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你說的,咱們家溪逐小小的一個,吃得又不多,當然養得起了。”
“是是是,就算咱們養不起,的哥哥們也養得起呀!這些年你不在,都不知道晚臨和景行那兩個小東西,被老七帶著斂財,斂得都快比咱們北燕國庫還要富有了。”
“是麼,咱兒子這麼有出息啊!”
提到兒子,阿照眸波閃著,但不知怎的,卻突然就問到了另一件事上:“慕容燼,這些年,景行可有弟弟妹妹了?”
聽到問得這般小心翼翼,慕容燼有些生氣,故意回道:“有呀,一對雙生子,長得一模一樣,子也都跟個皮猴似的,每日在宮里上躥下跳的搗蛋,調皮得母后都想揍他們一頓了。”
“是、是麼!”
阿照面上的神,隨著他的話變得有些僵,明知道他是帝王,三宮六院本就是尋常,可聽到他與別的人有了子嗣后,心口還是忍不住酸悶得厲害。
也這一刻,忽然發現,原來大度,真的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。
好半響,阿照才忍住心底不適,僵笑著回了一句:“男孩子調皮些,也好的。”
慕容燼低頭,看著臉上那比哭還難看的僵笑,自己都先心疼了,又哪里還舍不得再氣,輕嘆道:“傻阿照,還當真相信了?我說過,這輩子就只要你一個人,生也好死也罷,唯有你一人,便足矣!”
阿照怔了下:“可,那、那雙生子……”
“那是老七家的,老七如今時時刻刻都圍著他那王妃獻殷勤,覺得兩個皮孩子礙眼得很,就都給丟宮里去了,不過如今宮里,倒也是熱鬧了。”
可不是熱鬧麼,那些閑置的宮殿,都他們捉迷藏的專用地了。
“好呀慕容燼,你現在都敢耍我玩了。”阿照抬手推了他一下,不高興地別過臉去,角卻又忍不住上揚著。
真是的,那心酸勁好不容易冒出來,他就給說真相了,就不能讓多心酸會兒麼,這個笨蛋!
“阿照別生氣,僅此一次,下不再也不敢了。”慕容燼眼底都帶上了笑意,看著的目,溫得能溢出水來了。
其實,有那麼一剎那,他是真的在害怕,害怕這一切,都只是他八年來的一場夢。
好在夢真,的阿照是真回來了。
“阿照,謝謝你,讓我失而復得,不至于孤老一生。”
看著他溫又深的目,阿照心底暖洋洋的,可更多的,卻是對他的心疼和愧疚。因為當年一走,連都不敢奢自己還能活著回來,可憐他一個人,又要理朝中事,還要悉心教導他們的孩子,更因之事到奔波。
這八年來,他過很辛苦吧!
越想,阿照越心疼。
“慕容燼。”輕喚了一聲,突然踮起腳尖,雙手捧著他的還是那俊朗的臉,仰頭在他上輕點了一下,才細語道:“對不起啊!讓你等了那麼久,真是過意不去。”
慕容燼早在湊上來時,便直接將攔腰抱住了,此刻埋下頭,輕聲道:“阿照若是覺得過意不去,以后就好好補償為夫,每日都給為夫說句話,把那八年的都補回來就好。”
“說話?”
阿照直接被他逗笑了,直搖頭道:“不要,話那般煽,我可不會說,但夫君若是要補償,我拿往后半生賠給你,可好?”
“夫人都說好了,那又豈有不好的,吾自當恭敬不如從命,樂意至極了。”慕容燼淺笑著說完,低頭,霸道地落下了自己的,許久都不舍放開。
阿照,這一回,你我夫妻坦誠,定能攜手一生。
……
翌日一早。
霄王府門前就停了不車馬,聽說是霄王想帶著全府家眷到寒山寺祈福,就連兩位快生產的人都被帶這一起去了,搞得還聲勢浩大的。
而此刻的霄王府里,除了些奴仆,已經一個主子也沒有。
奴仆們更是一早就得到通知,讓等主子們都離開后,閉了府門,便各自回下人房待著,沒有命令皆不得出來。
奴仆們不知要發生什麼事,雖都有些心慌慌的,但都不敢違背王爺命令,只待馬車一離開,便立即閉了府門,回了房。
就連王府里的那幾個管事,也都躲在賬房里沒敢出來。
頃刻間,整個王府寂靜得都有些讓人害怕了。
阿照和慕容燼來到蘭亭院時,院中比其他地方更還安靜,但奇怪的是,他們一路走到了房門口,別說昨夜的黑蛇了,螞蟻都沒見著一只。
見狀,慕容燼心底警惕漸升,拉住阿照道:“當心有詐,你在院中等著,我先進去看看。”
阿照明白他的意思,正要點頭讓他小心點,就聽到屋里,有傳出拍打地面的聲音。
“小心點。”阿照低聲叮囑了一句,兩人相視著點了下頭,才一左一右分散開去。
慕容燼握著長劍,直接從正門走了進去,跟著那拍打地面的聲音,徑直走到了屋中里間,直到找到聲音的來源地后,拿著劍鞘照地面輕擊了一下,聽到有空隙的回音,才開始在房中找起了機關。
找了半響,皆無果時,他的目才落到墻壁上那一幀壁畫上。
這幀壁畫,貌似有些多余。
果然,當他一劍將壁畫劈開,壁畫的機關到了破壞,他腳下不遠的地方,發出‘嚓嚓’的幾聲移東西的聲音后,地上突然就出一條暗道來。
當那條暗道徹底出來后,就看到一個衫襤褸,披頭散發的人趴在暗道的石階上,看樣子方才的拍打聲,就是弄出來的
“你是誰?”
慕容燼眉頭鎖,長劍指向地上的人,沒有半點放松警惕。
聽到詢問聲,人巍巍地抬起頭,出一張蒼白到不見半點的臉來。
也不知是不是被關得太久了,看著周圍的一切時,眼神有些迷離,呆怔了好半響,才相信自己真的出來了一般,神激的大喊:“救我,快救我,跟王爺離開的那個人是假的,我才是真的蘭側妃。”
她代替哥哥入朝為官,伴君在側三年,卻對他動了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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