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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棺材鋪家的小娘子》 第八十五章 誣陷

褚義和沈鹿竹先被帶到了鎮上,隨后才坐上了馬車,隨著差一起返回了行安縣縣衙。沈鹿竹兩輩子第一次徒步走了那麼遠的路,整個人累得不行,仿佛雙已經不是自己的了,腳底板也一直在作痛,要不是褚義全程一直在攙扶著自己,怕是早就累癱在半路上了。

一到縣衙,沈鹿竹便被臨時帶到了一偏僻的小房間里,由專人把守,而褚義則被單獨帶去了堂前問話。

沈鹿竹焦急地等在屋里,每一秒鐘都像一個世紀般那樣難熬,也不知差將自己和褚義分開到底是何意,是怕他們串供,所以才單獨審問嗎?還是準備屈打招,覺得兩個人都在場的時候不好辦?也不知自己何時才能再見到褚義!

隨著房門“吱呀”一聲被推開,丁安帶著褚義在此次出現了,沈鹿竹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:“褚義!你有沒有怎麼樣?”

褚義想上前安一下妻子,卻被差將兩人生生隔開,只能沖著妻子寬地笑笑:“我很好,不要擔心,別怕。”

很快沈鹿竹也被丁安單獨帶了出去,被辛縣令問話。

“堂下可是褚家鋪子老板的娘子沈氏?”

“是民。”

“本縣問你,你家鋪子可是做了種做銀票紙錢的燒紙售賣?”

“回縣令大人,我們確實是做了一種樣子和銀票有些相像的紙錢。”

坐在一旁的曹縣尉聞言盯著堂下的問道:“這麼說你是承認你們偽造銀票的罪名了?”

“大人,我們做的只是外形有些許相似的燒紙而已,一看便知是不是銀票,民認為這并不是仿造銀票!大人若是不信,可以方才的爺,將從鋪子搜來的紙錢拿上來,大人一看便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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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縣尉拿起面前桌子上的紙錢和模,讓沈鹿竹辨認:“你說的可是這些?”

“正是這些大人,當初做這種燒紙時,確實借鑒了銀票的樣式,可我們并沒有真的按照銀票的樣子去做,而是將矩形給做了方形,整放大了一倍不說,還將上面的文字花樣全部都做了修改,這紙錢無論是誰,都不會將它認作是真銀票的!”

辛縣令拿起了桌上的另一打紙,示意丁安拿給沈鹿竹:“那這個你可認得?”

沈鹿竹接過丁安遞過來的那打紙一看,當下就是一愣:“大人,這些銀票……不對,這些并不是真的銀票,這些都是假的,可這些東西跟民家的鋪子并沒有關系!”

曹縣尉板著臉質問:“你一個鄉野村婦,本事倒是不小,單單看上兩眼就知道這是假的?還說跟你們沒關系!”

另一旁的何縣丞也出言質疑:“這假銀票的制作手法和你所謂的銀票紙錢如出一轍,這事你又作何解釋?”

沈鹿竹不卑不地回道:“各位大人,民雖是一個區區鄉野村婦,可家里開著的紙錢鋪子生意還算不錯,每月進賬不小,民為了保管方便,一直都會定期到鎮上的錢莊兌換銀票,過手的次數多了,自然也就懂得多了。這些銀票書寫繪紋毫無筆鋒可言,紙質也相當糙,雖乍一看上去很像,但總接銀票的應該都不難看出它是假的!

這做法看上去,確實和我家的銀票紙錢有著異曲同工之,可這事兒跟民家的鋪子確實沒有任何關系!

各位大人,請仔細看一下我家所做的紙錢,左邊外圍最下方的一蓮花紋圖樣,和下面的神鹿仙鶴圖中,神鹿的鹿角還有第三只仙鶴的爪子,仔細看是不是都有一朵黃花,融合在畫作之中。

這些是民做的標記,阿爺為民取名鹿竹,鹿竹就是黃的別稱,民便將它設計在了這些畫里,這事兒除了民和民的相公再無第三人知曉,可這些假銀票上并沒有這些特有的標記,所以并不是民家所為。”

曹縣尉再次拿起面前的銀票紙錢,細細翻看起來,果真在沈鹿竹說的三位置,找到了和蓮花紋、鹿角以及鶴爪融合在一起的三朵呈傘形的小花,也就是沈鹿竹所說的黃花。

曹縣尉將紙錢遞到辛縣令面前,繼續追問著沈鹿竹:“沈氏,來了這里可要說實話才,你說這假銀票和你褚家沒有關系,我們又怎知這標記不是你為了今日罪,特意準備的?”

沈鹿竹毫不見慌張,沉穩地應對著:“大人真是太抬舉民了,民若是能未卜先知,提前知曉今日這一遭,怕是眼下就不會這般狼狽地站在這里,回大人您的問話了。”

辛縣令此時也已看完了紙錢上的標記,面無表地將東西放在一旁,出其不意地問道:“沈氏,長水鎮上的呂記雜貨鋪你可知道?”

呂記?沈鹿竹心中疑,自己似乎并不認識什麼姓呂的人:“民不知。”

“可那鋪子里的伙計卻是一口咬定,這些銀票紙錢都是在你們褚家買的,這事兒你又作何解釋?”

