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是你畫的,別人沒有看到過。”上海棠泣著說道。
“當然是我畫的,只要你聽話,我保證除了你我之外,任何人都不會看到這些栩栩如生的春宮私畫。”李昊盯著上海棠俏麗的臉龐,一字一句的說道。
別說是在男之防畏如虎的古代,就算是現代,拿照威脅孩子,那也是一唬一個準。
“嗚嗚,你這個混蛋,為什麼不肯放過我……”上海棠想到了在靈鷲宮被待的日子,忍不住大哭了起來。
“沒辦法,主要是你太漂亮了,讓我難以忘懷啊!”李昊把上海棠的摟在懷中,無恥的說道。
“等等,不要這樣,這里有人。”上海棠突然覺肚皮一涼,立馬低聲喊了出來。
“放心,沒事,人家不敢看。”
“給我滾出李家地盤,要是再敢在這附近出現,我把你們給屠的犬不留。”李昊朝著樹林咧一笑,然后低聲說道。
“嗷嗷嗷……”隨著樹林里面幾聲狼嚎,圍著李昊他們的狼群快速的退回了樹林里面,然后消失不見。
樹林深,一個白子靠在一棵參天大樹上,臉白如箔紙,角還有一鮮流了下來。
“圣姑,你怎麼了,不要嚇我啊!”一個上掛滿了銀飾品的苗疆子連忙跑過來關心道。
“沒事,只是被李昊的音波功傷了腑,了點傷,等下服藥打坐之后,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復原。”白子輕聲說道。
“這李昊這麼厲害嗎?隔這麼遠都可以傷到你。還有,教主不是說李昊早就死了嗎?”苗家子疑的說道。
“哼!李昊的實力如此強大,豈是靠歪門邪道的辦法可以殺死的?他只是隨便哼了一聲,我就被打傷吐,就憑這一點,毒姥姥的同命蠱,怎麼殺得了他?”白子冷哼一聲,顯然對于毒姥姥的蠱毒非常的不待見。
蠱毒是苗家子最擅長使用的武,們的蠱毒有各種各樣的功效。
苗疆的苗人分為白苗和黑苗兩類,黑白兩苗素來不怎麼對付,相互面要麼是互相奚落,要麼就是手一較高下,兩苗從來都沒有和平過。
白子屬于白苗,毒姥姥屬于黑苗。要不是教中教規不讓們互相殘殺的話,估計兩人早就你死我活,一決高下了。
不過這一回,白子有點懷疑毒姥姥故意散布李昊死亡的假消息讓自己上當,借李昊的手除掉自己。
“圣姑,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?”苗的子對著白子小聲問道。
“東方不敗命我們蠶食李家的地盤,可是現在李昊已經回歸,以他的實力殺我們如屠狗,我們本就不是他的對手。”白子皺著眉頭說道。
“可是我們都吃了三思腦神丸,東方不敗的控制。如果我們退回去的話,那我們將會是生不如死。還有,東方不敗早就想對圣姑你不利了,搞不好他會借這個機會直接除掉你的。”苗子皺著眉頭說道。
“藍凰,你信不信我?”白子突然扭頭對著苗子藍凰說道。
“凰生是圣姑的人,死是圣姑的鬼。圣姑有什麼吩咐就直說,不論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,我藍凰要是眉頭皺一下,就不是爹娘生的。”苗子藍凰拍著脯大聲的說道。
看到藍凰此時的作,白子眉頭搐了一下。
丫的,這是在向我示威嗎?不就是比我大了那麼一丟丟,有必要每次都拍著脯來表態嗎?
“咱們現在進是死路一條,退是生不如死,要不然我們干脆去投奔李昊算了。”
“江湖傳聞,李昊醫無雙,并且擅長各種奇門之。如果我們投奔他的話,他也許會有辦法解掉我們的三尸腦神丸之毒。”白子看著藍凰一字一句的說道。
“可是江湖傳聞李昊這個人嗜如命,下至三歲,上到80歲的老太婆,只要他看到的就沒有放過的。咱們要是投奔他,可能我們的日子會比生不如死更加的可怕啊!”藍凰一聽到白子說的去投奔李昊,立馬小臉變得煞白煞白的。
“咱們可以扮男裝悄悄的混進去。”白子忍不住說道。
江湖傳聞的可信度不高,但是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啊。
要是李昊真的如傳聞說的那樣,嗜如命,無不歡的話,們兩人以裝出現,肯定會逃不過李昊的魔爪的。
以們兩人這絕容,指不定會到什麼樣慘無人道的摧殘。
“可是我聽說李昊這個人是男通吃,要是咱們男裝的樣子也被他看中了,咱們該怎麼辦?”一想到自己即將被李昊慘無人道的,藍凰忍不住打了個寒。
如果李昊只好的話,藍凰也許還能閉著眼睛接。男之事不就一進一出就完事了嗎?
但是一想起自己要被那攪屎給禍害,就有種惡心想吐的覺。
“這個簡單,咱們易容之后再去投靠他,你我都在臉上滿麻子,上涂上帶有異味的淤泥,我想李昊不至于這麼重口味吧!”
“如果這樣還逃不過他的魔爪,那麼我們就只能認命了。”白圣姑嘆了口氣,唏噓的說道。
要不是江湖傳聞李昊這個人實在太過變態的話,像圣姑和藍凰這種有潔癖的人,怎麼會用自污的方法來投靠李昊。
圣姑和藍凰兩人的談李昊自然不清楚,人在懷他哪里有閑雅致去理一群只會撕咬的野。
在用音波功警告圣姑以后,李昊就再也沒有關注過這群野狼了。
現在的李昊是兩耳不聞林中事,一心只解海棠。
上海棠知道這次來夜會李昊絕對不會有什麼好的事,所以給自己套上了幾層金甲。就連也換上了那種鋼打制的貞潔鐵,帶機關鎖,鎖得嚴嚴實實的那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