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知,趙艷被救上來的第一句話便是:“堂姐,你為何要推我?”
說完這句話后,趙艷便徹底暈了過去。
趙清秀一臉無語。
落水這麼久,大家都站在岸邊像是看笑話一樣看著時,難道還沒明白過來嗎?
在們的眼中,趙艷落水的舉就像是一個跳梁小丑,只有自己以為自己演技高超,騙過了所有人,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是栽贓陷害。
不是所有人都像祖母那般眼盲心瞎的,也不是所有人都像趙家的幾個兄弟那般,吃這一套。
大戶人家出的嫡,什麼伎倆沒見過?
蠢貨!
虧方才還心想為求,結果一上來就將臟水往上潑,早知道,就應該讓在水里多泡一會!
真是氣死人了!
還好這次蘇挽就請了們幾個,不然可真是丟人現眼。
趙清秀扯了一個干的笑臉:“抱歉,讓你們見笑了。”
姑娘們出一個心照不宣的表。
龍麟道:“確實見笑了。”
這般拙劣的栽贓方式,已經許久不曾見到了。
蘇挽吩咐夭夭將人送去東宮偏殿,又吩咐宮去請了太醫過來,趙清秀被這麼一攪,也無心賞景了,便隨著趙艷離開了。
那三位人就站在那,看了一場戲。
從開始過來時,蘇挽看了們一眼,直到們離開,蘇挽的眼神都沒再給一個。
即便如此,今日蘇挽帶給們的威懾已經不是能夠用言語能夠形容的。
蘇挽看似什麼都沒做,卻比什麼都做了更讓人膽戰心驚。
眼前的一幕,讓們清晰的意識到,這位太子妃并非只有貌。
離開花園時,三位宮妃后脊都涼了一片。
但都很默契對今日花園之事閉口不提,同時也斷絕了利用蘇挽的念頭。
趙艷醒來時,已經臨近午時。
邊沒有任何人,不知道自己在何,看房間里面的擺設,猜測自己應該還在宮面。
還在宮里就好。
不管過程如何,至結果是對的。
接下來,要留在東宮過夜。
這個念頭升起時,蘇挽冷眼站在蓮花池長廊上的一幕,頓時浮現在的腦海中。
尤其是那雙凜若冰霜的眸子,趙艷心頭微微發憷。
但也就這麼一會,就被拋之腦后了。
所謂富貴險中求,趙艷幾乎毫不猶豫的,將左耳上的珍珠耳墜取了下來。
這耳墜有坤乾,手指微微用力,上面的珍珠便隨著的力道打開了。
里面,放著一顆小小的褐藥丸。
只要服下,便會高燒不退。
倒也沒傻到立馬吃,若是沒人發現,那豈不是要燒傻子?
要等到有人過來時,再將它吃下。
當宮將發高燒的稟告給蘇挽時,正與姑娘們在花園用午膳。
趙清秀放下筷子,“我去看看吧,說不定在裝病呢。”
蘇挽:“先用完飯再說吧。”
隨后吩咐宮,去請了之前為趙艷看診的太醫。
等們不不慢的用完午飯,太醫也正好診完脈出來。
“太子妃。”
蘇挽微笑著頷首,問道:“趙姑娘如何了?”
太醫如實道:“趙姑娘沒什麼大礙,喝了藥就可退燒。只是,這姑娘的溫病來得有些蹊蹺,不像是落水所致,倒像是……”
他言又止。
蘇挽:“但說無妨。”
太醫道:“像是服用了某些藥所致,至于所服何,微臣暫時還看不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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