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鹿竹的小作坊里,一共就只有十名工,當初因為分組做活兒的事兒有過爭執后,沈鹿竹將把這十人,兩兩一組分了五組,每六天就換一組兩人去負責裁紙,全部轉完,剛剛好一個月。
十月初七,就又要到換崗位的日子了,這次到了大春兒和方家二嬸兒這組。
還不等到正日子,頭兩天的晚上,才下工王翠兒就特意跑來折紙這頭,等大春兒一從門里出來,就喜滋滋地上前挎住大春兒的胳膊:“大春兒嫂子,今兒我跟你一道走唄,咱倆聊聊天。”
大春兒一見特意在屋外等著自己,還這般殷勤,不用猜都知道,這王翠兒定是想和自己換崗。
可大春兒自己這次也必須在裁紙這組才,不然可怎麼監視這個王翠兒啊?
不監視,怎麼找機會把弄走,不把弄走,自己妹子得等到猴年馬月去?
誰讓自己不對勁兒的,這可賴不到別人!
大春兒想著,忙把胳膊從王翠兒懷里了出來:“咱倆又不順道兒,我家在東頭,你家在北頭的,咋能走得到一塊去。”
王翠兒見狀,忙又纏了上去:“順道兒,順道兒,我今兒要去東頭的鋪子割些,正好順道兒,咱們姊妹兩個聊聊天,做個伴兒!”
大春兒沒法,只能被王翠兒拉著,和一起走,十個工從隔壁堂爺爺家的院子一出來,就各自朝著自家的方向走去,很快就都不見了人影。
王翠兒見左右沒了旁人,輕晃大春兒的胳膊:“大春兒嫂子,我跟你商量個事兒唄,行不?”
大春兒假裝不知:“啥事兒啊?你說我聽聽吧。”
“也不是啥大事兒,就是,這不明兒個就要換崗了嘛,想跟你打個商量,我替你去做裁紙的活兒可行?我看大家都更喜歡做折紙的活兒,我無所謂的,大春兒嫂子你人好,就把這折紙的活兒,換給你吧!”
大春兒一路上就等著說這話兒呢,早就想好要怎麼拒絕了,臉上適時地出了許抱歉:“哎呀,這多不好,我都好久沒去做裁紙的活兒了,再說翠兒你現在不也是正干著裁紙的活兒呢,咋能讓你連著干,不行不行,回頭讓大伙兒知道,還不得說我大春兒欺負人?這可不!”
王翠兒有些驚訝,沒想到大春兒竟然會不同意,之前別人可都是很爽快地就答應了,不過倒也沒啥,大春兒不同意,不是還有個方二嬸兒呢嘛。
初六晚上下工,頭天晚上的那一幕,再度上演,不過這次的對象換了方二嬸兒。
王翠兒像昨天那般,挎著方二嬸兒,歡歡喜喜地走出了大春兒的視線。
要不是方向完全相反,大春兒都想跟上去看看,此刻可比王翠兒都著急,恨不得方二嬸兒馬上點頭同意才好!
仿佛都能看見王翠兒被趕了出去,自家妹子過來做活兒的日子,正在向招手!
次日一早,大春兒特意提前了好久來上工,坐在裁紙那屋的炕上,滋滋地等著王翠兒進屋。
可誰想還沒到上工的點,方二嬸兒就推開了屋門!
“呦,大春兒今兒這麼早啊!”
大春兒夢被打破,驚訝地差點沒從炕沿上下來:“嬸子你怎麼來了?不是王翠兒嗎?”
聞言,方二嬸兒一臉詫異地看向大春兒:“誰跟你說今兒是的,王翠兒?”
“啊,沒沒沒……是我自己猜的,昨兒個不是跟嬸子你一起走的,我以為是要跟你說換崗的事兒呢!”
方二嬸兒聽聞了然地笑了:“前兒個是不是也跟你說這事兒了?”
“啊,是啊,所以我才猜今兒是的,那嬸子這是沒同意?”
大春兒心里狐疑地,莫不是這方二嬸兒也發現王翠兒的不對勁兒了,也想找人頂了?
方二嬸兒提起這事兒還有些不樂意:“哪啊,也不知那王翠兒是怎麼回事兒,開始說的好好地,還沒等我答應呢,剛說了一句話,突然又說不換了!”
“自己說不換了?”大春兒簡直不敢相信,怎麼好端端地說不換就不換了!
王翠兒不換崗了,還怎麼看著,揪出的把柄啊!
“可不嘛!”
“嬸子你跟說啥了?”
“我就問了一句,最近怎麼好像總是在裁紙這邊,是突然發現這邊的活兒有啥好了嗎?
就突然說,好啥好啊,就是做慣了,說我不愿意換就算了,我說沒不愿意,還是說不換了,說完就走了!你說這不是耍著我玩呢嗎?什麼人啊,真是的!”
大春兒跟方二嬸兒一樣生氣,就是啊,說不換就不換了,害得自己白高興了一場,什麼人啊,真是的!
王翠兒此時比方二嬸兒和大春兒還郁悶,不僅郁悶,自打昨兒晚,就時刻在一種極度恐慌的狀態之中,一夜沒能合眼不說,做什麼都不能安下心來,稍有點靜就能把嚇得半死!
