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起床,藍姑姑收拾被褥時有些發愁!這也太不知道節制了。
用完早膳,程灝淵送陸小七回府,然后去應卯。
藍姑姑逮空對陸小七道:“咱們準備出發了,單是路途就能走兩個月,路上懷著孩子十分不便。要不要喝避子湯?”
陸小七臉上發燙,道:“這個不用你心,夫君有做事前防備。”他弄了藥丸來,事前放進去便能避孕且不傷。
聽了的話,藍姑姑這才放心。又道:“悠著點吧!有點頻繁了,過多傷。雖說新婚燕爾里調油,但也要節制。”
陸小七:“……”
見一臉不以為然,藍姑姑只好啰唆多一次。
陸小七惱怒:“你倒是去跟夫君說呀?我能制止得了他?他就我一個人,不給他,讓他去找別人?”
藍姑姑頓時噤聲!
戚姑姑連忙打和場:“好了!這才興頭上,那能控制得住的。姑爺又不是手無縛之力的文人。”自家郡主更不是滴滴的千金大小姐。
陸小七臊得慌,心里有數,才不喜歡別人提點這種事,太恥了!起前往畫室。
輿圖已經完工,陸小七和幾名畫工全力檢查了一遍是否有紕?再加以潤一下,明天便可以上呈了。
因是尾工,便想著一下子完不必拖到下午。畫工也可以回家玩幾天,屆時跟隨一起出發。
時間不知不覺便到了午時中。戚姑姑見還沒有回來用午膳,畫室那邊也沒停歇,只道生氣了。不免嘀咕了藍姑姑:“郡主臉皮,又正是新婚。你就不該說!
這下怕是賭氣不回來了。還說明天要參加忠武侯長子的婚禮。這賀儀不用備的哪?回頭姑爺知道,一準要不高興。你自己惹生氣的人,你自己擺平。”
藍姑姑苦笑:“這一天好幾回的,鐵打的人都要虧空。我也就是擔心!姑爺的力也太旺盛了一些!咱們不說,上頭又沒有婆婆說,老太君那好管孫子房中事。”
桃娘聞言,小聲道:“咱們在這里說說好了,進了院子不要說。太尉的脾氣是真的差!武將力比常人旺盛,但郡主真的吃不消。他自會疼著!咱們說為妙。”
戚姑姑道:“咱們這主子與旁的人不同,姑爺就咱們郡主一個。郡主心里有數,府中有的得補藥怕啥?”
藍姑姑:“……”
們三個自在房中說著,卻不料正好席媽媽過來想詢問一下,明天楊府婚禮送什麼?聽了,轉便回去告訴老太君。
傍晚程灝淵一回來便給老太君了去。
進門接過丫頭的茶水喝了一大杯。問道:“祖母有事?”
老太君瞪了他一眼,讓下人退出去。
程灝淵一怔!道:“還有別人不能聽的事跟我說?”
“我且問你,你和郡主圓房后,是不是沒一天消停過?”
程灝淵:“……”這也管!惱道:“誰說的?”
“沒人往外說,只是今早郡主邊的姑姑勸說了郡主幾句,讓節制一點,過則傷。臉皮便生氣了,午膳都不吃,一直忙到下午。是我的人正好聽到。”
程灝淵無語!
見他不吱聲,老太君便曉得是真的了。苦口婆心道:“我知道你才新婚,一時興頭上,又是你心尖上的人。只是這種事多了傷元氣,不怪人家姑姑心疼!你給我悠著點。”
“我心里有數,你們別著這事兒。真生氣了,你連曾孫都沒得抱。豈有此理,怎麼什麼事都管?這種事也手!們不要臉,我們不要臉的哪?”
“你、你要臉,你就……”
“不了!人家十五親,這按次數算,我還沒趕上呢!”
老太君:“……”
“我們好著,他們關心錯重點了,重點是虛了給我們補一下。而不是讓我們干瞪眼。”
老太君氣樂了!道:“行,我不管你們了。那是你媳婦,你使勁折騰吧!”
“祖母,這事你真不用管。你管、你這樣管法,我一不小心會不能人道的。”
老太君汗!道:“知道了,下去吧!”混賬東西。
出了老太君院子,程灝淵窩火,但那兩個姑姑是好心,他倒不好責備什麼?抬步回院子。
陸小七正在花廳里看給楊炫送禮的禮單,之前相夫婦是分開來參加的婚禮的。所以這次得前往相府,程灝淵到楊府,便要備兩份禮。
程灝淵仔細觀看了一下的臉,確實沒有生氣,這才走進來。道:“是給楊炫的賀儀?”
陸小七嗯了一聲,把送楊府的禮單給他看。道:“我到相府。咱們親那會夫人是來我家的。”
程灝淵看了幾眼,便放下了。牽著的手,溫言道:“今天沒有按時午膳?”
“輿圖收,我趕著一口氣檢查好潤完。明天早上送進宮。省得又要拖到下午,畫工是要隨我們到北疆的,總得讓人家陪家人幾天,或者做好北下的準備。”
“那明天,我和你一起進宮。”他替按手指,語氣有些討好。
陸小七眨了眨眼睛,小聲道:“咱們今晚……”
程灝淵心中哀號:“來了,來了!”
卻聽道:“……出去吃?”
程灝淵心里“嗯?”了一下,居然不是說不能。含笑道:“行,我請你上館子。”
陸小七笑得眉眼彎彎,道:“喝點酒,晚上郡主府過夜。明天早上再回來。”
程灝淵心中一松,得!小魔這是故意和那兩位姑姑作對!就不別人說。笑嘻嘻地道:“好!”
陸小七差清湖跟老太君說了一聲,便與程灝淵一道出發。本想騎馬的,但程灝淵要坐馬車。這樣方便親熱。
陸小七選了客來靜酒館,喜歡那里清靜沒人管。
程灝淵第一次來,看到名字覺怪有意思的,鬧中取靜之意?下了馬車,意外發現霍戾的坐騎。
陸小七嘖了一聲:“有免費的酒菜吃了。”
兩人牽手進去,一問掌柜,果然霍戾包了雅房,不過他只約了三公主。兩人對視了一眼,都起了壞心眼!出會心一笑,一起上樓走到雅房門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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