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一個十分有才學且有能力的人,自然不會讓哀家和陛下失的,對嗎?”
不得不說,做了上位者多年的蘇靈婉,如今竟然也學會了畫大餅這一招數了。
盛譽笑著輕輕敲了敲蘇靈婉的頭,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怎麼也有這麼調皮的時候了。
不過盛譽再仔細琢磨了一番,似乎自家妻子一向都是一個調皮的,比現在還要調皮。
蘇靈婉笑著與包慈對視了片刻后,果然見到包慈像是被打了一般,十分自豪地起了腰桿。
“臣定然不會讓陛下和皇太后娘娘失的!臣一定最快速度地盡臣所能,查清此事!”
蘇靈婉笑著頷首,這才拉著盛譽的手。
“那這里哀家就全權給包大人仔細查驗了,哀家和陛下去理旁的事了。”
包慈自是乖巧頷首,快步朝著另一邊走去。
盛譽跟在蘇靈婉后,怎麼也沒想到自家小妻子竟是連忽悠人這一套都學會了。
“他年紀不大,倒是被你耍得團團轉。若是這件事真能靠著他一個人查清楚,這月城里發生的事,咱們倆也不至于在永安城那麼多年收不到一點風聲。”
蘇靈婉輕輕頷首,自然明白盛譽話里的意思。
“放心吧,真的有什麼危險或是他實在是查不到的東西,咱們兩個定然是要出手相助的。”
盛譽笑著了手中的荑,就聽到自家小妻子又開口了。
“只是今日去牢獄里面轉一轉,原本是想著去看看胡大小姐上是否有什麼線索的,倒是沒想到讓我發現了另一件古怪的事。”
于是,蘇靈婉十分認真地將那三個妾室的事說給了盛譽聽,還不忘了將一些細節補充了一下。
“總而言之,那個人的上著古怪,我總覺得那個人或許還有什麼大藏著。”
“但我也仔細觀察過了,的上的確是沒有異香傳出的。或許與安國皇室的關系不大。”
卻不想自己這話剛出口,就見到了自家男人笑著搖了搖頭。
“沒有人規定子上沒有異香傳出,就一定不是安國的公主。他們既然有特殊的藥來散發香氣,自然也有能抑制香氣飄出來的藥。”
“更何況,咱們不是已經在府衙院子里挖出了帶著香氣的尸了嗎?也許那個你說看起來很奇怪的人,看起來有的人,也是為了這件事而來,或者與本人有關呢?”
“若是有人能夠金蟬殼,也不是不可能的事。若那個死去的人不是安國公主,那個活著的人才是,也有可能。”
盛譽這麼一分析完,蘇靈婉的雙眸瞬間瞪得老大。
“對哦!我怎麼沒想到這個事呢?萬一他們安國有什麼呢?”
“南疆都是有蠱蟲的地方,不代表他們真的什麼都沒有,對吧?”
“若是咱們滅掉的安國皇室,其實不是正統皇室。那麼咱們在月城治理的這麼多年,豈不都了笑話?”
盛譽頷首,隨即又搖了搖頭。
“不會的,畢竟咱們是明正大收了安國,而不是如同那些所謂的正統一樣,地躲藏起來,竟是連面兒都不敢。”
盛譽的話,蘇靈婉自是聽進心里去的,笑容也漸漸擴大了幾分。
“這話倒是不錯的,只是那些人里面真的會有安國的正統皇室嗎?”
盛譽笑著輕輕點了點蘇靈婉,給出了一個方向。
“胡大人那麼多年竟然沒有子嗣,后院那麼多人同樣沒有子嗣。為何會有一個十幾歲的獨?”
“你看胡大人的兒,與那個胡大人或者胡夫人,有沒有一一毫相像的地方?”
“總不能是胡夫人同別的男人生下來的野種,讓胡大人養大吧?”
“一個與父親不像,與母親也不像的兒,這個做父親的難道真的不起疑嗎?”
“結果你也看到了,夫妻兩個對胡大小姐都很好,哪怕胡大小姐都囂張跋扈到那個程度了,甚至還養起了男寵,也沒見胡大人和胡夫人心不好,或者有不滿的樣子。”
“再想想咱們從前見過的安國公主或是安國郡主,是否與那胡大小姐有一些相似的地方?”
蘇靈婉的眸子不由緩緩瞇起,似乎也察覺到了有哪里不太對了。
“這麼說來,其實這個胡大小姐才是真正的安國正統皇室公主?那三個小妾又是怎麼回事?”
畢竟有兩個妾室不約而同地擋住另一個妾室,這件事怎麼看怎麼覺得詭異。
盛譽笑著微微搖頭,“那個妾室是怎麼回事,或許咱們兩個一起去看一看,仔仔細細的去觀察觀察或許就清楚了。”
“安國正統皇室的皇帝死了,非正統的才能繼位。那正統皇帝留下了兒,自然還要留下旁的人。”
“不然的話,一個沒有人盯著,或者沒有人保護的公主而已,誰又會在乎呢?”
蘇靈婉瞬間明白了盛譽話里的意思,不由拉著他快步朝著關押那個人的小黑屋走去。
等到兩個人走進去,又拿出了一個太能小夜燈照亮屋子后,不由都同時瞳孔微。
盛譽和蘇靈婉怎麼也沒想到,竟然會到這麼奇怪且巧合的事。
只因為這個人與胡家的大小姐雖然有一些相似,但仔細對比一下,似乎又不像了。
反倒是這個人和他們認識的一位長者十分相似,或者說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。
蘇靈婉明顯能得到,自家男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緒了,似乎是過于激了些。
“夫君,這件事尚未查清楚之前,莫要這般緒外,對不好。”
盛譽的手猛然被握,也終于回過神來,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又看向滿眼都寫滿了擔憂的蘇靈婉。
“放心吧,我沒事。我只是沒想到,世界上還能有如此巧合的事。”
蘇靈婉還是不太放心盛譽如今這表現,不由輕輕拍了拍盛譽的肩膀,慢慢走到了盛譽前站定。
“說說吧,你到底是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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