事還要從半個多月前說起,王翠兒那日下工回家,離著遠就見自家阿娘,在離夫家不遠的岔路口等著自己。
王翠兒是前年秋天嫁到靠山村的,娘家是五方村的,兩個村子離得近,婆婆又是個通達理的,平時沒事兒,隔三差五王翠兒就會回娘家坐坐。
乍一見阿娘在岔路口等著自己,王翠兒嚇了一跳,還以為是娘家出了啥事兒!
“阿娘,你咋來了?可是家里有啥事兒?”
王翠兒阿娘擺擺手,樂呵呵地說:“家里頭好著呢,我來找你啊,是有天大的好事兒!我閨兒你啊,這是要發達了!”
“阿娘你說啥呢,都把我說糊涂了!”
王翠兒阿娘,左右看了看,神神地湊到閨兒跟前,小聲說道:“咱們村的胡家你可知道,就是秋天那陣也開了紙錢鋪子的那個。”
王翠兒點點頭:“這有啥不知道的,不就是和我干活兒的褚家搶生意,后來又差點家都讓人砸沒了的那個嘛!”
王翠兒阿娘打了肩膀一下:“說啥呢,你啊以后可不中這麼說知道不?人家大老板的事兒,還能咱們看明白嘍!阿娘跟你說,就是這胡家找你,要給你送錢呢!”
“阿娘凈胡說,人家給我送的哪門子錢?”
“我還能騙你不?你不是在那個褚家做紙元寶嘛,胡家的想知道到底是咋做的。”
王翠兒聽了連連搖頭:“那可不,當初招工的時候老板娘就說了,作坊里的事兒,到外面什麼都不能說,尤其是紙元寶咋做的,要是被老板娘知道了,我這好活兒可就沒了!阿娘你又不是不知道,多人都盯著作坊這活兒呢!”
“哎呀,你這孩子你是不是傻,做啥跟錢過不去!人家就是找你聊聊天,又沒讓你做啥,再說了,那作坊里那麼多人呢,你不說我不說,誰能知道這事兒是你說出去的?”
“那也……”
“五兩銀子!人家說了,要是你說的都是對的,就給咱五兩銀子!你得做幾個月的紙元寶能掙到五兩銀子?再說了,你就當回娘家串了個門,回去該去作坊做活兒還去,又不耽誤你啥,你這孩子怎麼還跟銀子過不去!”
王翠兒功地被阿娘說了,是啊,就是聊聊天就能給五兩銀子,上哪找這好事兒去,只要不說誰能知道是說出去的!
之后王翠兒就在阿娘的穿針引線下,見到了胡順和黃良,王翠兒給他們說了紙元寶的做法,還拿了塊阿娘遞來的小紙片,做了演示。
本以為這下輕輕松松就能到手臂五兩銀子,可誰想到黃良就只付了五百文給自己!
王翠兒和阿娘當即就不干了,阿娘更是嚷嚷著要找人說理去,若是只有五百文,哪犯得上冒這麼大的風險啊!
可黃良卻老神在在地說:“去吧,去跟所有人說你閨兒為了五百文,把褚家做紙元寶的方法告訴我了,我看到時候褚家還會不會用!”
王翠兒急得都快哭了,拉拽著阿娘的胳膊:“阿娘,你看你說的好事!你咋能這麼坑我呢!”
“我,他當初不是這麼說的啊,當初是說好的五兩的啊!”
黃良看著面前哭哭啼啼的母,突然覺著無聊的,要是對滴滴的小人在他面前落淚,說不定還別有一番風味,可面前這對母倆還是算了,一點都沒有!
“哭哭哭,哭什麼哭!我又沒說不給了!”
王翠兒和阿娘都被黃良搞得有些懵,這一會兒不給一會兒又給的,到底是要干啥?
“銀子我可以給你,可是不是現在,你只說了法子,我總得回去試過了,看看是不是真的,好不好用,才吧?一下五兩銀子都給你,你要是騙我,可就不好玩了!”
沒有辦法,王翠兒只能回到婆家,等著阿娘的消息。
左等右等,好不容易等來了阿娘,可卻沒有銀子,黃良說了,銀子還不能給,因為只告訴了一半,眼下他們是知道怎麼折了,可卻沒有告訴他們褚家的金銀紙,是怎麼做的!
黃良讓阿娘給自己帶信兒:“要想拿剩下的錢,就把褚家做金銀紙的方搞到手,若是你了,不僅剩下的那四兩半一文不差的給你,我還多給你五兩銀子!可要是你不去給我找,那我就派人去告訴褚家,你把折紙元寶的法子,用五百文賣給了我!”
王翠兒覺著自己真是要被阿娘給坑死了!早知道就不該聽的,也不至于現在把自己陷如此進退兩難的尷尬境地。
要想知道褚家金銀紙的,那就只有去裁紙組才又機會接到,畢竟只有偶爾鋪子很忙的時候,才會讓裁紙組的人,自己去褚家后院的桿子上取紙。
可剛剛過了裁紙組,沒有辦法,只能和別人換崗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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