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意在原地呆愣了許久,他又拿錢砸了。
但這一次,他是想用錢跟做個了結。
楚意笑了笑,“一個億?”
“可以。”
“十個億?”
“行。”
“一百個億?”
“你值嗎?”
楚意盡量平心靜氣道:“你可以去找白梔,你們可以有很多個八年,你們也會有兩個孩子或者更多。晏北傾,你想清楚了,如果你帶著瑜兒和豆包,真的能挽回白梔麼,即便肯嫁給你,兩個孩子的存在于來說就是兩刺,你舍得心痛?所以把兩個孩子給我吧,我會帶著他們去很遙遠的地方,再不會出現在你面前。”
晏北傾冷哼,“楚意,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,你最好想清楚。”
“我只要兩個孩子。”
那就是沒得談了,晏北傾碾滅煙,靠進沙發里。
“那你就想辦法從我手里搶吧。”
楚意點頭,“我會的!還有這兩天我會租房子,然后來收拾行李。”
“收拾干凈,我不想看到關于你的任何東西。”
出了云山別墅,楚意在附近找了酒店住下了。
接下來兩天,楚意開始找房子。
這邊是新區,房租普遍都很貴,楚意沒辦法,只能往西邊老城區找。好在很快就找到了一套兩居室,雖然破舊一些,但房租便宜,位置也還好。
回來收拾行李那天,難得晏北傾在家休息。
“瑜兒和豆包還好吧?”開口第一句話。
實在有點擔心兩個孩子。
“好。”
晏北傾正窩在客廳沙發里看電影,原先沒注意,上樓時瞄了一眼,竟看到了白梔,不由吃了一驚。
白梔不是珠寶設計師麼,怎麼還演電影?
大概優秀的人怎麼都優秀吧,只看到一個鏡頭,午后下的玻璃房,穿著旗袍在彈鋼琴,暈在上流轉,這一幕太了。
而這時抬頭,一張很有古典的臉,清純干凈,仿佛十七八歲的般,眼底盛著星辰璀璨,接著莞爾一笑,整個世界都溫了。
楚意來到房間,不由去鏡子前照了照自己,眼里沒有,而且這忙著收拾屋子,還蓬頭垢面的。
晏北傾喜歡白梔,不喜歡,好像也是有道理的。
誰不喜歡天上的云,誰會多看一眼腳下的泥呢!
白梔和,云和泥。
畢竟是生活了八年的地方,都有生活的痕跡,想干凈還真不容易。不過把能拿的都拿走了,的東西可以自己扔,但不希被別人在嫌棄之下扔掉。
楚意提了兩大包下來,見院子里的花都快干死了,好歹都是種的,還是忍不住過去澆了一遍水。
回到屋里,見晏北傾已經關了電視,正要回樓上。
“你還要檢查一下嗎?”楚意問。
別回頭說,了他家什麼東西。
晏北傾看了一眼那兩個行李箱,輕輕嗤了一聲。
“你這都裝錢,能裝多。”
這不可一世的態度!
楚意暗暗咬牙,難怪江池總想揍他。
不過見他回頭,楚意才發現他左臉那三道痕結痂了,而且特別明顯,尤其是晏北傾那張臉又干凈,襯得那三道痕都有些猙獰。
發現楚意的目,晏北傾瞪了一眼。
“你干的好事!”
“你不會這兩天都沒有上班吧?”
“我這樣怎麼上班?”
楚意抿了抿,他晏院長以往日理萬機,簽個合同都是上億的大項目,拿個手刀都是從鬼門關搶人的,這一下好多天不上班,損失可不太好估算。
不過,怎麼這麼解氣呢!
他迫不得已娶了她,卻恨她入骨,恨她害死了自己最愛得女人,所以在這段婚姻裏,他對她百般折磨。而她,在他麵前永遠隻會妥協。她容忍他得冰冷,容忍他得折磨,容忍他得一切,甚至容忍他得心裏根本沒有她 她以為,這樣,總有一天他會看到她得好,他會愛她 可是他卻還是對她說: 你不僅僅要贖罪,其實你更應該去死,抵消罪孽!” 當這段婚姻進行到實在慘不忍睹得局麵,她又是否該繼續咬牙忍下去?
“厲總,不好了,您辦公室被人砸了。”厲震霆玫瑰色唇瓣一點點靠近沈寧的紅唇,突然,秘書著急忙慌地趕了過來。 “混蛋,誰敢如此大膽?” “厲,厲總,一個四五歲的小奶包,說是您欺負了他的媽咪。” “呃……”厲震霆立即站直了身子,滿臉正經。 “厲,厲總,不好了,您的項目資料被人竊取了。”厲震霆正在緊張地召開高管會議,秘書又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。 “放肆,誰敢如此大膽?”厲震霆勃然大怒。 “厲,厲總,三個小奶包,他們說,您對不起他的媽咪。” 一眾高管竊竊失笑。 厲震霆縮了縮脖子,清清嗓音:“咳,咳,繼續開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