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昭眨眨眼,覺得這個故事走向還有意思的。
“后來呢?”秦昭聽得津津有味。
“后來吧,那位吳姑娘又后悔了,每天纏著趙公子。奈何郎心似鐵,不愿意回頭。吳家人似乎也覺得丟人,索就命人把那位吳姑娘帶回了永州……”
寶玉話音漸,因為故事中的男主角正陪著太子殿下從議政廳出來。
秦昭也看到了蕭策和趙鈺,兩人年紀相仿,容貌出的男子走在一起的畫面太過養眼,笑瞇瞇地看著,覺得自己飽了眼福。
趙鈺和蕭策也在同時看到了秦昭。
蕭策是一點點看著秦昭的容貌在變化的,趙鈺卻隔了一些日子未見秦昭。他對秦昭的印象還停留在秦昭初進京的那一日,只記得是很平常的一張臉。
但眼前的著長,纖腰素裹,五明,臉容巧,梳著的發髻,只簪著一朵珠花,賽雪,笑厴如花。
趙鈺失神了片刻,直到蕭策上前,擋在秦昭跟前,也同時擋住了他的視線,他才發現自己失態。
一個人在短短兩個月的時間里,怎麼會有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?
趙鈺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,目即是蕭策看著秦昭時似水的模樣。
他認識的蕭策冷靜冷,對任何人都不屑一顧,可是眼前這個溫的男人,滿心滿眼都是秦昭,仿佛就是世間唯一的風景。
而秦昭看蕭策時,眸晶燦如火。
不知說了什麼,蕭策突然間笑了,而后,秦昭就撲進了蕭策的懷里。
“這位秦姑娘真不一般,居然能讓太子殿下像是變了一個人。這麼長時間以來,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太子殿下笑。”說話之人是羅硯。
聞崇也瞧得真切,附和道:“是啊,也難怪太子殿下非秦姑娘不娶。太子殿下和秦姑娘應是相互傾慕吧?”
看到眼前的一對璧人,會讓人覺得真好。
趙鈺不免也有些羨慕蕭策,能得到自己心人全部的。秦昭看蕭策時專注而熱烈的眼神,他在吳惜語眼中從未看到過。
不過是因為吳惜語不他罷了。
“走了走了。”羅硯見趙鈺還杵在原地,提醒道。
趙鈺依言轉,突然有些迷茫。
“上回我還聽說你要去向秦府提親,說起來秦姑娘差點為你的妻子,現在秦姑娘進了宮,將來會為太子妃,往后你可要記得避嫌。”聞崇在一旁小心提醒。
趙鈺猛然想起是有這麼一回事,他淡然搖頭:“向秦府提親是祖父的意思,我以前并未跟秦姑娘打過照面,問心無愧。”
“是啊,太子殿下有丘壑,不至于因為此事為難你才是。”羅硯覺得聞崇想多了。
趙鈺正要應話,卻覺有一道視線定格在自己的背上。
他疑間回眸,正對上蕭策冰冷的眼神。
他以為自己看岔,這時蕭策已別開視線,仿佛剛才無意間的一眼,只是他的錯覺。
秦昭發現蕭策在走神,循著蕭策的視線看去,只看到幾位年輕員的背影。
“他們有什麼好看的?”秦昭不解。
蕭策垂眸看著秦昭,正對上疑的大眼。
他輕的額頭:“你覺得趙鈺這個人如何?”
提起書中的男主角,秦昭還是很有發言權的:“趙鈺年輕有為,一表人材,將來前途無量。有他輔助你,將來定能減輕你的力。”
蕭策聞言冷笑:“聽你這意思,他很好?”
“是好的啊……”
秦昭還沒說完,蕭策就推開了,頭也不回地走遠。
這讓秦昭傻眼,不明白蕭策為什麼突然對甩臉。
和蕭策在一起后,這還是蕭策第一次對使用冷暴力。
不解地問寶珠:“蕭策剛才生氣了嗎?”
“多半是了。小姐把趙公子說得那麼好,趙家又曾經想向秦府提前,太子殿下多半是醋了。”
寶珠這話令秦昭側目:“不至于吧?”
跟趙鈺以前又沒有打過道,剛才也不是稱贊趙鈺,只不過說了幾句實話。
“依奴婢看,小姐還是想想要怎麼哄哄殿下。”寶珠笑道。
秦昭不以為然:“我沒哄過男人,不知道從何下手。”
也不以為蕭策是真的吃醋。
回到月居后,秦昭還在想蕭策拋下就走的一幕。這男人脾氣一向很好的,難道真如寶珠所言在吃趙鈺的醋?
直到傍晚時分,蕭策還沒來月居,秦昭就知道,寶珠這回猜對了。
蕭策果真是因為說了幾句關于趙鈺的實話,一個人悶聲吃醋,連晚飯都不陪吃了。
從來不知道,蕭策居然是個醋。
“小姐要不要去找太子殿下?”寶珠見秦昭頻頻張,問道。
“明天再說吧,今天太晚了。”秦昭想了想,又道:“最遲到明天中午,他還沒消氣我就去找他。”
躺到床上,秦昭翻來覆去睡不著。
沒辦法,這段時間蕭策都是陪一起睡,雖然只是在親親的階段,沒有進行到實質的夫妻生活,但是習慣了邊有人。
今天晚上蕭策突然間不在,很不適應。
這是由簡奢容易,由奢簡難吶。
想蕭策的親親抱抱,想得要命。
晚上沒睡好,秦昭第二天起得晚。
快到中午的時候,才前往主殿,去找蕭策。
蕭策正猶豫要不要去找秦昭,只因擔心秦昭一個人在月居害怕。說好的要照顧好,不能讓一丁點委屈,他卻因為趙鈺醋上了,這不是他計劃中的事。
猶豫了一上午,他還沒來得及行,就聽聞秦昭來了。
以至于秦昭的時候,就看到蕭策明顯上揚的角,這不大像是還在生氣的樣子。
“昨天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秦昭直奔主題。
蕭策冷哼一聲:“你把趙鈺說得那麼好,難道孤還不該醋?”
秦昭一聽這話笑得不行:“你這麼的男人,至于為這樣的小事生氣嗎?是你自己問我,我不過就是客觀點評了幾句。再說了,趙鈺再優秀,能有我男人阿策這麼優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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