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互詢問了一下,兩人都慌了神,急急趕到蘇府查問,方知于丑時末離去,沒有再回來。而蘇子清以為回陸府或太尉府了。這下三方都慌了神!連忙派人尋找。
程灝淵找到當值的城門兵,方知一大早出了城,但往何方無從知曉。三家無頭蒼蠅似的把城里城外尋了個遍,實在找不到了,只好請求皇帝出去軍。
皇帝聽了原委,被程灝淵所為驚得目瞪口呆,罵道:“你這純粹是吃飽了撐的,就不該心讓你留下來,早該讓你滾回北疆去。簡直豈有此理!沒聽說過這樣干的。”
幸好安原本就喜歡蘇子清,現在蘇子清也認了,要不然還能鬧得更大一些。豫郡王夫婦知道自己兒系蘇子清,非他不嫁,加上蘇子清是被兒算計的,倒不敢埋怨。
在軍出去尋人后。王瑯也知道了,也派了他的騎兵出去找人。一時間整個京城都為陸小七失蹤所震!
該找的地方都找了,但人沒找到。無頭蒼蠅般的程灝淵給子瑾提醒,可能回滇西?因為那里是生活了三年多的地方,心不好想跑回去是正常的。
聽到這個可能陸氏兄弟眼圈都紅了,如果小七去滇西,說明心里總在惦記著爹娘,那是和爹娘生活了三年的地方,立馬隨程灝淵出發找人。
辛采薇詢問程嘉:“夫君要不要去?郡主一聲不吭走了,心里大概是極為難。那樣堅強的人,輕易不傷,傷必定是傷得極重。”
程嘉喝著酒,小七是他一手帶大的,什麼子他最是清楚不過了。傷心生氣不會哭泣,會想辦法解決,想不通可能會想安靜,但斷然不會一去不復返。更不會想不開!
“我想,應該不是回滇西,心里若煩躁可能會去找人打一架狠的。打太尉是不敢的,所以應該是去揍霍戾去了,本就跟這小子有仇。”
辛采薇吃驚:“不是對蒙王好的?”
“那是不得已的好!給我收拾一下,我找霍戾。今年掃墓是掃不了,你主持一下在家里祭祖。”
辛采薇微笑著點頭,他讓自己主持說明已真心把自己當妻子親人。這個家的覺真好!事事都可以自己做主。所以幸福還是要主一些才能抓得住。郡主你也努力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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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小七一路醉著往北,生得!沒帶隨從鮮怒馬,路上惹來不宵小之徒,被揍得滿地找牙,順帶著搶他們的銀子,來時如風去無蹤!
清明時子時,獨自在山頂祭了爹娘,默默喝酒到天亮,樹上睡了一覺,又繼續出發。中間剿了一小窩窮得叮當響的土匪,五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四個老人,倒了五十兩銀子。
程灝淵等人一路打聽過來,聽到說出了位行俠仗義鋤強扶弱的貌俠。問清楚了容貌確定是,又是好氣又是好笑,心不好,跑出來行走江湖了。
三月初八,申時一刻。陸小七與蒙北兩軍相遇。
“霍戾……”
坐在馬車里擁著人喝酒調笑的霍戾,突然聽到陸小七的聲音,不由得一個激靈。連忙直起腰來往窗外看。
行走中的大軍停了下來。朱允、楊思遠等人驚訝地看著出現在前方的陸小七,齊齊抱拳道:“參見驍郡主……”
“參見驍郡主……”
“參見驍郡主……”
諸將連忙抱拳行禮,他們的聲音一落北軍士兵也紛紛跟著行禮。
“將士們好,大家一路辛苦了!等到京城,我請大家喝一杯。”陸小七笑著抱拳還禮!
“謝郡主!”北軍高興地整齊道謝。
霍戾從馬車上下來,嘖嘖幾聲,抱拳道:“小師姐,你怎麼一個人過來了?”
陸小七打馬沖他過來,朗聲道:“等你等得太辛苦了,我便尋過來瞧瞧。”
霍戾頓時樂了,道:“這可是天大的幸事!只是你不是在京城天天親玩兒嗎?扔下你的夫婿們跑來找我不大好吧?難道師姐還想把我也納了?哈哈哈……”
北軍諸將士:“……”豈有此理!不過現在郡主到底嫁的是誰?
陸小七笑瞇瞇地從馬背上下來,道:“對呀!我想著怎麼著也得納夠四人好打骨牌。世上能配得上我的男子不多,小師弟算是其中一個,我就勉為其難收了你。”
霍戾一聽,轉頭對自己的手下道:“阿木,去,把我的罪證給毀滅。小師姐我跟你說,我都為你守如玉一年多了,你要納我得趕呀!可把我給旱死了。”
陸小七一馬鞭朝他過去,道:“老實跟你說,我是特意過來教訓你的。你母妃說你小子最做無用功,老大不小了孫子不給一個抱。”
霍戾左閃右避,笑道:“別呀!一會我讓軍醫幫我檢查檢查,車上的罪證有沒有懷上崽子的。”
聽得懂漢話的蒙軍諸將士嘻嘻哈哈笑個不停!
打了一會,近格斗時,霍戾低聲道:“心不好,想跟我干一架?”
陸小七嗯了一聲。
“換個地方。”
“好!”
一刻鐘后。
看著著在草地上打得兇狠激烈的兩人,朱允擔憂地對楊思遠道:“郡主突然跑來,還是孤一人。莫不是跟太尉鬧翻了吧?一會給他傳個信。”
楊思遠皺眉:“這打得也太狠了,跟生死搏斗似的。估計心不好!傳書問一下。”
郭嘯看得熱沸騰,對蘇冬耳四將道:“蒙王好生了得,聽說他和郡主是同門。可惜我老了,不知道程師父收不收徒弟,讓我兒子拜他為師。”
黃侯邊看邊道:“您讓您兒子進陸府當侍衛,就行了。正經拜師肯定不收。”
郭嘯:“……”不解地道:“為何?你怎麼知道的?”
蘇冬耳代答道:“人家收徒五到七歲就開始了,你小兒子今年幾歲了。要不你老人家努力努力再生一個。”
姚子嬉和裘墨嘻嘻哈哈笑出聲來。
郭嘯翻白眼:“那還不讓我孫子學的快。”
黃侯贊道:“驍郡主武功好生了得!蒙王在蒙丹兩國打遍天下無敵手,郡主居然能與他旗鼓相當。不是親眼所見,實不敢信!不愧是咱們太尉看上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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