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羽墨看著鄭思思越走越遠的影,角勾起了一冷嘲。
一個自以為是又自視甚高的人!
薑吳衡從遠走了過來,“王上,這個鄭思思與您說了什麽?”
“讓淺兒變孤王的人,鄭思思則想要霖王妃的位置,各取所需,互相合作。”這是蕭羽墨對這次鄭思思來此目的之總結。
“看來鄭思思還對您進行了一番調查啊。”薑吳衡大概也能猜到鄭思思說了什麽。
“在我出去的這段時間,我去了解了一下鄭思思這個人,丞相最小的兒,最是得寵,卻是個庶出。”薑吳衡心中又多了些鄙夷,“聽說這兩日才因為衝撞了秦國皇帝的馬車,想要扯上霖王給作保,奈何霖王連馬車都沒有下。”
“一個跳梁小醜而已。”蕭羽墨喝了口茶,臉上倒是多了一興味,“不知要耍什麽手段對付淺兒?”
“飛淺雖然心地善良,從不主與人惡,但也不會任人圓扁,這個鄭思思若是惹了,還指不定有什麽下場呢。”
薑吳衡可是見識過那些惹了白飛淺的人,有哪一個有好下場的,就算白飛淺不計較,司徒霖也不會放過們。
不過,薑吳衡還是有些好奇的。
“王上,按理說您對飛淺也算是大大方方的,霖王對您雖然不待見,但從未真正為難過您,這倒真不像他殺伐果決的作風。”
“或許這便是孤王不如他的原因吧。”蕭羽墨垂下眼眸,靜靜地喝著茶。
而此時走出使館的鄭思思,若無其事地拐了一家酒樓,進了一間客房。
客房裏小翠正在焦急的來回走著,看見鄭思思回來急忙迎了上去。
“小姐,您總算回來了。”
“瞧你那焦急的模樣,我鄭思思要做的事,從來都沒有出過岔子。”鄭思思自信地摘掉麵紗,致的小臉上還留有一些傷,已經結痂了。
“你忘了那老婆子讓我去恭玉城,最後我還不是全而退了。”
鄭思思自以為是有能力逃過,殊不知這是恭玉城極力忍耐的結果。
“小姐,可這次的事您公然與蕭國主合作,就怕他轉就去轉告了霖王他們,那時我們就麻煩了。”小翠替鄭思思倒了茶,不無擔憂地道。
“放心,就算他說了又如何,我戴著麵紗,到時拒不承認或者是說有人冒充的我,他們也沒辦法,相信蕭羽墨也沒那麽蠢。”
鄭思思喝著茶,漫不經心地瞇眸思索著。
“小姐,那如何了,蕭國主答應與您合作了?”小翠替鄭思思捶著背,時不時看一眼。
“自然,蕭羽墨已經著白飛淺好多年了,一直都是而不得,一方麵是畏懼司徒霖的權勢,一方麵也是沒有機會。”
鄭思思角牽著一抹嘲諷的笑意,“現在我幫他牽製住司徒霖,他又豈能放過這麽好的機會,不過,蕭羽墨倒是長,白飛淺都已經是那麽一副殘花敗柳了,他居然還念著,也真夠癡的。”
“但癡又有何用,白飛淺的子都已經被玩兒殘了,娶回去了,新鮮勁兒一過,還不是像抹布一樣被丟掉,男人又有幾個真正長的。”
“小姐說得對,依小姐您的貌與窈窕的姿,還有那過人的手段,一定會把霖王迷得神魂顛倒,也一定能地攥在手裏,任您差遣。”
小翠已經在幫鄭思思按太,說出的話也是深得鄭思思的心意。
“你這小,就是會說話。”
鄭思思掩笑著,那雙眉眼看著都有一狠之。
不多久,主仆兩人都換了一,一前一後走出了酒樓。
隻是在轉角,多了一片藏的角。
霖王府。
已經過了中午。
白飛淺了長長的濃眼睫,然後才緩緩睜開了睡眼。
展了一下酸痛的四肢,然後慢悠悠地起洗漱。
走出瀾霖居,王廷在守著。
讓人上了飯菜才發現司徒霖一直沒有出現。
“你們王爺呢?”
“回王妃,王爺在前廳,今日南國的國主親自登門拜訪。”王廷說。
白飛淺挑眉,想起了那日的南老夫人,說是與南國的國主一起來的秦國。
“南國國主沒有帶其他人來?”
“有,邊跟著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夫人。”王廷低著頭,恭敬地答,其實他還有一點沒有說,那位老夫人一來就問起了白飛淺。
白飛淺抿著,那日南老夫人突然住,還要個朋友,本就非常奇怪。
今日又與國主登門,真的隻是巧合嗎?
飯菜上了桌,白飛淺一個人若有所思的吃著。
司徒霖走進來的時候,白飛淺還在愣神中,連他了幾聲都沒有回應。
直到手中的筷子被拿去,白飛淺才猛然驚了一下。
“在想什麽呢,本王了你幾聲都沒聽見。”司徒霖順勢給白飛淺添了菜。
“聽王廷說,今日有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夫人隨著南國國主一起來了王府?”白飛淺從司徒霖手中拿過了筷子,“是不是姓南?”
“你見過?”司徒霖眉宇微攏,目落在白飛淺上多了幾分淩厲。
“就昨日啊,我去白雪家的時候住了我,還說要與我做朋友,怪怪的。”白飛淺如實說著,重新夾起飯菜來吃。
司徒霖聞言眉心也皺了起來,“南老夫人乃南國的白家人,幾年前與白家的老爺子和離了,現在白家明麵上是做主,但私下早已易主。”
白飛淺:“……”
“和離了,怎麽是南老夫人留在白家?”白飛淺眨著一雙好奇的眸看著司徒霖。
“這種大家族,和離隻不過是一個的手段。”司徒霖拿過公筷重新給白飛淺添菜,“據傳回來的消息說白家部爭鬥十分厲害,白家的正統脈單薄,旁支卻是枝繁葉茂,但南夫人乃南國的公主,曆經南國三代,無論旁支再怎麽囂張也不敢隨意。”
“或許白老爺子在權衡利弊之下,讓南老夫人坐鎮,也是不得已罷了。”
司徒霖瞇了瞇眸,家族越大,牽涉的利益越廣,裏麵的黑暗埋葬了的白骨隻會越來越多。
白家乃是幾百年的名門族,做著藥材生意,積累的財富名那是舉國聞名的,那些旁支有了實力想取而代之也不是不可能。
“那為何突然來訪秦國,不會是衝著我來的吧,昨天突然住我,我還納悶來著。”白飛淺眨著清澈的水眸,想起了一件事,“我手中的那塊白玉,我是不是得要還回去?”
“既然你確定你不是白家人,那塊白玉就是一塊燙手山芋,本王會命人把它還回去。”
司徒霖不希白飛淺無端端牽扯進他人的家族鬥中。
之前是以為白飛淺就是白家人他才會憂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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