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小子知錯了!大漢天威,著實不是小子所能冒犯的!我……我愿意打掉高句麗二王子的孩子,我愿意用盡一切辦法贖罪!只求曹將軍您饒我一命,不要殺我啊!”
這一刻,什麼以一己之,為高句麗復國啊?
什麼和高句麗二王子的意啊?
這一切的一切,都被白素娥拋之于九霄云外。
已經被真正的殺戮和腥,嚇破了膽。
此時此刻,只想活!
“嘿嘿,這子雖然已經不清白了。但是,還真有味道啊!”
曹后的從弟曹真,了大手,哈喇子都要留下來了,道:“大哥今晚,可真是有福了!恭喜!恭喜!”
“住口!你特麼的不想讓我死,就話些!”
曹惡狠狠得訓斥了曹真一句,又滿懷警惕之地,看了看在遠方殺戮的樊華一眼,才暗松了一口氣。
“你跟我來!”
然后,曹把曹真拉去了一個偏僻之地,低聲訓斥道:“你剛才說得,那是什麼屁話?這是高句麗二王子的人,有一定的份,得給陛下置。嚇死我曹,也不敢啊!”
曹真還有些不服氣,道:“不是吧,這子,都不清白了,陛下能看得上眼?再說了,陛下可是已經下旨,把所有高句麗人都貶為奴隸的。一個奴隸而已,大哥的膽子也太小了吧?”
“奴隸?那高句麗第一人,淵若冰,那也是陛下的奴隸。但是,人家軍議的時候,就站在陛下邊伺候,你敢拿奴隸看?”
“這姓白的,能和淵若冰想比?既沒淵若冰有姿,本又不清白了。”曹真還是不服氣。
曹的臉,卻更加嚴厲,道:“能不能比,那是陛下說了算的,哪有你說話的地方?曹真,我告訴你,咱們做臣子的,陛下給的,咱們不能不要。這:長者賜,不敢辭。陛下沒給的,咱們不但不能要,連想都不能想。否則,就是大逆不道,就是罪該萬死!仔細想想吧!想不清楚,以后,咱們兄弟倆就……恩斷義絕!”
“行……行吧,你是老大,你說了算。俺以后,絕對按你剛才說得這些話行事。”
曹真從沒見過曹發如此大的脾氣,趕服。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曹緩和了一下語氣,道:“正是因為如此,我才只敢把沃沮國的人殺了,而不敢殺這些高句麗人。畢竟,陛下已經把高句麗人都貶奴隸了。那就是陛下的財產,我怎敢殺,讓陛下損失?”
“原來是這樣啊……不過,老大……”曹真也下意識地往四下里看了幾眼,道:“剛才那沃沮王,說得也沒錯。殺俘不祥啊!您今天,一聲令下,殺了這麼沃沮國這麼多人,是不是也不大妥當?”
曹微微搖頭,道:“你這話又錯了。我殺沃沮國人之事,堪稱妥當之至!”
“這話怎麼說?”
“還是陛下。”曹道:“你覺得,這次率領三萬大軍出征,覆滅東夷五國。陛下,為什麼不派別人掛帥,而是派我曹呢?”
曹真道:“軍中大將們,都在流傳:是因為您,曾經向陛下引薦了,什麼無極甄氏人?”
“這是什麼話?”曹不悅道:“漫說陛下不是那種為了好銫不要江山的昏君,即便退一萬步說,陛下真的是那樣……陛下連那甄氏面都沒見過,怎麼可能因此提拔我?”
“那大哥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為了這個原因,我想了三天三夜。終于,我想明白了!”曹微微咬牙,道:“因為我曹夠狠!夠不要名聲!”
“這話怎麼說?”
曹道:“黃巾之時,我曾經和陛下并肩作戰。當時,張曼所部,已經被陛下殲滅,無數黃巾軍被陛下俘虜。好死不死的是,又趕上黃巾軍兵圍,朝廷危在旦夕。這時候,救兵如救火,那些黃巾軍的俘虜怎麼辦?當時,我就建議陛下:將這些黃巾俘虜,盡數坑殺!你猜,陛下怎麼說?”
“陛下怎麼說?”
“陛下說:若是這些黃巾軍是異族,盡數坑殺當然可以。但是,他們俱皆乃是華夏子民,能殺還是殺為好。于是乎,陛下留下一千兵馬,看守這些黃巾軍降軍,帶領剩下的兵馬,前去援助。聽見沒有?陛下說了:若是異族,盡數坑殺,當然可以!”
“我明白了!”
曹真也恍然大悟,道:“大哥的意思是,陛下對東夷五國,本來就有了殺心。但是,陛下是我華夏的皇帝啊,有些事,登基前可以干。登基之后,就不大妥當了。就是讓其他人干,也不好說出口。所以,就讓知知底的大哥您來干這個臟活。而且,大哥您,也愿意干這個臟活!”
“沒錯!我愿意干!”曹深吸一口氣。道:“陛下乃我大漢,前所未有的圣君,必能帶領我大漢走向前所未有的輝煌。但是,有必然有影,有些黑暗之事,是必須要做的。我曹,愿意做陛下黑暗中的影子。一切,陛下不好做的事,我來做!陛下不好說的事,我也來做!我要為陛下,為大漢,掃平一切患!總而言之一句話!”
“什麼話?”
曹道:“寧教秦漢負天下萬國,不教天下萬國負大漢!”
“寧教秦漢負天下萬國,不教天下萬國負大漢麼……”曹真倒吸了一口冷氣,道:“如此一來,大哥之名,恐怕在異族之中,能止小兒夜啼了!”
“要的就是如此!”曹微微一笑,道:“我曹,論政略,比不過陛下跟前四大丞相。論武功,在諸將之中,毫不起眼。唯有狠辣的手段,才是我曹在陛下面前,以及在我大漢朝廷的……立之基!”
……
……
就這樣,曹率三萬大軍,盡屠沃沮國王族以及王族以下兩萬余眾。
剩余的沃沮國眾,不到十萬人,盡數賣為奴隸!
沃沮國,亡國!
隨后,曹又盡起大軍,向著三韓之地,惡惡狠狠地殺來!
一場場更為腥的殺戮,即將……開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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