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飛淺不知是什麽時候結束的,連一力氣也沒有了,不一會兒就已經沉沉地睡了過去。
司徒霖也是心滿意足地抱著人緩緩閉上雙眼。
直到一陣輕輕地敲門聲響起,司徒霖輕手輕腳地起,打開了門走了出去。
“何事?”
“王爺,鄭丞相帶著他的小夫人在前廳候著呢,您要見嗎?”張超問。
“他們來幹什麽?”司徒霖瞇眸,恐怕與鄭思思不開關係。
“來意是說為他們的小兒表達歉意來的。”張超答道。
司徒霖角勾起一個弧度,那個弧度裏包含著嘲諷與不屑,“不見,打發他們走!”
有那個聽廢話的時間,他還不如抱著他的人睡覺來得好。
“是,王爺!”張超退出了瀾霖居,急忙走去前廳。
此時的前廳,“鄭淮”正在與他的小夫人芷紅說著什麽,神似乎還有幾分張。
張超進來行了禮,“鄭丞相,我們王爺與王妃正在歇息,不好打擾,不如,你們先回去,改日再來?”
“鄭淮”倒是沒有說什麽,芷紅卻在一邊暗自思忖著,恐怕歇息是假,打發他們走是真。
“張護衛,您看您再去通傳一聲,我家思思傷了腳踝,不能親自上門致歉,也總得讓我們倆當麵向霖王表達歉意吧?”
芷紅笑得十分的得溫,說出的話也是滴水不。
“這位夫人,按照我們王府的規矩,想要踏進王府的夫人必須是正妻才可,您看,我已經開了方便之門了,不能再有過多要求了。”
張超十分恭敬地說:“我們王爺是全京城皆知的不好惹,所以這位夫人就不要為難我了。”
芷紅被說得臉十分紅一陣白,看著“鄭淮”的眼神都帶上了幾分委屈。
“鄭淮”也十分尷尬,“張護衛,既然霖王歇息了,那我們就不多打擾了,這就告辭!”
“鄭淮”給芷紅使了一個眼,示意走。
張超看著兩人相互拉扯著走出去的影,微微揚眉。
站在一邊的趙北不屑地哼了聲,“超哥,他們兩個居然是借著道歉的名義踩點來了,心裏卻在想著讓王爺收了鄭思思那個人。”
“許知悠的事不是鬧得人盡皆知嗎,他們沒有收到消息?”張超十分驚訝,他們是哪兒借來的膽子上門的。
“誰知道呢,興許是認為他們兒國天香,不會淪落到許知悠的地步,我們王爺一定會看上吧。”趙北不免嗤笑著說:“真是什麽人什麽臉!”
“反正王爺的眼睛毒辣著呢,鄭思思是人是鬼他一眼就能看穿了,我們不必擔心。”張超看了看天,“這都快傍晚了,王爺還未起,估計又要很晚了,王爺王妃的飯菜我讓廚房晚些再準備。”
“依王爺的力,恐怕睡下也沒有多久,這飯菜等天黑了再準備都不遲。”趙北十分了然地說。
兩人很有默契地邪邪一笑。
而走出霖王府的芷紅,看著王府上方鑲著金邊的奢華牌匾,那雙含著春水的眸滴溜溜地轉著。
回到丞相府就直奔鄭思思的房間。
芷紅看著坐在梳妝臺前梳著及腰青的鄭思思,是越看越滿意。
“思思,我這一趟霖王府之行,我覺得你必須要嫁進霖王府。”
鄭思思趕轉,好奇地問,“如何,比想象的還要奢華嗎?”
“低調的奢華,盡顯霖王的品位!”芷紅笑得像隻狐貍,眸是轉得飛快,“拿下霖王,你這一輩子就是榮華富貴,權勢地位盡,可以把天下所有的人踩在腳下,連娘都可以跟著你沾。”
“自然,我鄭思思看上的男人又怎麽會差!”鄭思思放下蹭亮的致桃梳起,流轉的勾人眸裏都是勢在必得的芒,“司徒霖這個男人我要定了!”
“但傳言霖王不近,邊唯一出現的人也隻有那個白飛淺,你有把握拿下他嗎?”芷紅不免還有些顧慮,“畢竟是那個白飛淺就不是好對付的。”
“白飛淺?我與打過幾次道,不過是有些三腳貓功夫的一介流,沒什麽心思,連替我提鞋都不配!”鄭思思角勾著一譏諷的笑意,“司徒霖再強大又如何,終究也是個男人,貓哪有不腥的,憑我的貌,遲早他也會是我的下之臣!”
鄭思思看向芷紅,“母親,爹爹那邊您多替我吹吹枕頭風,讓他盡量與我們一條心,以後不了需要爹爹幫忙。”
“這個你放心,隻要有我在,保準哄得他服服帖帖的,肯定與我們一條心。”芷紅很有信心地道。
而此時的司徒霖與白飛淺正相擁沉睡著,完全不知道他們在鄭思思眼裏是如此的不堪一擊。
此時正在司徒霖懷裏的白飛淺,濃而纖長的眼睫輕輕了幾下,然後緩緩睜開了還含著迷離水的眸。
像一隻慵懶的小貓展著四肢,無一例外到了邊溫熱的修長軀。
“醒了。”司徒霖沒有睜開眼睛,一個翻,把白飛淺小的子全部包裹進懷裏,“再陪本王睡一會兒。”
“不睡了,快點起,我們還沒用晚膳呢。”
白飛淺低低綿的聲音落司徒霖的耳朵裏,在他幽靜的心湖裏起了一層層的漣漪,然後化了一池春水。
司徒霖睜開明亮的雙眸,俊臉之上暈染著慵懶地笑意,在人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,“好,都聽夫人的。”
司徒霖起,理所當然地抱起了白飛淺進浴室洗漱,本連反抗的機會都不給。
兩人磨蹭了好一會兒穿戴整齊之後才走出房間。
趙北在外守著,聽到靜了急忙讓廚房的人上菜。
今晚的飯菜照樣是按照白飛淺的口味做的。
兩人用完了晚膳,白飛淺去了隔壁廂房看三個兒子。
司徒霖則在瀾霖院外詢問下午“鄭淮”兩人來王府的目的。
“王爺,他們表麵上是來替鄭思思致歉,暗地裏其實是想把鄭思思嫁霖王府,提前過來踩點呢。”趙北說。
“鄭淮”與芷紅小聲說話的時候,他們以為趙北不會聽見,沒想到趙北不但聽見了,而且還聽得一清二楚。
司徒霖漫不經心地扯了扯袖,鄭思思那點小技倆,在他眼裏還不夠看的。
而白飛淺表麵上看著沒藏什麽心思,其實心裏跟明鏡兒似的,就看願不願意跟人鬥心思而已。
鄭思思還不足為懼!
鄭家,囂張不了多久了。
司徒霖看向趙北,“下次不用再放他們進府,以免刺激了他們的貪。”
“是,王爺!”趙北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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