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了,在場的八大諸侯,可不知道這里面的彎彎繞。
“怪不得,陛下不讓我們上黨兵上呢?我們上黨兵的確是遠遠不如涼州軍啊!”張揚由衷贊嘆:“陛下這涼州軍打這些蠻夷,簡直如同貍貓捕鼠,猛虎撲群羊,不費吹灰之力!服了!我張揚,對涼州軍心服口服,外帶佩服!”
兗州刺史劉岱也苦笑道:“我劉岱也服了!涼州軍的戰力,著實強大。本就用不著,我手下的兗州軍為他們消耗敵軍實力啊!”
東郡太守喬瑁其實不太知兵,有些奇怪地道:“都說蠻夷野蠻而強大,但今天看來,似乎也好對付的嘛!”
“好對付?”曹白了他一眼,道:“蠻夷若是不強,能為我華夏的心腹大患?要知道,匈奴與我大漢作戰四百年,依然存在!要知道,當初是羌,朝廷就幾十年都沒能平息。還有那鮮卑人,人家連跟咱們大漢和親都不愿意!”
“可是……”喬瑁弱弱地道:“老朽看涼州軍的戰法,簡單的啊!就是披上鎧甲,這麼齊頭并進……草原軍就完全不堪一擊!我們東郡兵學了,是不是也能橫掃蠻夷呢?”
“學?你學的會嗎?”上黨太守張揚冷笑道:“你看看現在的戰場吧,五萬鮮卑軍潰敗,十五萬涼州軍不依不饒,繼續向前席卷,眼瞅著幾十萬草原軍的陣線都已經搖。怎麼草原人,就沒你喬太守那麼聰明,也披上甲胄齊頭并進,對付涼州軍呢?”
喬瑁道:“是啊,為什麼呢?”
“因為他們做不到。”曹仔細解釋道:“十幾萬大軍,形一道道鐵墻,如林而進。看著容易,實則千難萬難。草原軍即便弓馬嫻,也絕對做不到,只能眼睜睜地等死。”
“做不到?這戰法,需要嚴格的訓練?”
“沒那麼簡單。”公孫瓚對騎兵最有研究,苦笑道:“若是假以時日,讓我練出幾百這樣的騎兵,當無問題。但是,十幾萬這等威風的騎兵……我……我實在不知道怎麼練出來了。”
曹微微點頭,道:“確實如此!要實現如此戰法,一是需要士卒悍不畏死,二是需要極高的隊形控制能力。幾百人還可以,幾千人我就認為絕不可能了。可是……這是十幾萬人啊!真不知涼州軍是如何做到的!”
雖然曹和公孫瓚、張揚等人見獵心喜,非常想知道,劉偃練出如此騎兵的,但他們都沒開口相詢。
很簡單的道理:誰擁有如此強軍,就意味著天下無敵,就意味著不能坐上那九五至尊之位!
如此重大的,劉偃怎麼可能?
這,就應該束之高閣,重兵把守,不是皇帝絕對信任的人,絕不可得之!一旦外泄,一人得之殺一人,一族得誅一族,一國得之滅一國!
自己開口相詢,就盡顯不臣之心,后患無窮!
不過,劉偃忽地主開口了,道:“怎麼?諸位卿想知道,練十幾萬乃是于幾十萬墻式沖鋒之軍的嗎?其實,告訴你們也沒什麼。這個,朕不介意告訴任何人聽,因為別人想學也學不來。”
既然劉偃主想說,討論此事就不算忌諱了。
曹心中一,道:“陛下曾經說過,這是一支“耕者有其田”的軍隊。莫非,就在這里?”
“可以這麼說。”劉偃道:“朕手下的大軍,都來自涼州子民。他們“耕者有其田,居者有其屋”,以自己的家為自己的小家,以涼州為自己的大家,以朕為他們的再生父母。臨戰之時,豈能不竭盡全力?而且,朕還給了他們后路上的保障。”
“什麼保障?”
劉偃道:“所有涼州軍戰死或者殘疾之后,府旌表其門戶,無上榮。他的父母由府代為奉養,他的妻子府代為照顧。完全可以說,所有涼州軍毫無后顧之憂,人人愿意為涼州獻出生命。”
喬瑁嘆道:“不但耕者有其田,而且朝廷要給夠足夠的恤!如此一來,軍士自然悍不畏死。陛下您這是用錢,生生砸出了一支無敵鐵軍啊。難怪不怕別人學了去!”
曹道:“準確地說,陛下是與百姓共天下,才擁有了如此強軍。”
“非止如此!”劉偃道:“有了悍不畏死的戰士還不算,朕還要讓這些涼州軍,完全產,進行嚴格的訓練。另外,朕還要為他們選擇合適的戰馬。諸位卿注意沒有,每一排軍士的戰馬,長相非常類似。這是府從上千匹戰馬中,挑細選的結果。每排戰馬品種相同,大小相近,速度也極其相近,再加上嚴格的訓練,才能如林而進,十幾萬人如同一人!”
“若非涼州富庶無比,若非畜牧極其發達,此事也絕無實現的可能!”曹總結道:“所以,正如陛下所言,即便知道方法,也只有涼州才能練出如此強兵!也只有陛下,才能練如此強兵!”
“然也!”
“那……那陛下你一統華夏之后?”
劉偃慨然道:“你猜得沒錯。待朕一統華夏之后,任何州郡都能練如此強兵。如此一來,草原威凌華夏的日子,就將……一去不復返了!”
劉偃這話,完全是發自肺腑。
事實上,上萬人的墻式沖鋒,是極其重要的發明。
墻式沖鋒將武勇和馬的影響,降到了最低。農耕民族即便只用冷兵,也可碾草原民族。只是和墻式沖鋒一齊出現于西方的是火槍、大炮、散兵線等重要得多的發明,這戰法才在在歷史上黯淡無。
什麼?若是草原民族也學會了墻式沖鋒怎麼辦?
很簡單,到了最后,拼人數唄?
到了比拼人數的地步,草原人更是得被完!
當然了,現在的蠻夷還沒學會墻式沖鋒,他們現在,依舊在被涼州軍狠狠碾。
就在劉偃和八大諸侯細細談之際,五十萬胡虜大軍,已經被十五萬涼州軍完全打崩!
什麼摧枯拉朽?
哪個所向披靡?
流漂櫓,又怎麼解釋?
眼前的戰場,就是例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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