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懷夜的聲音回在大殿之中,更添了幾分神聖,“今日這攝政王的位子便再一次的施行,並有本王擔任,諸位可有異議?”
諸位朝臣看向納蘭老太爺,希對方可以轉出來說句話,但是沒想到對方站在原地沒有一反應,風雨不安如山。
他的這一行為讓人看不懂,攝政王說來好聽,隻是一旁觀政,但事實上卻是大權在握,挾天子以令諸侯啊!
太子也坐在龍椅上不置一詞,此種態度是在赤的表示默認!
既然如此他們還在堅持什麽,反正相對年的太子,他們相信薑國在夜王的手中可以經營的更好。
就在眾人準備參見攝政王之時,一聲高的聲從殿外傳了進來。
在場的所有人都站起,當然其中不包含薑懷夜,薑懷夜坐在黑木椅上,上麵鐫刻著四爪青龍,雖不及五爪金龍高貴,但也霸氣側。
和薑懷夜一氣度竟是十分的相符,他神清冷的看向來著,眼中閃過一抹冷。
來著是皇宮備份最高的人,那就是皇太後,不過可惜輩分不等於勢力,盡管這位皇太後著實不簡單,但對於薑懷夜來說還不用放在眼中。
太子站起,看著皇太後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,而後開口道:“皇怎麽來了?”
皇太後冷哼一聲,而後眼犀利的看向薑懷夜,“哀家若是不來,你豈不是會被人欺負了去?”
說完便扯著太子的手走上高臺,在薑懷夜的麵前停下,開口道:“夜王,攝政王之位早已廢除,今日舊製重用實在是大大的不妥。”
“後宮幹政也十分不妥。”薑懷夜聲音冰冷,語氣中滿是嘲弄,毫沒有把對方放在眼中。
皇太後被他的話一堵,一時間竟然沒有辦法反駁。
而後想起了什麽,看向自己邊的太子,“政,你的父皇還沒有死,你為何要僭越登基呢?”
這話可把太子為難住了,在他的印象當中,皇一向對他很好,父皇也是,自己此舉確實有些難以啟齒。
夜王見狀輕哼一聲,“薑仁峙為君無能,叛黨防抗兵臨城下,他沒有一一毫的辦法,三皇子帶兵宮,他也沒有一點能力,而太後亦是如此,現在一切稍稍安穩,您卻蹦了出來,表示抗議,未免有些太過稽。”
此等直白的話語,讓在場的人聽了,趕無奈的低下了頭。
夜王的話雖然說得事實,但卻未免太過難聽,這不皇太後聽了,氣的渾發抖,指著薑懷夜,語氣中帶著一居高臨下。
“好你個夜王,竟然把錯誤都隻摘到哀家的頭上了!”
薑懷夜角微勾,眼中滿水嘲弄的神采,“皇太後嚴重了,本王隻是實話實說而已,畢竟和您的手段比起來,本王還是太年輕了。”
聞言,皇太後皺了皺眉,眼中閃過一抹深思,隻知道夜王心中是怨恨自己,所以今日不管用什麽方法都不能讓薑懷夜得勢,否則的娘家還有,恐怕離死期不遠了。
皇太後咳嗽一聲,語氣便的和,帶著一商量的和薑懷夜說道:“攝政王之位已經廢除,現在重立,未免難以服眾。”
“皇太後多慮了,本王想諸位大臣應當不會反對才對。”
“......”
諸位大臣無語凝噎,因為他們確實不敢反對,就算不給薑懷夜攝政王之位,那他也可以稱得上是無冕之王。
實質上的位置,有或無並沒有多大的影響。
薑懷沒有按套路出牌,他的話讓皇太後一時語塞,沉思許久,繼而說道:“夜王現在權勢滔天,薑國自然沒有人會站出來反對你,你想要讓哀家同意迷得份也可以,但是得答應哀家一件事。否則哀家不喜所有辦法,都要讓你臭萬年,千夫所指。”
薑懷夜悠然自得的坐在黑木青龍椅上,端的是一派雲淡風輕雍容華貴,和皇太後的歇斯底裏形了鮮明的對比。
他冷笑一聲,而後說道:“皇太後有何要求不防說出來,讓本王聽一聽。”
“我要你把哀家的哥哥召回京城。”
皇太後的哥哥曲言晟,在先皇駕崩時,便一道聖旨遣到偏遠地方為政,防的就是外戚幹政。
由此看來,皇太後一點都沒有為薑仁峙做打算的樣子,從一開始便是為了為母族謀福利,不得不說,曲家還真是養出了一個好兒。
但是這個要求,薑懷夜為什麽要答應,從一開始皇太後好似並沒有什麽籌碼,可以和薑懷夜討價還價。
薑懷夜沒有抬頭,“先皇曾說,曲家要是待在京城便留不得,若是安居偏遠,恐能繼續活下去,皇太後此舉是不是擺明了想要曲家滅亡。”
“有哀家在,誰敢滅我曲家!”這話說得霸氣側,但也寒了太子的心。
“皇娘,京城現在太過雜,曲家暫時還不能回來。”太子雖然年,但是從小學習為君之道,在現在的局勢中雖說不能隻掌遮天,但是利弊總歸還是清楚的。
現在夜王和太子都表示不認同,皇太後就算心中算盤打得在如何的優秀,也實行不了。
皇太後甩開太子的手,一臉怒氣不爭,“政,皇這可是都為了你好,現在朝廷中沒有人願意支持你,但是曲家會的。”
太子也沉下了一張臉,“政心中有數,就不勞您心了,至於曲家就讓他們在邊城好好過日子吧!”
這話一出,曲家不能回歸,就算是鐵板釘釘,不會再有任何改變了。
皇太後好像要說些什麽,但是被納蘭昭打斷了,“皇太後請放心,皇後乃是納蘭家的人,我們自然會好好輔佐太子,為千古一帝。”
皇太後不甘心,還勸一勸太子,但是卻被薑懷夜打斷了。
“皇太後您份高貴,但也是後宮眾人,希你能以自作為榜樣,訓誡後宮那些人,安分守己,絕對不可以打國事的主意。”
“你——”
皇太後知道他的話是在說自己,於是一甩袖子,便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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