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不等蘇靈婉說什麼,就聽到有護衛大聲開口稟報。
“皇太后娘娘,有四個員的茶水倒在了袖之中,還有兩個員的水含在口中沒有咽。”
蘇靈婉笑著將右手緩緩舉了起來,打了一個響指。
下一秒,六個員被從那些員后拎了出來,跪在了十個準備搶答的人前面。
“哀家的第一個問題來了,你們十個好好搶答才行。”
“不然桌子上擺著人頭的那人的下場,會為你們所羨慕的。”
“哀家收拾人的手段從來都不,尤其是面對一些別有用心之人的時候,哀家的脾氣只會越來越大。”
“一旦哀家脾氣大了,沒有人能讓哀家收住脾氣了,你們的下場只會一個比一個慘。”
“哀家別的不太行,折磨人的手段還是極多的。”
“想必你們從前也聽說過哀家還是未及笄之時,都做出過什麼事才對。”
“仔細想一想你們如今的這些事,是否能扛住哀家的怒火。”
“哀家就連理從前的大越三公主之時,下手都未曾含糊過。”
“哦對了,哀家同你們提大越的三公主,你們或許并不認識。那哀家就提一個你們都認識的人好了。”
蘇靈婉淺笑著后背微微向后靠了靠,語氣慵懶了許多。
“安國滅國之時,后宮那位經歷了四代帝王的安國皇太后,你們應該知曉才對。”
“哀家當時要了的命,但死得并不痛快。哀家倒是可以講述給你們聽,安國皇太后當年到底是怎麼咽的氣。”
“哀家這個人最是喜歡看別人團聚,安國皇太后對的公主兒和被養在深宮之中的郡主,祖孫極好,哀家自是不忍心讓安國皇太后白發人送黑發人的。”
“于是,哀家也像是今日一般,將安國皇太后的外孫與外孫婿的頭顱割下來,放在了的面前,和日夜作伴。”
“安國皇太后果然是一個慈祥的人,竟是悲痛的連胃口都沒有了,活生生將自己給死了。”
“哀家十分欽佩安國皇太后這樣的舉,到底是安國最后一位老太后了,哀家自然想讓走得面一些。”
“哀家便讓安國其被送去皇陵守陵,去寺里剃頭祈福的安國皇室中人,全都抹了脖子給安國老太后陪葬了。”
“當然,安國皇太后想要讓人陪葬的事,哀家是打心里往外想要拒絕的,可哀家沒有辦法讓那麼大年紀的人孤零零地離世。”
“哀家十分唾棄這樣的殉葬制度,所以在安國皇太后去世第二天,安國那些皇室之人殉葬后,哀家便做主廢除了殉葬制度。”
“哀家這樣做也不只是為了所有人好,只是想著這樣的陋習沒有必要傳承下去。”
“不過你們若是舍不得你們的家人,哀家倒是可以幫你們一把。”
蘇靈婉話音剛落,那六個人之中的一個人竟是突然口吐白沫,暈死過去。
蘇靈婉命人上前看了一眼,便有了結果。
“稟皇太后娘娘,這人似是口腔潰瘍了,因此口中有傷口。”
“想必是茶水里面有問題,從而毒發了。”
護衛的話音剛落,有兩個老老實實將茶水喝了的員,此時也雙雙暈倒在地。
蘇靈婉淺笑著把玩手中的茶盞,看著面前這些驛館的員們。
“看來,這茶水還真是有問題呢,你們也真是好大的膽子啊。”
“哀家的命也是你們想拿就能拿走的?還是你們覺得,在大盛的地盤上對哀家手,你們能夠全而退?”
“別說哀家不是一個人來的,就算哀家是一個人來的,難道哀家出門之前不會告訴太上皇,哀家要去哪里嗎?”
“難不你們以為太上皇很好騙,你們說什麼太上皇就要聽什麼不?”
護衛們全都愣住了,怎麼也沒想到面前這位皇太后娘娘竟是如此有氣場。
他們雖然都是驛館的員,看起來職務不高,沒什麼話語權。
可他們所能撈到的油水是最多的,畢竟那些走貴重貨的人,都會選擇辦的驛館住。
而選擇那些酒樓之類的,大多數出來玩的。
畢竟那些大酒樓除了住宿條件好些,吃食好些,是沒有辦法保障所有人安全的。
驛館就不同了,驛館里面所有管事都是員。
就連驛館的小廝們,也都是正兒八經的護衛。
手比起縣衙府衙里面的捕快們來說,那也都是差不多的。
再者,若是有人敢在驛館盜,定然會嚴查,必然不會讓人平白無故多了損失。
也因此,住在驛館的人大多數要的住宿費和伙食費都是不低的。
但沒有人會因此就抱怨,吐槽驛館的收費現象。
畢竟能住在驛館里的人,要的就是安全。
這明明驛館創辦的出發點是好的,甚至蘇靈婉都想好了給每一個地方的驛館都開創一個流部。
到時候離得遠的地方之人,也可以給千里或是萬里遠的親朋好友送禮或其他的東西。
而那些寄件的錢,也會按照距離的遠近設定價格。
這樣一來,那些人不需要親自出門,也不需要拜托人而欠下人。
只需要付上一點點的錢,就可以讓自己的心意被送達。
好在蘇靈婉并沒有早早就將流這樣的事提上日程,不然就眼前看到的月城驛館這些人的表現,指不定要什麼樣子了。
若是什麼都不知道也就罷了,只是蘇靈婉已經遇到了這樣的事不說,這群人犯蠢犯傻被自己抓了個現行,自是不會高高舉起輕輕落下。
蘇靈婉清楚,有些時候殺儆猴是極為好的一個手段。
區別在于,有些猴兒的膽子太大了些,殺殺了不能到影響不說,反而更容易變本加厲。
針對這樣的況,殺儆猴是不管用的。得殺猴儆猴才管用。
蘇靈婉慢慢將話拉回正題,“你們要搶答的第一個問題,這幾個人都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。答案不可以重復,可以搶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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