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收獲也是同樣的大,們采到了越來越多的藥草,拿到集上換了錢,又變了各種醫書藥書和食水果,兩個孩子被滋養得白胖了許多,田氏的氣也好了許多,臉上漸漸多出了笑容,日漸變得圓潤起來。
在曹宏和牛張的大力宣傳下,不論是鎮上或是村里,很多人都知道了田治輝醫高明,找他看病的人也越來越多。
不論是病人親自上門問診或是出診,田治輝都帶著郁竹,久而久之,村民們見了郁竹也戲稱小田大夫。
雖則兩個大夫心里都清楚,誰才是真正治病的大夫。
江氏的繡活兒已經在十里八鄉闖出了名氣,不人家在辦嫁娶喜事時,都指名要用做的喜服。
日子,似乎真的越來越好,再沒有任何危機。
……
這天又到了該割草采藥的日子。
江氏背著一個大筐,筐里裝滿了草,郁歡和郁竹各背著一個小些的筐子,里面剛剛采摘下來的的草藥不多,只能蓋住筐底。母三人慢慢地散開,各自去尋找草藥。
林中草木茂盛,附近不遠有一條小溪,淙淙的水聲傳來,聽著就很是清涼。
郁歡的聲音在前面響起來:“咱們去玩一會兒水,天氣太熱了,滿頭都是汗,正好順便洗洗臉。”
江氏直起,郁竹沖揮揮手,指了指前面,示意要跟郁歡去玩水,的聲音比郁歡要清朗一些:“娘親,你要不要去水邊涼快一下?”
江氏笑著擺手,大聲道:“不用了,你倆注意安全就好。”
郁竹的影一閃,在一從灌木后消失了,接著就聽到郁歡清脆的笑聲響起來:“竹兒,好涼快,看我潑你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兩個孩子的笑鬧聲響起來,江氏有一瞬間的失神,接著笑了起來。
如果換在以前,是絕對不敢這樣做的。
那時候總是小心翼翼地把兩個孩子攏在邊,干活的時候,總會時不時抬起頭惶惶不安地巡視周圍,既擔心會有野突然躥出來傷著孩子,又怕那個潑皮會出現。
隨著盛夏到來,山中可以吃的食大大增多,山林深的猛幾乎從不出現在村子周圍,至于那潑皮姬旺,在經過平安無事的幾個月之后,江氏覺得,或許那潑皮上次吃了大虧,又或許他良心發現改邪歸正?
總之,姬旺再也沒有找過田家的麻煩,即便偶爾在路上遇見,他也是裝著沒看見,低眉順眼地走過去。
以前那個蠻橫無恥的潑皮姬旺,似乎真的換了個人。
……
姬旺彎著腰,躲在一叢灌木后面,目灼灼地看向江氏。
幾個月以來,他已經清了江氏的行規律。每隔兩天,這人都會帶著兩個孩子來山林里割草采藥,大部分時間,們都在這片地方活,有時也會走得更遠。
他經常躲在灌木叢的后面窺視著江氏,看著窈窕的影,麗的面容,還有那纖纖玉手,怎麼天割草也還是那麼纖細白呢?
可惜了,這麼可的小手,他只了一次,就被那個小崽子刺傷,傷得還不輕,他整整養了兩個月,才完全恢復過來。
不久之后曹宏就找上了他,對他好一番威脅,之后他才聽說,那弱田秀才竟然是個大夫,還治好了曹宏他爹的宿疾。
而且由于田秀才的醫高明,田家在村子里的地位也水漲船高,他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樣直接找上門去尋釁滋事,只能悄悄地跟著們,尋找機會。
可們都很是機警,尤其那個傷了自己的臭丫頭,更是意無意地總在江氏周圍轉悠。
姬旺倒不怕這小崽子,就算兩個小崽子加起來也沒多力氣,就怕他行事的時候,這兩個小崽子起來,引來村民就糟了。
至于其它的,姬旺還真不在乎。
曹宏的威脅又如何?只要不被當場抓住就沒事。這些婦人們吃了虧,都只會老老實實地捂著不敢聲張,說不定到時候,江氏還會像其它那些被他得手的婦人一樣,跪在他的腳下,苦苦哀求他不要告訴別人,更不要說自己本不敢去告訴曹宏。
人的名節可比命還要重要許多,萬一了風聲,他姬旺最多會有點小麻煩,但對這些人來說,們會有致命的麻煩。到時候為了保住名節,說不定還會主哀求,以后一直跟他在一起呢。
這樣的事又不是沒有過,姬旺著下,小眼睛里神不定,以前鄰村那個小娘子可不就是,直到現在還半推半就地私底下跟他來往著呢!
就算江氏強,會像那個不開眼的李寡婦一樣,地去告他,但那又怎麼樣,他只說了一句李寡婦不守婦道,不安于室,主勾引于他,就讓那賤婦乖乖地自己尋了死。
姬旺獰笑著打量著江氏的背影,心想對付江氏的話,這招肯定更好用。
姓田的是讀書人,讀書人都是死要面子活罪,比起村里人,他們更不能容忍這種事的發生,那什麼狗屁的死事小,失節事大,不就是讀書人說出來的?
所以嘛,江氏只要落到他姬旺的手里,以后是彎是直就都得聽他的了。
難得今天們走得這麼遠,而且天賜良機,附近竟有一條小溪,兩個丫頭去了溪邊戲水。對姬旺來說,這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,姬旺目灼灼地看著江氏,等待著機會。
大樹下,江氏找到了一株草藥,背對著姬旺蹲下子,用小鏟子小心地刨著土。段窈窕,出來的一截頸和手臂雪白,人心神。
姬旺不住一陣心縈搖,忽然想到上次闖進田家,捉著江氏的手,從領口近距離看進去的景象。
想到那日所見大片的雪白,他脈賁張,左右看看沒人,放輕腳步,慢慢地向江氏走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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