沈鹿竹愣了一瞬,實在不知這個什麼呂記的伙計為何要栽贓陷害自家:“大人民所言句句非虛,可否將那伙計帶來,民愿與其當面對質!”

很快丁安就帶了個男人上來,沈鹿竹看著面前的男人,再次陷了沉思,確實從未見過此人,不知對方是何人指使,究竟是為了什麼。

沈鹿竹搶在所有人前先發了聲:“你究竟是何人?為何要污蔑我們賣了那假銀票與你?”

雜貨鋪的伙計劉二,也就是上次跑去五方村給黃良通風報信的那人,本來剛被帶上來,人還有些懵,可一聽沈鹿竹的問話,瞬間反應了過來,這子應該就是那倒霉的褚家人吧!

他也是被無奈,黃良說了這可是殺頭的大罪,他要是不把這事兒推到那個褚家上,自己作為鋪子里的伙計,會跟著一起被判刑的:“大人明鑒啊,小人沒污蔑他們,我家鋪子里賣的紙錢就是都從他們褚家那買的!”

一旁的丁安也是明顯一愣,這個沈氏方才瞧著機敏的,怎麼這會倒泛起糊涂了,這麼一問就算這劉二真是誣陷的,此時也猜到份了!

“你騙人,你本就沒來過家里,也沒找過我跟阿爹阿娘買紙錢!不然你說,我家是在哪個屋子里賣紙錢的,東廂房還是西廂房?”

沈鹿竹表現得就像是個徹底被激怒了的,無理取鬧的孩子,好似一張把信息都了出去!劉二心中不免松了口氣,之前黃良聽到信兒了就著急逃走,本來不及和他說什麼褚家的信息,誰知這褚家的娃這般蠢,這下就好辦多了!

“東……西廂房!”劉二剛說了一個字,就見沈鹿竹面有異,忙改了口!

“誰去買東西的時候還會特意記著這個,我去的時候你都不在,是你阿爹賣與我的!”

沈鹿竹不再理會劉二,轉畢恭畢敬地向堂上的三位大人施了一禮:“三位大人,民家鋪子并沒有開在院子里,而是單獨在院外另起的小房間,民相公自父母雙亡,平日里也都是民和夫家弟弟妹妹在看鋪子,這些今日去了靠山村的幾位差都可以作證。”

不等三位大人發話,見辛縣令看向自己,丁安就主回了話:“稟大人,沈氏說得確實屬實。”

辛縣令若有所思地點點頭,隨后示意丁安將沈鹿竹帶了下去,沈鹿竹被再次帶回了之前的那間屋子,丁安什麼都沒說,只是讓小兩口暫時待在這里,隨后便再次跑去堂前查案去了。

褚義見妻子去的時間似乎比方才自己長上許多,忙上前查看:“怎麼這麼久,可是遭了刁難?”

沈鹿竹朝他搖搖頭,靠在對方上,回到了褚義邊,總算能稍微安心地呆一會兒了。

前堂,劉二此時早已慌了神,正畏畏地跪在地上。

曹縣尉大手“啪”的一聲拍在前的桌上:“劉二!你還有什麼好說的!”

“是,是小人撒了謊,大人明察啊,小人也是被的,都是那缺德的黃良迫小人的,求大人繞過小人這次吧!”

“來人啊,將這誣陷他人,擾朝廷辦案的刁民下去,等候發落!”

丁安回來時,正巧上這一幕,見劉二被拉走,這才上前匯報另一件事:“三位大人,小吏在靠山村搜查褚家鋪子和作坊的時候,發現了些疑點,帶走褚家夫婦的時候,特意留了兩名手下,繼續在村里打探消息,剛才這兩人已經回來了,正在門外等著大人們問話。”

“快讓他們進來,丁安你都讓他們去打聽了什麼消息?”

“會縣令大人,小吏發現褚家鋪子里的銀票紙錢和那些騙商戶上來的差異很大,褚家那對夫婦當時表現得也不像是尋常罪犯那般,甚至這沈氏還是主要求陪著相公一起來的,小吏實在分辨不出他們到底是早就做好了應對準備的罪犯,還是真的是被冤枉的,就讓手下去村中打聽,看有沒有人家之前買過褚家的銀票紙錢,是不是與從鋪子里搜出來的一致。”

那兩名捕快很快便來到了堂前,畢恭畢敬地向堂上的各位大人稟報今日打探到的消息:“稟大人,我們按照丁頭的吩咐,在附近村子都打聽了一圈,褚家賣的銀票紙錢,確實一直都是跟他家鋪子搜出來的那種一樣,而且大多數的村民都反應,褚家的這對夫妻人品是信得過的,不是那種,做盡惡事的人。”

“丁安,你派人再去一趟長水鎮,繼續搜查呂記的老板黃良的蹤跡,另外這對褚家的夫婦倆,暫時還不能徹底解除嫌疑……”

辛縣令正說著,就見有人來報:“大人,孫記的四老板說是有要事求見!”

這孫家是當地有名的富商,在縣里及各鎮上都有產業,最主要的是孫家一向遵紀守法,十分支持府工作,尤其這位孫家的四老板,更是面子為人又豪爽,每年都會幫著縣衙捐款救濟不落魄的人家,一向與辛縣令的還算不錯。

辛縣令見今日的審問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,之后的事兒都要等到再有新線索才能定奪,索就與孫四見上一面,看看他到底是有何急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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