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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聞香識玉人》 第303章 真的是她?同命相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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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車停靠在寺院前。

凌宵天帶著蘇白桐進了寺

臨來之時,凌宵天備的馬車上沒有任何緋王府的標記,而且他也沒有穿著能表明份的飾,寺里僧人也只當他與蘇白桐是一對有份的貴人。

凌宵天帶著蘇白桐在寺里走走停停,原本不大的寺院里景倒也極佳。

他們先是去大雄寶殿里上了香,然后順著寺的小路信步賞景。

香客并不多,凌宵天邊只帶著鬼面,與蘇白桐走走停停,眼見前面出現了一道院墻。

凌宵天低聲道:“就在這里。”

蘇白桐抬眼去,只見院墻一直延到極遠,除了一道小門外,再也沒有其他口。

蘇白桐邁步便想往里走。

這時從小門里出來一名僧人將他們攔住了。

“施主請留步,此香客不便進,還請施主去別。”

蘇白桐愣了愣,后凌宵天微笑著上前道:“我們只是隨便走走,見院里景致不錯,我夫人前幾日做了一個夢,剛才告訴我說夢中的景象與你們院中的景致倒有些相似,所以我們便想進去看看……我們又不會走遠,只在這附近轉轉,請行個方便吧。”說著他從袖中出塊銀子來,不著痕跡的塞過去。

那僧人接了銀,臉上立即帶了笑,“非是我故意為難兩位,只是寺里主持有命,這院子外人不得,施主夫人既是夢到此,想必定是有緣,我放你們進去……不過卻不能走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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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謝,多謝。”凌宵天笑著拉住蘇白桐的袖,兩人從小門進了院子。

院子里環境清幽,地上盡是金的落葉,與寺外不同的是,這里的地面不見任何腳印,顯然是鮮有人經過。

凌宵天以袖遮住他握著蘇白桐的手,兩人狀似悠閑的往前走。

“此為何不允外人進?”蘇白桐小聲道。

“我之前派人來打聽,可是這里的僧人都說沒有見過你母親。”

聞聽此言,蘇白桐的眉梢不微微蹙起。

是蘇明堂親口告訴,他十年前將紫瑤送到了這里,就算母親現在不在此,可至這里的僧人應該會有印象。

蘇明堂好歹也是朝中員,做到吏部尚書之職,這位已是不小了。

“這其中只怕另有緣故。”凌宵天低聲道。

二人正往前走,蘇白桐忽然瞥見一側石階上站著一位婦人,一裝扮,正呆呆的著天空,不知在看什麼。

蘇白桐的腳步猛地一滯。

凌宵天覺察到的異常,順勢過去,一時間也愣住了。

那個子雖然已是婦人,可從那側影去,的樣貌竟與蘇白桐有七分的相似。

蘇白桐的手在他的手掌中不可抑止的抖起來。

如果說,這不是的幻覺……

那個人,也許就是的母親,紫瑤。

剛向前邁出一步,只見那位婦人的邊突然冒出兩個四十多歲的婆子,們警惕的盯著他們。

“你們是什麼人?”其中一個婆子向下喝道,“這里是不允許香客擅自進的,你們快些離開!”

蘇白桐手指下意識的收,尖銳的指甲前端刺的他手掌微痛。

他本可以提醒,或是放開的手,可是這種微痛的覺卻讓他覺得極其悉。

就像他當初遠遠的著嫦昭,滿懷著期盼與張的緒,不求多,只求會看他一眼。

哪怕對他出一個微笑,也能讓他歡喜。

兩個婆子兇神惡煞般的朝他們吼,臺階上的那個婦人轉過頭來,向他們這邊。

蘇白桐只覺口陣陣發,一顆心仿佛要從里蹦出來。

饒是子再淡薄再從容,親生母親就在的面前,在還沒想好該以什麼樣的姿態面對時,就突然出現在的眼前,著實令手足無措。

臺階上的婦人看了他們一眼,臉上沒有任何表,既沒有突然見到陌生人時的驚訝,也沒有對邊兩個婆子兇悍表示歉疚,只是神木然的站在那里。

“走了,快些回去!”其中一個婆子催促道。

婦人慢慢轉過,就像出現時那樣,悄然消失在他們的視線里。

“兩位施主……”守角門的僧人聞訊跑來,一臉張道:“施主還是快些離開吧,若是被我們主持知道了,定會責我的不是……”

凌宵天似不解道,“為何們幾個就可以進來此隨意走,我們卻不行?”

僧人一臉為難:“施主有所不知,這里本是關著個瘋子,平時不讓香客進來也是怕傷了人。”

瘋子?

剛才看那婦人倒沒有什麼瘋癲之,不過那淡漠的樣子卻也不似常人。

僧人敷衍著,急催著他們往外走。

雖然從始至終蘇白桐一言不發,但離開的時候,卻是頻頻回首。

出了角門,凌宵天便帶著蘇白桐離開寺院。

蘇白桐獨自坐進車里,將慧香打發了出去。

凌宵天原本騎馬行在一側,但隨著車的同時,他聽見車廂里微不可聞的啜泣聲。

鬼面驚見緋王突然縱馬靠近馬車,也沒容馬車停下,竟直接縱從馬背上躍下,跳到了馬車上。

慧香嚇了一跳。

凌宵天丟下一句:“沒有吩咐莫要進來。”便進了車

蘇白桐靠在車座上,漠然的睜著眼睛,不知在想些什麼,就連凌宵天突然進來都沒有發覺。

凌宵天注意到的眼角微微發紅。

“桐桐……”他喚了句。

蘇白桐這才回過神來,角勾了勾,出一道弧線,可是眼睛里卻沒有半點笑意。

凌宵天嘆息一聲,“我記得你以前告訴過我,不想笑的時候可以不用笑,同樣在我面前你也不必如此辛苦。”

蘇白桐角的弧度僵住了,漸漸消失不見,“應該就是我母親。”喃喃道。

盡管已經不記得母親的樣子,可還是在看到那婦人的一剎那,認出對方來,想必這就是緣間的微妙之,無需多言,卻能覺得到對方的存在。

“可是,好像認不出我……”蘇白桐的神有些迷,清的眼眸里仿佛盛滿了水氣。

沉默了許久,用微啞的聲音道:“父親說,在我出生的時候,便瘋了,幾次三番想要殺死我……”

凌宵天以前只知道在蘇府不待見,沒有人護著,可是這件事他卻是頭回聽說。

倔強的在他面前保持著應有的冷靜,可是越是這個樣子,越讓他心如刀絞。

出手去,毫不猶豫的將拽進了自己的懷里。

“忘了吧,都過去了。”他輕輕挲著的脊背,就像在哄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般耐心的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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