骨所化,代表著大道的智慧,要求高點很過分嗎?”說罷,骨球直接朝林步恩發出一道攻擊,林步恩便被彈出了無妄之境,回到了無妄海的岸上。
神跡帝尊見他被彈出來,便說:“看樣子,林步恩帝尊也失敗了。現在,竟只剩下荊如酒帝尊還未出局了。”
林步恩無奈一笑,慨道:“我也真沒想到,骨球竟然如此有個。怪不得三千世界,個個世界都不相同。”
神跡帝尊高深莫測地笑了笑,他說:“它們都是產生了自我意識的骨球,當然都有自己的脾氣。”
談話間,林步恩注意到有兩名極其英俊的長發男子,正結伴朝這邊走來。左邊男子穿套的高定金西裝,金的長發如真綢緞一般披在腦后,上有種渾然天的高貴跟優雅。
背后的白翅膀,更是潔凈無瑕。
他像是從天而降的天使,高貴,圣潔。
右邊的男子穿黑套裝, 材拔,比金發男子略高一點。他的黑長發被綁了起來,分明也是好看的長相,卻跟金發男子呈現出不同的氣質。他的后同樣長著一對翅膀,卻是黑。他像是一個在地獄里廝殺的魔王,一雙眼睛黑如潑墨,垂著眼瞼看人時,能把人靈魂看的出竅。
這二人無論是氣質還是氣場都戛然不同,他們就像是黑夜跟白晝,明明不該同一時空,卻偏要走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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