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年了,司徒霖與白飛淺難得閑下來,除了兩人的相之外,大多時間都用來陪伴了幾個孩子。
過完年,白章同就以白飛淺要繼承他的缽為由,把到了白家。
然後教授他的畢生所學,主要還是教授白飛淺五行八卦。
白飛淺是中醫藥出,所以對於五行八卦之類的也懂了一些,白章同教得也很輕鬆。
所以,接連幾個月,白飛淺除了學習之外,其它時間也都用來理白家的事務了。
除了晚上與司徒霖有相的時間,白天兩人也是各忙各的,幾乎了這幾個月兩人的常態。
白章同也非常滿意白飛淺的學習能力。
而白家藥鋪也在白飛淺的管理下扭虧為盈,蒸蒸日上。
一個晚上,司徒霖與白飛淺還在睡夢中,白家的下人就來報,請司徒霖與白飛淺去白家一趟,白章同怕是回返照了。
這幾個月的相,白飛淺是真的把白章同當自己的太爺爺在對待,乍一聽白章同已經回返照了,還是有些懵。
白章同白天的時候看起來還很神的,怎麽才分開那麽一會兒就回返照了呢。
白飛淺邁著有些沉重的步伐走進了房間,看著床上紅滿麵的白章同,心裏突然堵得慌,心想著或許隻是下人誤報了,白章同依然很康健。
“太爺爺!”
“霖王,淺兒,我大限將至,有些事我需要代好你們,你們一定要按我說的去辦,不得馬虎知道嗎?”
司徒霖和白飛淺鄭重地點頭。
白章同說的不多,說的都是關於他的後事要怎麽理。
司徒霖和白飛淺都一一記住了。
隨後,白章同單獨留下了白飛淺。
“淺兒,你肯定一直都很好奇我為什麽認定你就是白家的後人吧?一個天淬玉又是怎麽驗得出你的份?”
“嗯,太爺爺是想要告訴我真相嗎?”白飛淺始終不明白白章同究竟是怎麽認為是白家後人的,就憑一個天淬玉就能判定,始終不相信。
“嗯,我就要走了,也是該告訴你實了。”白章同出手握住了白飛淺的手,“孩子,你真的是我白家的人,雖然你來自另一個時空,但這裏才是你真正的家。”
白飛淺驚訝地瞪大了眼睛,“太爺爺,您,您怎麽知道我……”
“當年白溢同企圖用白盈盈換掉你的時候,你並沒有被害死,而是被我的太爺爺帶走了,他告訴我,二十年後,讓我夜觀天象,當一方天地上空持續出現紅的時候,就表示你回來了,讓我尋著紅找到你,定能找回白家後人,保白家四世安穩。”
白章同拍著白飛淺的手背,淡淡地笑了,“我與你的初次見麵,你是不是把我認你那個時空的太爺爺了,因為我們長得太像了。”
“你不僅僅是屬於他們的孩子,同時也是我們的孩子,這回你應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?”白章同慈祥地笑了,“好了,我已經把我需要的都說了,你好好消化消化,我也要去找我的老婆子了。”
白章同說完,握著白飛淺的手緩緩放鬆,安詳地閉上了眼睛。
“太爺爺!”
白飛淺哽咽地了聲。
白章同去世了,年一百一十二歲。
司徒霖與白飛淺按著白章同的要求,第二日在辰巳之間把他放京城以東,也就是天坑下的一條很深的河流裏,沒有用棺材,而是用一張席子把他的給裹了。
祭祀過後,按著時辰,司徒霖命人把白章同的緩緩放河流裏。
白章同的緩緩沉水底,然後沒不見。
司徒霖沒有問白章同為什麽要這麽安葬他,他也沒有說明,但肯定有他的道理。
白飛淺還是沒有忍住哭了,眼睛紅紅的。
司徒霖擁著白飛淺,“好了,逝者安息。”
白飛淺點頭,嚨裏很酸。
重新回到天坑,白飛淺有不一樣的覺。
看著周圍的一草一木,曾經都是無比悉的。
白飛淺走到村口,看著裏麵悉的景象,忽然有些淚目,“我帶你去看看我們曾經生活的地方怎麽樣?”
司徒霖抬眸看向村莊,或許是因為曾經一整塊地陷了,村莊裏保留的房屋與京城裏的無異。
“嗯!”司徒霖輕應了聲,隨著白飛淺走進了藍家曾經的宅樓。
白飛淺打開了門,一灰塵鋪麵而來。
多年不住,屋裏已經積滿了厚厚的灰塵。
“這座小宅樓就是藍家專門給我們住的,這裏隻有三個房間,呈瀟他們小的時候單獨住一間,長大了一些,王廷帶著呈銳,王猛帶著呈瀟,我就帶著鈿鈿,一住就是五年。”
白飛淺過屋裏的方桌,一切仿若就在昨日。
司徒霖劍眉蹙得很,一一掃過屋裏的景,黑沉的眸裏都是心疼。
這裏的條件實在太差,就連王府裏的一個下人住的都比這裏的好。
許是看出司徒霖俊臉上的自責,白飛淺微笑著解釋,“藍家算是這個村莊上條件最好的了,這裏的房屋與京城裏的沒有兩樣,不過,自然是不能和王府的比了。”
在當時的況下,他們能有一個安之所已經是非常滿足了。
白飛淺牽過司徒霖的手往外走。
突然,他們覺腳下的地似乎在晃,原先還是很輕微的,突然就晃得厲害了。
白飛淺看了司徒霖一眼,“有可能是地震,快跑。”
司徒霖二話不說,護著白飛淺飛快向外走。
可是腳下的土地正在不斷地飛快地向上拱,房屋的地基隻是眨眼間便顯在外,瞬間一分為二。
屋上的梁不斷向下砸,白飛淺在腳下踩空的一瞬間把司徒霖推了出去。
“不要,白飛淺!”
司徒霖被大力一推,直接翻滾了出去,後的房屋轟然倒塌。
似乎整片土地都陷了晃之中,司徒霖幾次想要折回去尋找白飛淺,可都被腳下晃的土地顛簸得站不起來。
等一切歸於平靜,隻聽見了一片哀嚎聲。
司徒霖眼淚朦朧,踉蹌著爬起來,試圖在倒塌的房屋中尋找白飛淺。
“白飛淺,你在哪兒?”
司徒霖環視了一圈,沒有人應答他,隻有遠的呼喊與喚聲。
“司徒霖,我的家鄉不在這裏,不在中原大陸,可是我也找不著回家的路了。”
“我是因為地震才來到這裏的,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,醒來的時候就在烏雅國了。”
白飛淺曾經跟他說過的話像無數碎片閃現在司徒霖的腦子裏。
司徒霖臉瞬間慘白,白飛淺是不是因為地震重新回到了的家鄉,再也不會回來了?
司徒霖害怕地大吼,手裏不斷丟開橫在眼前的房梁,“白飛淺,你不能丟下本王與孩子,你給本王回來。”
原本在天坑上等待的四大堂主和弟兄們在經過一番地山搖之後,發現原本的天坑突然被填平了,到都是倒塌的房屋還有哀嚎聲。
遠還有司徒霖撕心裂肺的呼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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