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”
黎蘇開口問到一半頓住,他反應過來,自己此時并不是對方認識的那個黎蘇,而是易容過后的模樣,也是對方眼中的陌生人。
好在,此時也沒人去糾結他臉上一閃而過的異樣。
“雷姑娘,你,你是怎麼變這樣了?”
代替黎蘇開口的是從懵中回過神的阿玄,他的臉上帶著面,可面之下的表卻滿是詫異。
這份詫異甚至比過了先前發現黎蘇存在時候的震驚。
主要是,這個世界雖然本也是玄幻的,可大家最多就是非主流一下,不同的發瞳,哪里會像慕容韞一樣,連耳朵都不像是人類了.....
“怎樣?”
慕容韞完全不知道上的變化,此時上滿是傷痕,尤其后背復發裂開的刀傷,經過雷劈,皮開綻的,哪里有心管這些。
不過,這兩人的表是不是有些奇怪了?還有些許耐人尋味?
“你...自己看吧。”
阿玄看不自知的模樣,干脆手一揮,凝出了一面冰鏡,懸浮半人高的冰鏡懸浮著立在慕容韞面前。
慕容韞皺著眉,依然一手撐著杖杖,一臉疑的轉了頭,移了目看過去,隨即雙眼大睜,還傻乎乎的眨了眨確定不是做夢。
瞠目結舌的看著冰鏡倒映出來的景象,這....這頭發....這耳朵還有這眼睛可不就是先前在水寨重傷初醒的模樣嗎?!
因為太過于震驚,整個人的作過大,背后的傷口流得更快更疼了,可早就過更大疼痛的慕容韞早已經麻木,只是看著鏡子回不過神來。
腦中的,終于想到了先前將死未死之際聽到的那句聲。
歡迎得到吾的傳承,有緣人
所以,就是那個有緣人,傳承的意思是.....統嗎?
慕容韞這般想著,另一只手帶著微微抖,上了耳尖,耳朵薄而尖,極好,而本人的覺也靈敏了許多。
還有,隨著作轉的翠眼,這一切都是靈的特征。
那個聲音,就是靈王吧,所以......月之薔薇真的就像標語說的.....改變命運!!!
原來先前的猜測是對的!
因為緒轉變過大,慕容韞又傷太重,心口一陣翻涌,直接噴出了一口鮮,染紅了半面冰鏡。
別誤會,純屬開心的,多好的事啊,改變命運,命運!
此時此刻,甚至恨不得買上一串鞭炮慶祝一下。
做夢都想改呢,如果這一切都能實現,靈東方玄幻世界又怎麼樣?
于是,在阿玄和黎蘇更加迷詫異的目下,噴了口口還疼的不要不要的慕容韞,居然笑出來了聲......
還出了帶的牙齒,活像是個瘋子.....
“你,你沒事吧?”
這一變故,嚇的阿玄手一抖,連忙把冰鏡散去,生怕把這一看腦子就不正常可能被雷劈壞的有趣姑娘照的更傻了。
“沒事啊,我,咳咳,我好的很呢!”
慕容韞一邊吐一邊笑,一邊還揮揮手示意真的很好,再也沒有更好過了。
可惜,這副模樣,看到黎蘇眉頭直打了個死結,他眼一沉,用特殊法染黑的雙眸更深,直接彎著腰把地上的慕容韞抱了起來。
一手,慕容韞后不斷流的刀傷水就糊了他一手,更不用說慕容韞上大大小小的傷勢,他從來沒見過一個子傷的這般重,還傻乎乎笑的。
也從來沒見過一個子,幾乎每次出現在他眼前,都要些傷的。
算算次數,為化解駱侯留下的法靈氣,為解幻羅花毒,為輸靈氣渡天雷,這次又......
他好像已經手太多次了,明明說了是最后一次了的。
黎蘇抱著慕容韞,突然想到這一樁樁一件件,面一怔,易容過的秀雅面容上帶著幾分不自然的郁。
似乎在責怪自己不爭氣,腳下卻不停,抱著人就要朝著已經開了城門的遼州城走去。
慕容韞正樂呵著,突然被人抱了起來,看著對方雪的袍,角的笑意一僵,又揚頭瞅了瞅這人的臉?
誰?不認識?有點好看?還有對方皺眉頭是幾個意思?嫌棄?
嫌棄還抱?不對,這個表怎麼有點悉?
怎麼好像這事在哪里經歷過?
奇了怪了,不對勁......慕容韞被快樂沖昏的大腦突然冷靜,正準備開口問問這人是何方神圣。
不想有人開口比還快。
落后一步的阿玄瞅著這雪袍年郎的作,便自認為兩人應該是相的。
是以,他開口問的是慕容韞。
“雷姑娘,這好生俊俏的年郎,怎麼也不給在下介紹一下?”
阿玄邊問著,長一邁,立刻趕上了黎蘇的速度。
慕容韞聞言,角一,雙手寶貝似的抱著杖杖,臉上出了深思,隨后確定原主記憶中也沒這個人。
所以,問有什麼用,也想知道!
這特麼要是壞的,直接拎起就跑,那不是很危險?
慕容韞后知后覺,還遍布傷勢的一僵,雙一直,隨后在阿玄從疑轉化為詭異最后質疑的目中。
脖子一,下一揚:“你哪位?”
原本糾結于阿玄對慕容韞稱呼的黎蘇,一聽這話立刻分了神,下意識一頓。
他連忙垂了眸,蓋住了眼中一閃而過的慌,其實他......并不擅長偽裝。
而一側跟著的阿玄聽了慕容韞的問話,也好生奇怪,全然沒想過,這看似相著極為稔的兩人,居然不認識?
他酸了啊,虧他自認為和這位姑娘也算生死之,這會對方居然讓一個陌生男子抱著走,也不開口喚他幫忙。
“不是吧,姑娘竟寧愿被個陌生年郎抱著,也不愿讓再下抱得人歸嗎?”
“好歹我們也算是生死之了,再說了,在下可不比這年長的差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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