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著場陣陣的奚落和胡噴屎,李向前皺了下眉還是沒搭理,然后他就看了眼高飛虎。
高飛虎心領神會,直接把李向前送給他的逆水刀提出來放桌子上,然后就招呼兩個店的伙計把料子給抬到了正中間。
接下來,李向前順勢有看了兩眼,就轉過把目盯住了這位老板。
“抱歉,料子太重,我想用一下你這里的設備下殼。”
“可以,我這里設備很齊全,水鋸油鋸吊鋸都有,你想用什麼都可以。”
“鋸用不上,我要一點一點皮。”
李向前已經判的很清楚,這塊莫灣基料子很重,長長的有點像個大南瓜。
雖然臘皮很厚,但是打燈時還可以看到那麼一抹微弱的綠,直覺告訴他,這塊黑臘皮不但不會垮,卻反過來極有可能個滿。
長條的,還有可能,如果切鐲子牌子自然能出一籮筐,但是這些都太普通了,市場上流通的也太多了。
既然想要一鳴驚人,不如像在京都一樣,再打出一個絕世品。
思慮良久,李向前已然有了自己的打算。
而聽到李向前要把料子皮,這位店老板也沒不耐煩,更沒嫌麻煩,直接指揮店里的伙計就把料子拉上了作臺。
接下來就是正常的皮流程。
為了穩妥起見,李向前先選了一塊臘皮比較薄,也鐵定存在變種的位置。
然后小心翼翼地了個拇指大的位置,最終不出所料,變種的位置雖然也有綠,但是綠得很一般,種也一般。
而現場的吃瓜群眾看了后,原本安靜的店里馬上就再次躁了起來。
“麻痹的,我還以為這小子有什麼通天的本事,結果一樣垮嘛。”
“是啊,這種貨不可能賣出高價,三百萬鐵定要賠得他姥姥都不認識。”
“俗話說得好啊,裝是要付出代價的,妞也不是隨便泡的,年輕人終究是辦事太淺。”
面對眾人嘲諷,李向前卻懶得搭理,繼續全神貫注料子。
而趁著李向前給料子皮,這位老板面對著越來越躁的環境竟然直接站了出來。
“各位,小宛知道大家也想一睹這塊料子的風采,既然這樣,還請各位保持安靜,做一個有修養的看客,小宛這里萬分激,當然,如果有人故意搗,那我只得用幾分手段把他請出去。”
這個穿旗袍帶酒窩的老板,真名莫小宛,靠著絕的材和氣質,早就了昆城一數二的絕頂。
也正因為如此,每天來店里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也大有人在,當然除了這些想耍流氓的爛外,也確實有很多想大手筆花錢買貨的老板。
當然面對這麼多形形的男人,莫小宛也有自己的底線,買貨可以,干別的恕不奉陪。
當然,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。
越這樣,惦記的男人就越多,想把搞上床的男人就越來勁,所以店里的人一向是沒斷過,生意自然也一直頂呱呱。
此刻原本躁的環境被莫小宛這麼一說后,竟然真的安靜了下來。
李向前沒想到,眼前這個老板做事既張弛有度,又有些殺伐果斷,絕不僅僅是個空有好看皮囊的花瓶。
不談別的,日后確實可以收了。
接下來李向前沒有再多想,在出變種的位置后,他按照計劃繼續小心翼翼地作著。
結果令現場眾人震驚的是,第二個窗的位置剛出個拇指蓋大小,現場就有些躁了。
竟然了。
仔細看這個皮窗的位置,真的是又艷又辣,既均勻又干凈,而且種水至已經達到了高冰。
“他娘的了。”
“不但,種水也快達到了極致。”
伴隨著場眾人的躁,李向前毫沒有被影響,依舊按照自己的節奏給料子皮。
最后這塊拇指蓋大小的位置被越越大,慢慢變蛋和饅頭大小,最后在眾人的矚目下,這塊長條形的莫灣基臘皮料就被完全皮了。
這是一塊局部存在變種,又辣又的高冰種滿綠翡翠,而且還有一部分種水已經達到了玻璃種。
一塊存在變種的料子,竟然還能達到高冰,甚至是玻璃種,可真的印證了這塊料子不但極迷,更有多變。
此刻現場真的在躁。
“瞧瞧,咱在這泡了半天,都不頂人家一會兒的功夫有用,這他娘的一塊料子直接實現了財富自由。”
“可不是嘛,要說我咋沒這麼好的命呢,你說我要是花三百萬買了,實現財富自由的不就是我了嗎。”
伴隨著現場的躁和羨慕,李向前也仔細估了一下,這塊料子變種的區域并不多,也沒有長在要害的位置,完全可以切掉。
而至于剩余的其他部分,在完全掉皮殼后變得很細長,完全可以打造一個青龍月的擺件。
這必然又是個大手筆,也會迅速提升向前翡翠珠寶在大西南的知名度。
就這麼干。
做好了初步的計劃,李向前就沒有打算繼續停留。
“小虎,阿三,你們兩個去把料子抬下來,今個出來的差不多了,該回去了。”
“好的師父。”
高飛虎和彭嘉男本來都還在激,聽到李向前下了命令,兩個人馬上就去抬料子準備走人。
結果就在這時,突然就有人在店里喊了一聲。
“我知道他們是誰,剛才帶頭賭石的人是李向前。”
自從上次打敗司馬威,又在昆城私盤上一鳴驚人后,李向前這三個字已經被很多人知曉。
是李向前素來低調,也不肯多拋頭面,所以很多人才只知其名不知其人長得怎麼樣。
這會兒整個店鋪里聽說剛才切出玻璃種的人是李向前,這伙人可真的更加躁了,甚至還有人特意湊過來想沾沾喜氣。
但是,伴隨著店里的人圍著李向前躁,眼前的旗袍老板莫小宛卻突然眸子里出了一冰冷出來。
然后沒有耽擱,就在李向前一行人抱著料子離開之前,這位莫老板卻直接出手把李向前幾個人給攔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