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霖對於白飛淺的這句話十分用,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心人對自己肯定的誇獎,不知不覺笑容的弧度都逐漸擴大了。
“還是夫人有眼。”
白飛淺咧笑得有點,拿腦袋撞了撞司徒霖的胳膊,“你眼更好。”
司徒霖輕輕揚眉,從烤好的野兔上卸了一條下來,“吃吃看,還有沒有當年的味道。”
白飛淺接過兔咬了一口,鮮香,“當年我差不多了兩天了,吃什麽都是香的。”
白飛淺想著當年司徒霖吃得不多,而差不多吃完了一整隻野兔,角就不自覺翹了起來。
“當年你是不是有意讓給我吃的?”
“嗯,當時看你狼吞虎咽的,肯定是著了,所以突發善心讓給你了。”
司徒霖自己也卸了一隻兔,慢條斯理地咬了一口,吃相還是一如既往的優雅。
兩人吃完了野兔,一起偎依在樹下。
白飛淺靠在司徒霖懷裏,一起仰天上的星星。
司徒霖側頭凝著白飛淺,依然未變的容貌,依然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小人。
“你知道嗎,那一晚,本王是抱著你睡的,第二天醒來,連本王都嚇了一跳。”
白飛淺眉眼間染上一俏皮,“原來我早就被霖王爺吃豆腐了啊。”
“反正你遲早也是本王的妻子,本王隻不過提早行使了相公的權力而已。”
兩人相視一笑。
這一夜,他們聊了很多,約定好下一年再來。
翌日,司徒霖與白飛淺回到別院,北赫之已經在大堂裏等了很久了。
“不就相遇的地方麽,至於還要一個晚上去紀念嗎?”北赫之看見司徒霖進來,忍不住抱怨,“知道你們恩,也不用這麽高調吧。”
司徒霖沒有搭理北赫之,在主位坐好,“怎麽還沒有回北國,找本王什麽事?”
“孤王打算不回北國了,就讓北原深繼續做他的王上好了。”北赫之漫不經心地道。
“有你這麽做王上的,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,不要說這些不負責任的話。”司徒霖剛端起的茶盞又放回了桌上,發出了重重的響聲。
“司徒霖,你很清楚你為什麽不做五國帝王的寶座,無非是為了白飛淺。”
北赫之難得的擺上一副正臉,“孤王已經過了半輩子了,餘生也隻想要一個人好好地寵著,然後生兒育,人間那種你死我活,孤王已經看得厭煩了。”
“所以呢,說撂挑子就撂挑子了,做事這麽半途而廢,北赫之,別讓本王看不起你。”
司徒霖起,淡瞥了眼北赫之,徑直走出了大堂。
北赫之放下了手中的茶盞,也沒有了喝茶的興致。
雖然他有能力保鄭溪越在後宮中食無憂,但後宮中那些人耍起狠來是吃人不吐骨頭的,就怕他一時疏忽,鄭溪越連同孩子都會沒命。
就算是強大如司徒霖,不也是幾次讓白飛淺險些喪命麽。
所以,北赫之思來想去,還是不打算帶鄭溪越回北國。
而是準備隨著司徒霖兩人又回京城,把鄭溪越與哥哥安排在了西郊那邊的大別院,專門有人伺候著。
他則獨自帶著人回北國,把手上的事務理清楚了。
司徒霖知道北赫之又要甩鍋了,早就安排北國那邊的人做好了準備。
其實在北赫之之前,司徒霖早就有了王上的合適人選,隻是秉著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思,既然北赫之不想要,那隻能便宜北原深的其他兒子了。
送別了恭玉城和木白雪去遼金國,司徒霖與白飛淺踏上了回京城的路。
臨近京城,白飛淺想到白家書房裏那一大堆的賬務,就頭疼。
“司徒霖,是你幫我接下白家這個重擔的,你必須負責替我看賬本。”
“嗯,本王本來也沒有打算讓你這個苦,放心吧。”司徒霖修長的手指劃過白飛淺細膩白皙的臉頰,微微牽,“你隻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就行了。”
“還是相公好。”白飛淺纖細的手指挑起司徒霖堅毅的下,“長得這麽英俊,親一個。”
白飛淺說著,紅主了上去,淺淺地親了一口。
到達王府,司徒霖主牽過白飛淺的手下了馬車。
闊別一個月的王府,白飛淺格外的親切。
趙北看見司徒霖白飛淺回來,就差點沒哭出來了。
這一個月,各地的事務全部傳來了他這裏,他是真的苦啊。
張超倒好了,陪著司徒霖白飛淺他們去遊山玩水,過得多瀟灑自在啊。
白飛淺看見趙北一臉委屈,眼神示意張超去安安。
則回了瀾霖院,一個多月不見三個兒子,實在怪想念的。
三個兒子見著白飛淺與司徒霖,興地掙下地,飛奔進了他們懷裏,親昵地蹭著他們。
而且已經開始學爹爹娘親了。
“爹爹。”司徒霖懷裏的小兒子了聲,可把司徒霖高興壞了。
白飛淺嘟起了紅,“怎麽不是先娘親呢?”
“娘親。”小兒子又脆生生地了聲。
白飛淺高興地親了一下小兒子的臉頰,“真乖!”
轉頭的霎那,卻看見司徒霖黑下的俊臉,白飛淺莫名其妙,“你怎麽啦?”
司徒霖放開懷裏的兩個兒子,“你剛才親了這個臭小子。”
白飛淺:“……”
有問題?
白飛淺抿著,歪頭看著司徒霖,然後說:“我是親了兒子啊,有什麽問題?”
“你隻能親本王,本王沒有跟你說過嗎?”司徒霖危險地瞇起黑眸,有種想把小兒子丟出去的衝。
“他是你小兒子。”
白飛淺抿著,以前也隻以為司徒霖是在開玩笑的,本就沒有當真。
司徒霖手抱過小兒子,瞇著危險的眸,“他同時也是個男的,你能隨便親嗎?”
白飛淺:“……”
司徒霖的話沒病,但就是不在理。
司徒霖出長指,指了指白飛淺的紅,“你這裏是屬於本王的。”
“下不為例!”司徒霖氣惱地說了聲,把小兒子放回了地上,此時再看小兒子,是怎麽看怎麽不順眼。
白飛淺:“……”
這莫名的占有啊。
在一旁候著的三個老媽媽低著頭,想笑又不敢當著主子的麵笑,憋得實在是很辛苦。
王廷就比較大膽一些,剛開始還憋著笑,到後麵實在憋不住,低低地笑起來了。
司徒霖微怒,冷涼的目落在王廷上,“笑是吧,本王讓你笑個夠。”
“來人,把王廷帶出去,給本王使勁撓,必須讓他笑著,停一下,連你們一起撓。”
站在門外的兩個黑護衛朝著王廷走過去,臉上還有幾分幸災樂禍。
王廷苦著臉求饒,“王爺,我錯了。”
“現在求饒,晚了。”司徒霖冷瞥了眼王廷,敢笑他!
白飛淺哭笑不得地看著司徒霖,覺霖王爺越來越……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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