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瑾賢倒沒接茬,而是道:“他們的世,我沒有跟除當事人以外的任何人講過。”
這麼說,涼月姑娘的事,想必是秋芷若都不知道的事嘍。
玉倒不覺得有什麼寵若驚,而是悻悻地道:“我知道了你這麼多的事,到時候你該不會殺我滅口吧?”
玉死皮白賴地趴在江瑾賢的上,一雙眼睛亮晶晶的,盯著江瑾賢,上說著害怕的話,眼睛里卻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意思。
倒有些……興……
兩個人挨得極近,是主的挨近。
江瑾賢莫名就有些惱意。
“……”
江瑾賢徹底別過臉,不想理玉了。
玉搞不明白江瑾賢的心思,但也很識趣。自己一大早起來就去火急火燎地趕來救江瑾賢,就算腦子不累子也累了。了自己的膝蓋,不想下輩子做個瘸子,于是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,索睡了過去。
在江瑾賢邊,玉莫名就睡的很安穩,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確實是累了,竟然很快就睡著了。
江瑾賢不知道該說什麼,房間里只剩下玉均勻的呼吸聲。
門口有開鎖的聲音,江瑾賢警覺起來,從床上直起來。
那個戴著銀猙獰面的黑男子緩步走了進來,托盤上竟然放了吃食。
竟然是親自來給他們送飯了?
黑男子將吃食放在桌子上,瞥了一眼玉的睡,笑道:“當真是奇子,這種況下也能睡的這麼香。”
黑男子走近玉,出手來,想的臉龐。這睡可溫順的很,讓人忍不住想親近。
“咳。”江瑾賢咳了一聲,瞪了黑男子一眼。
黑男子的手恰好停在了半空,自顧自地笑了笑,道:“我差點忘了,這是江相的夫人,在下屬實是逾矩了。”
他剛剛命人去查了這個人的份,倒是讓他非常意外。
“原是想你家這位起床的,但現在看來就讓睡吧。江相,用膳吧。”
江瑾賢冷哼一聲,扭過頭,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。
“沒毒,放心好了。也不是第一回吃了。我的目的本不就是讓你死那麼簡單而已。”
黑人說著,給江瑾賢的腳鎖上連著地板的腳銬,將他手上的手銬解了開。
江瑾賢坐到桌子邊,抓起筷子在飯菜上巡游一圈,面對飯菜仍舊是不吃。
黑人失笑,亦也坐了下來:“原本我也是想說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也就罷了,不吃我便收走了。但大宛的年丞相啊,賢才一個,我英雄惜英雄,也不愿江相多苦。”
說著,他接過江瑾賢的筷子,每道菜各吃了一口。
還筷子,他拱手作揖:“但江相不要嫌棄在下用過的筷子。”
江瑾賢微笑著點點頭,看著黑人的眼神越來越渙散,竟然一頭栽在桌子上。
他剛剛手捻著筷子撒的毒并不算多,毒量并不算大,況且他也只吃了幾口,示意趴在桌子上的黑人還有意識。
“你……你!”
江瑾賢慢悠悠地站起來,取過黑人上的鑰匙,解了自己腳上的腳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