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海歎息一聲,眸幽幽的看著眼前的皇貴妃,語氣無奈的道:“如果是十年前的況,娘娘還是東淩皇後,那漓王殿下,想必是不會忘記此事了!”
皇貴妃臉更變了變。
若是還是東淩皇後,那就沒有十年前的事,為東淩太子,君漓辰自然不可能上戰場。
更重要的是,就算是上了,也不會攻打他母後的母國。
“本宮確實是沒用了,現在隻是一個妾妃,在後宮不是最尊貴的不說,也本管不了君漓辰。”
白海看了一眼皇貴妃,眼眸幽然一閃。
“娘娘這邊為難,我們也都是理解的,不過臣也明白,娘娘心裏還是有母國的,要不然,也不會促這一次的聯姻了!等到東淩長公主嫁到南疆,那麽一切就又好說了。”
皇貴妃聽了這話,神也緩了一些,笑道:“這一次長公主嫁到南疆,也是為皇後,以後東淩的長公主為南疆皇後,那咱們兩國之間……”
白海卻是突然打斷了皇貴妃的話道:“不一樣的!”
皇貴妃臉上的表一滯。
“白國師,你這是什麽意思?”
白海抬眸,臉上的笑容淡了,冷冷的看著皇貴妃。
“皇貴妃,你自己也清楚的吧!貴國長公主嫁到我們南疆,其實並不會給我們南疆帶來什麽好的是不是?”
皇貴妃臉僵了一下,道:“這話怎麽說?”
“原本我皇陛下,收到皇貴妃的書信,是很高興的,畢竟,他還念著東淩長公主,皇上他有意,所以為臣子的,自然也要去調查一番,總不能在如此大事之上,糊裏糊塗吧!結果臣調查之下發現,東淩皇帝陛下,隻所以打算與南疆聯姻,並不是打算與南疆結姻盟好,而純粹隻是為了把長公主給打發出去!”白海眸沉沉的道。
皇貴妃眼眸微,想說什麽。
但是自己也清楚,這場聯姻的起始原因是什麽?
所以,此刻還真的不知如何反駁白海。
白海又道:“此事大家都心知肚明,臣也不想說得太明白,傷了彼此的和氣和麵,但是,這件事,如果要,那東淩這邊,肯定也要有點誠意的,你說是不是?”
皇貴妃微皺了一下眉尖,看著白海。
“國師有什麽打算?”
白海看著,相當直接的道:“很簡單,南疆這邊,會盡可能的表達我們的誠意,但是,也希,東淩皇帝陛下,答應長公主的嫁妝要求!”㊣ωWW.メ伍2⓪メS.С○м҈
果然!
白海是衝著此事來的!
皇貴妃暗暗握了一下手指。
“此事……”
白海又直接打斷的話道:“隻要東淩陛下答應這個要求,那此次聯姻就能達,否則,臣也隻能歸國,親自到我皇陛下麵前去請罪了!”
皇貴妃皺眉,也直接問:“就不能有毫的通融和讓步嗎?”
“其他事上可以讓步,讓多步都行,但唯有此事,南疆不會讓開,貴妃娘娘,臣來見您,而您見臣,也應該是東陵皇帝陛下的意思,所以,臣就請您如此轉告皇帝陛下吧!”白海語氣堅決的道。
皇貴妃看著他,知道對方是認真的。
其實之前就知道,隻要南疆得知這件事,肯定就會極力促。
他們會是這個態度,也在的預料之中。
隻是,等到告訴淩澤帝,隻怕淩澤帝會大怒了!
原本在此事上算是有“功勞”的,可是現在,肯定會被遷怒。
“本宮在此也很艱難,南疆是本宮母國,就不能為本宮考慮幾分嗎?”
“娘娘說笑了,這些年來,娘娘生存艱難,我等也是清楚的,所以就從來沒有主聯係過娘娘,而娘娘自己,若是對母國也多幾分誼的話,也不會有數年前南疆差點城破的事了,如此細細說來,娘娘覺得,此事還有得可再說的餘地嗎?”白海語氣冷漠,略帶嘲諷。
皇貴妃臉微燙。
這分明就是嘲諷,不為南疆謀利,還想南疆為著想?簡直做夢!
“本宮……明白了!”
白海今天前來的目的,自然不會是送什麽鮮花餅,和皇貴妃敘什麽同鄉之的。
他今天來此的隻有一個目標。
那就是告訴皇貴妃,想要聯姻,必須要答應長公主的嫁妝要求。
他們在此事上態度肯定,不會更改。
如果淩澤帝不同意,那麽,聯姻之事就此作罷,他們會立即歸國!
沒辦法,他們在這件事必須堅定,那可是一座城池。
長公主嫁到南疆,就屬南疆所有。
這麽大的餡餅,從天而降,若是不接住,那豈不是傻子?
等白海離開了,皇貴妃也趕去殿見淩澤帝了。
不敢拐彎抹角,知道淩澤帝多會遷怒於,所以,就非常直接的把話說清楚了。
“妃,你……你就不能和他好好說說嗎?”
皇貴妃雖然早有預料,可是聽到這話,還是覺心寒齒冷。
這個男人明知道就算是磨破皮子都沒有用,還是要遷怒於。
如果一個弱子用這麽大,那還搞這麽多事做什麽?
心裏難,臉上表更是楚楚不安的道:“皇上,臣妾無用,那白海對臣妾表麵恭敬,還說給臣妾送什麽南疆特產鮮花餅,可是南疆離東淩何止千裏?那餅若真的是從南疆帶來的,怎麽還會那麽新鮮?分明就是現做的,可見他對臣妾,實在是沒有多敬重之意啊!”
淩澤帝聽了,眉頭擰著。
他當然清楚,皇貴妃在此事之事,能起到的作用不會太大。
他就心裏惱火,所以就遷怒一下。
“妃,朕明白,此事也怪不得你,你起來吧!”
皇貴妃繃的心弦鬆了一些,知道,這一關可能是過了。
隻不過,聯姻的事一日不解決,就依然會被夾在中間,還會繼續當夾心餅,兩頭難。
其實也並不在乎,怕的是影響煜兒的前程!
“皇上,臣妾看那白海就是鐵了心,想要從東淩這邊咬下一大口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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