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全勝京的人都看到了綠焰火彈在空中炸開。
現在不是戰時,大軍都拉到城外幾百里外的地方進行夏訓,周圍既然沒有敵軍,自然也不會求助。
那麼,惟一出城的,就是他們的王上!
王上有難!
“快,增援!”南城門的守城衛大喊一聲。
王上出城,即便不是走的南門,城中也有通報。現在,那綠尾信號正是發自北門那邊。
燕北軍行力十分迅捷,哪怕是守城兵也一樣。
很快,除了幾個留守的人,其他都上馬,向城北狂奔。
而他們才離開,就有一道黑影悄悄從潛伏躍出,手中拿的不知什麼東西一灑。登時,莫名其妙的花香,其中還混雜著腥味就彌漫在周圍。
很淡,到遠就已經消散在了空氣中。
但這已經足夠,留下的守城后瞬間歪歪斜斜倒在城門,個個角帶,顯然都中了劇毒。
而后那黑影打開了南城門,一隊似乎早埋伏在那里的、燕北軍打扮的人馬就悄無聲息的潛。與尋常燕北軍不同的,只是每人的手臂上都扎了條白帶子,約有三四百人。
為首的那個人向四周看了看,見整個勝京城因為那綠焰彈而小小起來,顯出約的相,不獰笑,“姓高的,你也有今天!”
說著指著城中那中最高的建筑,黑暗中有如小山般矗立的地方,大聲說,“保護王上,保護王妃!”
手下哄然應是,一路急行,很有軍旅的風格。可若注意他們的眼睛,就會發現都帶著貪婪的興,特別是在聽到“王妃”兩個字的時候。
他們行得極快,但在勝京的中心街上兵分兩路。
一支還是奔向王府的方向,另一只卻是向北城門。途中,他們只遇上很的城巡衛,只簡單問了問,也沒有多做糾纏。
因為要理之前城之災的善后工作,聽說巡衛中的大半都被調到衙門幫忙。就連大牢里關著幾十個鬧事的,只留一個牢頭看管,只把大門鎖得的。
就在大牢那邊,從牢室的小窗看到綠火焰彈,里面的人就起來,很快打開鐵鎖,一個勁兒的往外沖。
“把其他人也放了!”為著的喊。
即便不能為他們所用,讓這群窮兇極惡之輩了整個勝京也是好的。
只是他們沒看到那僅有的一個牢頭,覺得大約是嚇跑了,也沒有多在意。
很快這群從牢里出來的,就遇到了從北城進來的。他們彼此看到對方手臂上的白布條,立即合兵一,直沖到燕北王府的門前。
“開門開門!敵軍來襲,王上有難!”為首的那人騎在馬上,高聲喊道,“王上命某等來保護王妃!速速打開大門,某等帶王妃去與王上會合!”
他一邊大,旁邊的人還不斷的把兵互撞,發出刺耳的兵戈相的聲音,讓人的心肝都了,憑生焦急,再也無法正常思考。
終于,王府的大門緩緩打開,里頭有府衛出來,慌慌張張地問,“我看到綠尾箭了,到底是什麼況?你們是哪一路的,王上的……”
話沒說完,嗖的一只箭就過去。
那守衛沒提防,雖然也是燕北軍出,手矯健,可終究被中大,登時大聲慘。
但他反應很快,拖著傷往門里跑,可門卻關不上了。
那群人一哄而,都沒注意到前院居然一個人也沒有。他們直接向著二門院沖進來,似乎生怕晚別人一步似的。
不過當他們闖二門之外,那片花草都不太多空地上,就都駭然止住了腳步。
“都到齊了嗎?”一個聲清脆地說,還帶點懶洋洋,“燕北別的不提,就是地方夠大。你們再來一倍,我這兒也裝得下。”
著大紅曲裾 ,頭上沒有簪,不長的秀發被一只別致的小金冠固定住,雖然大馬金刀的坐在二門之外,可居然有一種英姿颯爽的之,
的左右兩側,立著兩個燕北軍打扮的丫鬟。
后,更是站著一個抱著劍的小道姑。雖然面無表,但莫名就讓人覺得要離遠一點。
縱然沒見過,來人也明白,這位必定就是傳說中的燕北王妃。
到此刻,他們中最愚笨的人也明白了。
他們想襲燕北王妃,搶走燕北王妃和邊的貌丫鬟以及金銀財寶,可沒想到卻是自已挖的坑,而且很積極踴躍的跳了下去。
周圍,瞬間涌出無數明晃晃的火把,映著隸屬燕北王王軍的真正軍服,映著刀槍弓箭上的寒,就好像一張網,將他們全部一網打盡。
“不要手。”為首的那人見機極快,舉起手來,“我們是友軍,有誤會,有誤會!”
“屁!”旁邊一個人啐了一口。
明明是佛家打扮的大和尚,還一臉笑意,說出來的話卻是半半文,“別說p話了。我們大晚上的等半天,蚊子咬得火氣大,不活活,怎麼對得起自已人。友軍啊?誤會啊?先活活再說吧。”說著一揮手。
四周埋伏的燕北兵立即撲了過來,如狼似虎一般。他們眼睛里閃過的興芒,比之前那些人的還要亮。
那大和尚揣著手,沿著走廊慢悠悠的向王妃的方向走,好像在散步似的。
一邊走還一邊說,“兔崽子們聽好了啊,你們玩歸玩,鬧歸鬧,不要殺得太難看了,回頭嚇到王妃,唯你們是問。王妃可是王上心尖尖上的人,弱質流最是嚇不得的。”
這話連肖絳聽著都要翻白眼了。
才來的時候確實半死不活的,可弱質流這四個字,從第一天房時就已經不沾邊了好不好?
“要保證一個人不能溜。”肖絳對千花說,“萬一有個把人藏起來,哪怕只有一個,對王府來說都是患。”
“萬三哥帶著暗衛營的人盯著呢,王妃放心。”千花好整以暇的說,“謹記王妃的教導,除惡務盡。”
“你不去幫忙嗎?”肖絳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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