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漓辰直接承認了,聲線清冷道:“我就是威脅你!畢竟,你讓我等的時間太久了,而且上次,我也沒有真的答應與你合作!”
鏡無歡幽幽的盯著君漓辰,道:“你到底是什麽人?君氏皇族的人?”
“你不用詐我!”君漓辰冷笑,“這對我來說沒用。”
鏡無歡眼眸幽然一閃。
他剛才甚至懷疑,眼前這人就是君淩軒。
可是又覺不太像。
“我現在告訴你線索,你是不是可以答應不去打雲卿淺的主意?”
“也要看看,你的線索,值不值當!”君漓辰冷聲道。
鏡無歡頓了一下,才道:“其實你找沒有用,並不知道什麽。”
“但是你很張我去找他,所以……”君漓辰幽聲道。
鏡無歡皺了皺眉道:“好,我可以把我得到的線索告訴你!”
君漓辰冷聲道:“說!”
鏡無歡心頭很不爽。
眼前這個人,他連對方的份都不知道。
卻被對方如此威脅!
“雲墨曾經見過如夢令!”
“雲墨?雲卿淺的父親!這麽說來,還是與雲卿淺有關了?”君漓辰語氣幽然。
“雲墨與雲卿淺之間隻是父關係,雲墨見過,和雲卿淺無關。”鏡無歡如此道。
君漓辰冷笑了一聲道:“你不覺得這話很說不通嗎?”
鏡無歡道:“你可以去找雲墨,我不會阻攔你。”
君漓辰看向鏡無歡道:“你既然知道這個線索,而且你也在找如夢令,你也會去找雲墨對吧?”
鏡無歡道:“自然,其實在下之前就去找過他,隻不過當時在下的線索還不甚明確,所以,隻是派了一個人過去接近雲墨,還沒有找到線索,便死了!”
“那個香雪蘭嗎?”君漓辰問。
鏡無歡道:“是!當時已經取得雲墨的信任,隻可惜……”
他當時怕眼前這人借著香雪蘭找上雲卿淺,壞了他的大事,所以,他直接把香雪蘭殺了。
隻是香雪蘭白死了。
眼前這人,分明是一定要去找雲卿淺,要不然,他不會約他來此了!
“無名,你為的隻是如夢令對不對?”
“是又如何?”君漓辰冷聲。
鏡無歡眼眸幽然一沉道:“既然這樣,我可以幫你查如夢令的事,但是你也要幫我一件事。”
“幫你?你就是不想讓我去找雲卿淺是嗎?”君漓辰嘲諷問。
鏡無歡點了點頭道:“是的!”
君漓辰聲線泛冷道:“你為何這麽怕我去找雲卿淺,隻是為了保護?這話我可不信!”
“我確實是為了保護!因為我必須要保護!”鏡無歡語氣十分肯定。
君漓辰眼眸一沉,道:“為何?”
鏡無歡看著君漓辰,語氣帶著一抹奇怪的意味,似是歡喜期待,但是又著一抹古怪。喵喵尒説
“因為我與有婚約,其實是我的未婚——”
“妻”字還沒有出來,對麵的君漓辰突然直接攻了過來。
鏡無歡臉一滯,隻好迎了上去。
“你做什麽?”
君漓辰一掌狠辣拍了出去。
砰!
兩人對了一掌。
鏡無歡不由得後退了三步。
“你!”
君漓辰輕嗬了一聲,聲線著冷冽與嘲諷,道:“你剛才說什麽?”
鏡無歡臉一變。
他剛才所說的話,他分明是聽到了,現在裝什麽傻?
“我說雲卿淺是我的未婚妻,所以,我一定要保護!”
“你以為我會信?”君漓辰聲線冷冽無比,帶著一抹殺氣。
鏡無歡眼眸沉了沉道:“我說的是真的,我們之間還有婚約的信!”
“信?”君漓辰輕笑了一聲,帶著一抹嘲諷,“難不是什麽玉牌玉佩之類的玩意嗎?”
鏡無歡莫名覺怪怪的,道:“這個不管你的事!總而言之,雲卿淺我是一定要保護的,所以,我可以與你分如夢令的線索,但是,條件就是,你不能接近雲卿淺,傷害於!”
“嗬!如果最後真正的線索在上,我肯定是會去找的!”君漓辰冷聲道。
音落,君漓辰影一起,幾個起縱,便消失在了小院之中。
鏡無歡抬步想要去追,但是最後還是止了腳步,抬步進了前麵屋頂都破了的屋子裏。
進了屋子之後,他快步走到了角落裏,然後從袖中拿出一把匕首,出,開始對著角落挖掘。
很快,一個破舊的木盒被他挖了出來。
看到木盒,他心頭鬆了一口氣。
剛才麵神人突然說什麽玉佩,他差點以為對方發現了他的計謀。
不過還要確認一下玉佩還在不在。
他打開了盒子,看著裏麵靜靜放置著的玉佩,這才安心了。
隻要這木盒和玉佩還在,他與雲卿淺這樁“婚約”就有信為證。
等時機到了,不怕雲卿淺不信。
畢竟,這婚約可是生母所留,生母已逝,作為兒,怎可違背?
想著,鏡無歡重新把玉佩放了回去,又把木盒蓋上,然後重新的埋了回去。
埋完,他又檢查了一下,確定不會有什麽紕,這才走了出去,離開了小院。
遠遠的看著鏡無歡離開了,確定他是真的走了,君漓辰帶著雲卿淺,從遠的屋頂掠了過來。
兩人到了院中,也進了屋子裏,很快又把木盒挖了出來。
打開木盒,看著盒中的玉佩,雲卿淺桃眸微凝。
“原來這玉佩的作用是婚約的信啊!”
從鏡無歡剛才的話裏,再加上這玉佩,以及之前鏡無歡送給那個玉佩,可以推斷出來。
鏡無歡埋這玉佩,再送玉佩,就是為了偽造一樁婚約。
大概是等到時機了,就會把此事揭出來。
有了信,到時候,除了選擇相信,也沒有第二個選擇。
君漓辰手過去,就要搶玉佩。
誰知雲卿淺卻是直接合上了木盒,道:“你做什麽?”
君漓辰眸冷沉,道:“毀掉。”
“不行!”雲卿淺果斷拒絕,“毀了幹嘛,這玉佩的材質如此清,這可是上品的玉呢!”
君漓辰手,直接住了雲卿淺致的下頜。
“雲卿淺,你是在惹我生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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