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前廳有人送來一封信,是容老板約去溪茶莊。
簡單收拾了一下,覺得避免誤會還是要和慕云揚說一聲,畢竟以后是合作伙伴,免不了要見面。
走到前院,見慕云揚正在練功,習武之人,冬練三九,夏練三伏,此時的慕云揚著膀子,在這寒冬里頗為扎眼。
沈江蘺小臉瞬間泛了紅,見他練得一汗,頭頂上還冒著汗氣,便沒有打擾他,走到隆南的邊,與他代了幾句就出去了。
慕云揚一轉看見,的一抹背影,隆南前去稟報。
“王妃去了溪茶莊,說是與容老板商討生意上的事。”
慕云揚沒有應答,繼續練著。
滿心都是的銀子,今日前來報備倒是稀奇。慕云揚越想越煩躁,容澤那日抱著的一幕又浮現在眼前。一下就沒了再練下去的心思,命隆南收拾好東西,去軍營。
溪茶莊,沈江蘺正飲著茶,把新繪制的圖樣,放在一個信封里,此時徐福來報,
“容老板派人過來了。”
沈江蘺神淡然起隨他去了隔壁,一進屋只見到那日在路上被容澤救下來的小男孩。
他畢恭畢敬的朝著沈江蘺一禮,“見過東家,容老板他今日有急事,命我前來送樣品。”
沈江蘺見這小男孩約莫十一二的年歲,被容澤養了幾天倒是白凈不,看上去也不那麼瘦弱了。
“你什麼名字?”沈江蘺打開裝著飾品的盒子,隨口問了一句。
“我陸宴,宜州人,那日容老板救了我,后來他告訴我,真正救我的人是你,讓我永遠不能忘了,你的恩。”
沈江蘺看完那些樣品,小心的放回去,聽著他的話語,不免心里一。
“言重了,那日我也只是舉手之勞,日后你跟著容老板,好好學習手藝,這樣也有個生存之道。”
陸宴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,小小的板直直的跪了下去,看樣子似乎有話要說。
“怎麼了?有什麼話起來說。”
陸宴眼里噙著淚,地抿著,對著磕了一頭,“容老板說你是好人,他是外地人,不能長久在京都,總有一天是要回家鄉的,大風小說
如果我不愿意跟他回去的話,說我可以投奔你,在你的鋪子里當一名小伙計,能養活我自己就行。”
聽了以后臉才有些緩和,還以為這孩子出了什麼事。
“你能來我肯定收留你,但是眼下,你還是跟著容公子學手藝吧。”
拿起了其中的一組圖樣,從里面出了一張。
“這個簪子呢,只做一只,既然這樣,這個任務就給你,你能把它做出來,我這一關就算過了。”
陸宴接過圖紙看了一眼,眼里充滿了驚悚,“你,你這簪子是武?”
沈江蘺笑著把圖紙收起來,“你愿意做嗎?”
他沒有毫猶豫,就應了下來,“我不會讓你失的。”
陸宴走了以后,夏木槿便從隔壁過來,一臉神的說,“你家王爺,在茶館樓下呆了半天了,是不是跟蹤你?”
沈江蘺心里納悶,明明已經讓隆南告訴他了,還有什麼不放心的。
“你們那個侍衛,隆南的,進進出出拿了好幾種茶葉,他都不滿意,也不自己進來挑選。”
沈江蘺起站到窗邊,看著隆南又被他給罵了回來,眼眸閃爍了一下,便對夏木槿說,“給我拿一包茶葉。”
夏木槿下意識的問,“什麼茶?”
“隨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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