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硯修不是芝芝的親生父親?
楚意一下有些懵,“你在開什麼玩笑?”
沈熹皺眉頭,“我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嗎?”
“你和宋硯修……”
“當年我們幾個朋友一起去山里營,那晚大家都喝了不酒,第二天醒來,我和宋硯修在一個帳篷里,而且沒有穿服。過了一個多月,我發現自己懷孕了,便以為那孩子是宋硯修的。之后發生了很多事,那一段時間,我們過得都很混。孩子出生,沈微出車禍,家里的責難,每每想到這些,我心里只有懊悔。我把芝芝給宋硯修,徹底和他們斷絕聯系,而直到三年后,我才知道真相。那個人,他和宋硯修是朋友,平日里我們也會一起玩,他找到我,承認了當年的事,當然我是被強迫的。但那時,我已經結婚了,這件事只能繼續瞞下去。”
沈熹說著,懊惱的撐著額頭,顯然提起那件事,讓覺得很難堪。
楚意挑眉,“宋硯修知道嗎?”
“這次來國外,我告訴他了。”
“所以你們……”
“所以他心里有疙瘩,我們沒法在一起。”
楚意這下不知該說什麼了,連宋硯修沒有資格跟沈熹爭芝芝,更別說了。
“你應該知道,我想帶芝芝回國,其實是為了好。”
沈熹沉了口氣,“我也有自己的生活,也應該生活。”
“沈熹,這并不沖突,但那個喬森不行。”
沈熹是聰明人,話不用說的太直白,懂得。
“你先理好和那個喬森的事,我這幾天帶著芝芝在酒店住。”
沈熹默了一會兒,點頭:“好。”
過了兩天,這天中午,楚意正在跟吳良打電話。
他們那個劇組今天全部殺青了,晚上有個殺青宴,規模不大,他問要不要參加,這才知道人在國外。
“宋硯修沒的說,裴宣也表現的不錯,你這個經紀人很有眼。”
楚意笑,“宋硯修不是我帶出來的,裴宣是有天賦,我可不敢戴這高帽。”
“宋硯修行程,上午殺青后就趕飛機走了,可我這殺青宴還有幾位業界大佬,總不能演員都跑了吧,我就把裴宣強留住了。他是新人,多認識一些人脈,對他有好。”
“謝謝,不過你幫我看著點,可別讓誰欺負了。”
“至于麼,一個大男人。”
“可這個男人長得太漂亮了。”
吳良嘖嘖一聲,“瞧你這護犢子的樣兒,行吧,我看著他。”
掛了吳良的電話,楚意看了一眼時間,而后拿起包往外走。上午搜了一家中餐廳,評價說味道很正宗,吃了好幾天西餐了,想去試試。
因為距離酒店不遠,打算走著過去。越走越覺得這段路有些,轉個彎,看到醫療中心,一下恍然。
原來那中餐廳就在醫療中心對面,因為是晏氏和這邊醫學院聯合建立的,里面有很多中國人,這家中餐廳也是瞅準了時機。
楚意在臨窗的位子坐下,點好菜以后,拿出手機無聊的翻短視頻看。翻到一條,一個瓜主料說白梔的婚姻告急,這兩天上戲的時候,眼睛都是腫的,狀態十分不好。
因為結婚當天那段視頻,白梔上了小三的標簽,演藝事業差點就此中斷,盛星和白家費了不力氣給公關,勉強沒有塌完。不過也因此損失了很多,原定好的一部電影的主被退戲,只能參演某都市劇二號。
這條視頻的評論區,別家和許路人紛紛罵白梔茶里茶氣,雖然也有維護,但實在沒有多,從這兒就能看出來熱度降了多。
這時候,看到一個五十來歲的婦人從另一邊拐到這邊,正在斑馬線這頭等。這時一個白人小伙騎著車橫沖過來,而那婦人只注意著信號燈,沒注意這邊,剛往前邁一杯,正好被那小伙騎車撞倒了。
婦人崴了一腳,跌坐在地上,而手里提著保溫盒,滾到地上,里面的湯灑了一地。
那婦人回頭,楚意才看到的面容,不由皺起眉頭。思量了一下,還是起出去了。
“李姐,你沒事吧?”楚意上前想扶起李姐。
這李姐是晏北傾父親的保姆,之前帶著孩子在那邊住,李姐對和兩個孩子照顧的。
“哎喲,我燉的湯。”李姐正可惜自己的湯,聽到這話,抬頭去,見是楚意,又驚又喜,“楚小姐,你怎麼在這兒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哦,你來也是來看三的。”
楚意擺手,指了指后的中餐廳,“只是來吃飯。”
楚意扶著李姐起來,好像是崴到腳了,腳上一用力就疼,不過應該沒什麼大問題。那白人小伙一直道歉,李姐讓他走了,畢竟錯也不全在他。
“只是可惜了我這湯,這是給三補養的,我來的時候還給張揚打電話了,說給三帶飯,這下可怎麼辦。”
楚意見李姐一臉懊惱,便指了指后,“要不問問餐廳,有沒有燉好的湯?”
李姐嘆了口氣,“我就是怕太油。”
“有總比沒有好。”
“也是。”
楚意想扶著李姐進餐廳,可剛走了一步,李姐就聽得直氣。
“要不還是先去醫院檢查一下吧?”
“我沒事,養養就好了,不過我出門的時候,晏先生有些發燒,我讓他吃了一粒退燒藥,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。”李姐愁道。
“那……”
“楚小姐,你幫我個忙吧。”
十分鐘后,楚意提著餐廳打包好的豬腳湯往醫療中心去了。
李姐求幫忙,看走路都困難,實在不好拒絕,況李姐和張揚打了電話,只消在樓下等張揚下來取就行。
楚意來到樓下,但一等二等,許久不見張揚下來,只好給他打電話。
“楚小姐,晏總不知去哪兒了,我正在找他。”
“怎麼回事?”
“今天手外科的幾位專家給晏總會診,得出的結論一致,說是晏總的手恢復不到以前那麼靈活了,繼續手的收效不大,勸晏總放棄。”
楚意抿,所以晏北傾其實并沒有表現出來的那樣風淡云輕,這次來這里,其實還抱著能重返手臺的期。
“晏總決定放棄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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