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啊……”懷中的玉有一聲沒一聲地喊著,江瑾賢的心隨著的喊越來越張。
從沒有這麼脆弱過,他也從沒有這麼為擔憂過。
“青執!”江瑾賢鬼使神差地,竟然喊了自己暗衛的名字,“先去把醫到壽寧宮,一刻也等不下去了。”
青執也沒想自家主子會讓自己暴,在宮里明目張膽地在宮里使喚自己。但主子的命令就是鐵律,他必須遵守。
“你再撐一下,壽寧宮就要到了,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。”
江瑾賢第一次用這樣哄孩子的語氣跟玉說話,他現在什麼也不想管了,他只知道,玉不能出事,絕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事。
江瑾賢抱著玉,以他平生最快的速度趕往壽寧宮。壽寧宮的人只見到有一陣快風閃過,江瑾賢將玉放在偏殿的榻上,怎麼也不肯離開半步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!?”太皇太后聞訊趕來,“這還沒一個時辰,玉兒怎麼變這樣了?”
太皇太后巍巍地坐在床邊,試圖用手去平眉間的褶皺,還未及,玉卻瑟一下,著,應該是膝蓋的傷口疼得更厲害了。
“醫呢!快去傳醫!”太皇太后著急的心都快碎了。
“太皇太后,醫已經來了!”呂司大喊一聲,早先被青執喚來的太醫已經出現在門口,只是不見青執的影。
江瑾賢稍微地放了心,看著兩位太醫上前為玉診治,目不能從玉上移開分毫。
“回稟太皇太后,長公主殿下是服用了筋散導致昏迷,待微臣開個方子,殿下服用后便會醒來。至于膝蓋上的傷口,傷及骨頭,需要好生將養,臣只能敷藥治療。一段時日都不能隨意走,勞損骨,若是再晚一些,長公主的,怕是要廢了。”
江瑾賢的眉心跳了跳,口仿佛被重擊一下,差點有些站不穩。
“有勞太醫了。”事到如今,太皇太后倒是鎮定了下來。
江瑾賢提著的心終于放下了些,太皇太后睨了一眼江瑾賢的神,怫然作:“江瑾賢,你沒有什麼要跟哀家說的嗎?”
——
“表姐!今日是兒子兒的滿月宴,您如此對待,今晚的宴會,要怎麼收場?”
“剛剛我這麼做的時候,你在屏風背后,也沒見你出來阻止啊!”杜淑妃責備地看了秋芷若一眼,但說不上有多責備,也說不上有多擔憂,“無妨。本宮是大皇子生母,本宮還有母家撐腰。就算有事,陛下頂多足本宮,是不了本宮的。”
生下皇帝唯一的皇子,后的母家,皇帝對的寵,都是底氣的資本。
見杜淑妃確實是一點也不在意的模樣,秋芷若算是放下了半個心,開始擔憂自己:“沒想到瑾賢哥哥如此擔憂長公主殿下……”
“照我看來,你也不必過分擔心,江瑾賢不過是顧忌著長公主的份罷了。畢竟這是在皇宮里,他一個人臣,顧慮的多些也是應該的。”
可是……可是他都為了長公主擅闖后妃寢殿,要不是今日的后妃是杜淑妃,他早就該被……
秋芷若甩甩頭,努力讓自己不往這個方向去想。
“芷若,隨本宮去面見陛下,我們先斬后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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