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雅雯,明日你來我家玩吧。最近江南的果子了,送來很多,正好妙云也會來,我們三人可以一邊吃水果一邊打麻將。”
“啊?打麻將?”
“對呀,加上我阿姐,咱們四個人正好湊一桌。”
白雅雯角搐,冷漠的樣子再也無法繼續,撲哧一聲笑了出來。
柳落櫻實在太懷念前世兩人在一起聊天的日子,聊得興起,竟然連后的霆都忘了。
白雅雯也有種相見恨晚的覺,笑的開懷。
兩個人坐在湖邊,霆立于們后,臉難堪至極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遠猛然傳來刺耳的喊聲:“柳院使,您在哪里?慈寧宮出事了!”
“柳院使!”
呼喊柳落櫻的聲音越來越大,讓三人頓生不好的預。
“不好,皇后娘娘!”
想到皇后對太子的執念,柳落櫻心口一沉,害怕慈寧宮會出事,忙快步跑去。
此時,慈寧宮外站滿了酒氣熏天的賓客,一個個連站都站不穩,卻還在強裝清醒。
柳落櫻蹙眉,對霆小聲說道:“哥哥,櫻兒今日恐怕是難以出宮了,父親和阿姐就麻煩你了。”
“嗯。”
霆沒有跟著進去,而是去尋找柳辰贛和柳卿卿。
而白雅雯跟在柳落櫻后,面凝重,在耳邊小聲提醒道:“落櫻,你可一定要小心,今日宴會上,皇后有些古怪。”
“嗯,你也一樣。將軍府是皇族最重視的助力,你未來必定會與某位皇子聯姻,千萬要慧眼識人,莫要被有些人口腹劍的哄騙了。”
“嗯,我記下了。”
寢宮前,里面傳出低沉的哭泣聲,十分傷。
柳落櫻擰眉走進屋,就見宮太監們跪一片,皇帝瞇著渾濁的眼睛,依靠在床邊。
皇后雙眼閉,抱著那發灰的丑娃娃,角微揚,似乎是做了一個很的夢。
“陛下。”
“嗯。”
皇帝張了張口,似乎想要說什麼,但見柳落櫻的手已經放在皇后手腕上,便又將話吞了回去。
“不好,皇后中毒了!快去打熱水,你速速去太醫院,取來催吐藥。”柳落櫻神大變,拽起地上的宮,就命令他們去準備。
熱水很快打來,可催吐藥遲遲沒有送來,焦急的在原地踱步。
“母后怎麼樣?”
門外,林沛彥和柳雪瑩神慌張的跑進來,孝順的撲在皇后床邊,跪地哭喊。
“母后,兒子不孝,未能在您邊伺候,請您原諒。”
“母后,兒媳愿意割做藥引,治好您的病。”
兩人哭得聲嘶力竭,吵得人頭痛。
皇帝眉頭皺,眼中泛起怒。
“藥來了!”
終于,小太監拿著一包催吐藥回來。
柳落櫻接過后,冷喝道:“燕王和側妃若真孝順,就立刻出去,不要耽誤本救治皇后。”
林沛彥表微變,很快又裝出傷心的模樣,拖著哭腔道:“勞煩柳院使了,一定要救我母后啊。”
“側妃,請讓開。”
柳落櫻端著一盆濃稠難聞的藥水上前,柳雪瑩掩面起,眼中閃過兇。
“你們幾個過來,將皇后娘娘扶住。”
“是。”
床前圍得人太多,皇帝不得不起,和林沛彥一同走出寢宮。
柳雪瑩走得慢了一些,見眾人的注意力都在皇后的上,便趁人不備,故意對最后面的宮用力撞了一下。
床邊的位置本就擁,這宮又站在柳落櫻正后方,這一倒,催吐藥撞翻,其余幾人也東倒西歪的栽了下去。
“哎呦,我的手,是誰踩到我的手了!快讓開!”
柳落櫻第一時間從地上爬起來,連忙去皇后的脈搏,喃喃道:“不好,來不及了。”
“快,去將你們洗服的皂角拿來!”
“是,奴婢這就去。”
宮不敢耽誤時間,跌跌撞撞的跑出去,很快便抱著白的皂角罐子回來。
“扶住皇后。”
“是。”
這一次,眾人更加小心翼翼。
機靈的小太監更是看了四周,生怕再有撞人的事發生。
柳落櫻將稀釋的皂角,一勺一勺的喂進皇后口中。
見本無法咽下,索自己含著水,口對口送進去。
在試了好幾次后,皂角水終于送進了皇后的胃里,卻還是沒有任何反應。
今日宴會,柳落櫻沒有帶銀針,準備讓人去太醫院拿時,霆正好拿著針袋匆匆趕來。
“櫻兒,銀針!”
“哥哥,你真是及時雨啊!”
柳落櫻幾銀針下去,皇后微弱的脈搏雖然有了一些氣,卻微乎其微,無法將吞下去的毒藥吐出來。
霆蹙眉,沉聲道:“讓我試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
眾人散開,霆走上床榻,將真氣匯集在掌心,猛然拍到皇后背部。
沒一會兒,就見皇后口中泛起白的沫子。
“嘔——”
難聞的酸臭味彌漫在屋,可眾人卻是全一松,如臨大赦。
“太好了,終于吐出來了。”
柳落櫻去額頭上的汗水,讓人將臟了的被褥換掉,又為皇后開了解毒的藥方,才終于有了息的機會。
疲憊的坐在凳子上,眉頭蹙。
“哥哥,你說皇后為何會中毒呢?”
“我已經讓人去查了,估計天亮后,應該就能有消息。”
“柳院使,陛下頭痛的厲害,就先回宮休息了。皇后這邊,就勞煩您照顧了。”
聽到宮們說皇后氣息平穩了,皇帝便松懈下來,回寢宮休息了。
至于那些賓客,早已被打發離開。柳辰贛和柳卿卿也被霆安排的人送出宮。
此時,慈寧宮只剩下林沛彥和柳雪瑩。
不過兩人早已一個時辰前就在偏房睡下了,似乎并沒有那麼在意皇后的病。
柳落櫻心下鄙夷,端著茶杯,若有所思的說道:“哥哥,我總覺得皇后中毒這事,應該和林沛彥夫婦倆不開關系。他們的表現太古怪了。”
“你還記得白雅雯說柳雪瑩和小太監私下謀的事嗎?”
“記得,不就是想要嫁禍櫻兒簪嘛。”
“不止,在你彈奏的時候,柳雪瑩來過慈寧宮。”
柳落櫻咬下,走到屋外,用手帕捂住口鼻,拿著樹枝在盛有嘔吐的桶里撥弄了一番,搖頭道:“不行,這毒藥應該是無無味的,本無跡可尋。”
“既然是下毒,那這慈寧宮,總是會留有一些線索。”
霆腳步堅定的向慈寧宮外走去,再回來時,已帶著一隊兵,將這里圍得嚴嚴實實。
同時他的后,還跟來了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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