蘭側妃被下了藥,此刻嗓子就像被人住了一般,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,只能憤怒地朝著吐口水,以此來宣泄自己的恨意。
假蘭側妃躲避不及,臉上被吐了一口唾沫,臉頓時一沉,面上也出了兇狠之態,當即一掌就扇了過去,滿臉嫌惡地怒罵道:“下賤東西,給你個好臉瞧,你還不識好歹!”
蘭側妃被打得角流,卻在聽了的怒罵后,一臉譏誚地瞪著。
似乎在說,你用著你口中下賤東西的份,你怕是連下賤東西都不如。
假蘭側妃被這眼神激得有些怒,剛想再手,卻又突然想到了什麼,竟冷冷地笑了起來:“放心,我不會再折磨你了,留了你這麼久的賤命,你也是時候該起到點作用了。”
說完,盯著蘭側妃,瘆瘆的笑容已經開始有些扭曲。
那那模樣,看得蘭側妃心底發,不知道這個人又想怎麼折磨,但本能的恐懼,讓不停地往后爬去,企圖到角落里,就能躲開的魔爪。
可惜才爬了幾步,就被那人從后一把拽住頭發,使勁地拖了回來。
“你怕什麼,乖乖聽話,那樣明日你就能見到你心心念念的王爺,和你的一雙兒了。”假蘭側妃怪氣的說完,然后將燭火往地上一杵,燭火滅掉的瞬間,黑暗中響起了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悶聲。
而暗室之上面的蘭亭院里,風平浪靜,半點異聲都聽不見,有的只是夜間蟲鳴。
……
另一邊,客棧里。
本來跟小溪逐睡在一起,睡得香甜的小微月,睡夢中覺有什麼東西在的小臉,還停在臉上不走了一樣,覺不舒服,就甩起小手打了一下。
當覺到打到什麼東西了時,輕翻了個,悠悠醒了過來。
可當睡眼朦朧地睜開眼睛,看到被自己打到的人是誰時,小子一個激靈,小臉更是當即一白,頓時嚇得哇地一聲,大哭了起來。
這一嗓子大哭,嚇得坐在床邊看到兒醒了,正想給兒個大笑臉的李恪一個愣怔,慌得有些手足無措起來。
“微月兒,怎麼了,是做噩夢了嗎?”他手忙腳的,出手剛想像以前一樣,將兒抱到懷里來哄哄。
不想這一作,被吵醒的小溪逐看到,以為他是想對微月不利,想也不想的,抬腳就踢了過去。
不偏不倚,直接就踢在了人家的臉門上。
其實見小姑娘踹過來時,李恪能擋住的,但怕自己出手傷了,也想著屁大點娃,應該沒多大力氣,便沒躲沒避的。
可他萬萬沒想到啊,這小丫頭跟吃了大力丸一樣,力氣大跟頭小牛犢似的,這蠻蠻的一腳踩過來,鼻梁都差點給他踩斷了。
而小溪逐踩完了人,還不忘使勁一把將他推開,拉著小微月就跑。
可跑得快急,一個不留神,就直接朝床下撲去。好在千鈞一發之際,在小腦袋要與地面磕到之前,被聽到哭聲過來的慕容燼及時提住了。
小溪逐此刻面朝地上,看不到其他人,但見自己這麼快就被擒了,有些沮喪,張牙舞爪地想抬頭拼一拼。
哪知一抬頭,正好對上裴姨笑的水眸,頓時就有些傻眼了。
阿照見這小東西呆呆的模樣,可得忍不住彎腰了的小臉,問:“不好好睡覺,干嘛呢?”
小溪逐呆呆地看了看提著自己的大叔,又看了看自家裴姨,頓時恍然大悟的明白了,裴姨跟這兩個陌生大叔是認識的,趕拍了拍脯松了口氣。
拍完,才咧著小笑道:“裴姨,我以為這兩個大叔是壞人,可嚇死我了。”
“他們要是壞人啊,你這顧頭不顧尾的跑,小命早沒了。”阿照放開的小臉,直起,手抱住了,才對著慕容燼道:“好了,快松手,這樣提著該難了。”
阿照發話了,慕容燼這才放了手。但看著小溪逐的眼神,卻莫名有些復雜。
而李恪這里,小微月怕他,怕得都直接躲進被子里去了。
“微月兒,你怎麼了,快出來。”
李恪在被子外喊著,怕躲里面悶壞了,剛想把被子扯開,就嚇得里面的小家伙啊啊大出聲,一起的還有從被子底下傳出的悶哭聲。
這下李恪更慌了。
“微月,你到底怎麼了,我是父王,是爹爹啊,爹爹來接你回家了。”
李恪擔心的看著被子下小拱包,手在半空,想把兒抱出來,可兒的尖聲,嚇得他不得不趕把手回來。
這怎麼才兩日不見,他的小心肝就怕他怕這樣了?
而一旁的小溪逐,聽到他說自己微月的爹爹,急忙跑過去,一把將他推開,然后兇的護著微月吼道:“你滾開,你這個壞蛋,你要打斷微月的,微月才沒有你這樣的壞蛋爹爹。”
他要打斷微月的?
李恪更懵了,忙問:“我何時說要打斷微月的了?”
簡直莫名其妙!
但剛懵了一會兒,他便想到王府里的那假蘭側妃,頓時就明白怎麼回事了。
娘的,八又是那人搞的鬼!
兒本就膽子小,現在還這麼怕自己,李恪都要哭無淚了,急忙朝阿照求助道:“裴銀,快幫我哄哄我閨,我怎麼可能打斷的啊,我就是把自己的打斷了,我也不可能打斷的啊!”
虎毒還不食子呢,更何況是他捧在手心里,一點一點看著長大的寶貝丫頭了。
他怎麼可能舍得打?!
見他急得都想上躥下跳了,阿照冷瞅了他眼,走到床邊坐下,輕輕拍了拍被子下的小家伙,聲輕哄道:“微月,你爹爹的話你聽到了嗎?他從來沒有說過要打斷你的,那些要打斷你的的話,都是別人騙你的,你應該相信你自己爹爹呀。”
“乖,聽姨姨的話,我們先出來好不好?”
聽到裴姨的聲音,被子里的小微月哭得一一的喊了一聲:“姨姨,微月害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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